阿尔法应声命,又听到阿德勒道:“你去办了这件事情,便自己回到这大帐中来,今夜我们兄弟二人一起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阿尔法听将军这么说,心想这是将军信任我,才让我陪在他身边一道,经历生死,哈哈,我可不能辜负了将军对我一番信任。心中高兴,领了命便下去了。
阿德勒见阿尔法走了开去,心中便更加担心起来了,背着手自己也慢慢向前走去,抬头见阿卡勒已经调集了部队行事出营,心想安卡拉这小丫头定是见我又一声不吭的出营去了,以为我又去虎城这样的地方玩耍,所以便要跟了去,岂知我哪里又有心情去玩耍。只是自己心中很多事情,这时不可对人说也,如果父亲和母亲在这身边,自己定然全部不讳的告诉了他们,但是安卡拉身子也不好,自己怎么能让她为自己再担这无谓的心呢?
想到这里,阿德勒又看见阿尔法领了一队人马出营去了,出了大营便四处散开,显然是去寻安卡拉去了。
阿德勒一边继续踱步一边又想:只是不知今夜会有何事发生,那纳迪亚姑娘料想没错的话应该是魔门中的人物,昨日听大光头所说,那么过去剿灭魔门只是把他们的外围魔众给制服了,魔门中核心的首脑却是毫发无损,昔年魔门在白发行事,便如同一方霸主一般,从来也不将地方官放在眼里,后来还将北方的帝国官员大人给杀了,这才惹怒了帝国,派了父亲去剿灭魔门,只是又过了这么些年,魔门依然还在大陆中州行事,看来大陆人物和帝国之间确实是纠葛难清的。
阿德勒继续想道:今日下午碰见的是魔门对付剑仙门人的手段,自己虽然从未在大陆上行走一天,却也听师父说过这魔门中人做事都是凭喜好,不择手段的。那两个剑仙门的师兄弟此来看来是送信而来,听他们兄弟轻声谈论的时候,说起这次来是奉了他们师父“元灵玉”的命令……!
想到这里,阿德勒突然想起那小师弟雷克萨斯曾经说道:“其实不能怪小弟刚刚鲁莽,只是大陆风波险恶,我们这次出门负有师恩,不敢大意,因此小弟这一路走来才多有得罪。等我们见到那将军……!”
阿德勒忆起这里心中一惊,蓦然想到,他们说快到地头了,万事要谨慎,但是在这里方圆附近,能称的上是将军的只有自己和阿卡勒二人可以,难道他们二人送的信却是给阿卡勒或者给自己的么?
阿德勒继续想:自己有生以来从未与剑仙门中的人物有任何的干系,他们怎么会给自己送信,这样想来是给阿卡勒送的信才对了,只是这信中难道有什么隐秘不成,元灵玉要派自己手下两个弟子出来专门送,而且魔门还要派纳迪亚和金士顿来劫信。自己当时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仔细琢磨这件事情,现在想来,当时真该想个办法看看信中的内容才对。
阿德勒怔怔的想了半天,越发觉得有些问题,无法解释,又转念想:纳迪亚让自己今夜小心,显然是知道其中内幕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情肯定与魔门脱不了干系,只是她负责的是劫信那边的事情。
想到这些魔门的手段,阿德勒突然“哎呀”一声,心中一惊,懊恼道:自己在军中呆久了,总是以行军打仗的想法来看问题,只是这些都是魔门中人,他们岂会用那些手段?难道他们这次要对付的不是我们这十几万大军,而是要对付……!对付……!对付……!阿德勒想到这里,心中一个名字不自禁的冒了出来——“安卡拉”联想到安卡拉出去这么久,没有音信,难道这些魔门中人要以安卡拉的Xing命来要挟于自己,好让自己听了他们的命令行事,只是他们又有什么图谋呢?想到这里阿德勒只感觉到整个背部都是冷汗,心中更加担忧起来,急切想知道安卡拉的安危下落,只有见到安卡拉才能放心下来。
阿德勒一路想,一路走来,已经走到大营的边上,蓦然,阿德勒感觉到安卡拉就在自己身边,但是自己却无法知道她到底在哪里,又心想上次自己把七色陀螺珠拿在手中,便能听力大增,想到这里便将七色陀螺珠取下又执在右手中,猛地灌注内气到七色陀螺珠之上,但是无论阿德勒如何努力,那七色陀螺珠就是不生任何反应。
此刻天色已经慢慢黑了下来,远处的营帐中和大营内都慢慢燃起了篝火,天空的血雪皑皑的下了起来,四处充满炊袅烟雾,自己置身这里如同梦境一般,并不真实,阿德勒心中一叹,把右手也放在背后,继续向前走。
忽然背后的右手中传来一股熟悉的力道,隐隐的从右手自己的劳宫Xue传来,瞬间布满自己的全身,阿德勒又感到自己的耳力变得清晰无比,仿佛身边的一虫一物都变得大了起来。
阿德勒站定身子,立在那里细细的听,渐渐恍惚听到一些女子的细微声音从大营最东角的一个小营帐中传来,阿德勒心想这大营内除了安卡拉应该是没有女眷的,这么看来应该是安卡拉在那里了,想到这里阿德勒心中一喜,便快步向那个营帐走去。
走到营帐的边上,阿德勒又运足耳力向营内听去,果然听到一个女音在说话,这说话的声音妙曼缥缈极是好听,有如天籁一般,但是明显不是安卡拉的声音,阿德勒心中一阵失望,却又觉得这声音听得耳熟的紧。
这时,阿德勒才听清楚那个声音问道:“***,这里一切都布置好了么?”
一个苍老的女声应道:“公主,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只等那个人过来,我们就可以行事。”
那公主“嗯”了一声,沉默了半晌不再说话,那***接口道:“公主,我见你这两日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不成?”
那公主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轻轻幽怨的说道:“没事的,你这便下去安排吧,要小心一些。”
***应了一声,转身掀帐走了出来,阿德勒赶紧一隐身形,躲在了旁边一个小帐的一边,偷眼看去,那***虽然是个女音,但是作了个军士打扮,从背后看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这时刚才小营帐内又传来一个轻轻的幼稚女音笑了一声道:“小姐,我知道你这几日为何闷闷不乐的,咯咯。”
那公主脆声道:“高丽参,你小小的年纪,知道些什么?”
那高丽参又咯咯一笑,幽幽的道:“我们全天下最美丽的小姐,在……!在想……!在想男人了,哈哈。”
那公主听到高丽参这么一说,仿佛着急了起来,急急的质问道:“高丽参,你胡说……!胡说些什么?”这声音传来清晰幽远,隐隐还带有一丝荡意。
阿德勒听得心中一凛,突然恍惚心道:“对了,这是……!这是那个法利亚姑娘的声音,那日她给自己端灯饭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后来她在台上妙语歌声的时候自己也没注意去听,但是那天旱天雷要搜查自己的时候,她急急的跑下来对着候武说自己是她的表哥,这语气和现在完全一般无二。”
高丽参听见小姐兀自口硬不承认,咯咯一笑,说道:“小姐自从昨日回来,便整个人都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看了好生心疼,高丽参心想小姐这是怎么了,平时里心高气傲的模样都到哪里去了?”
高丽参说到这里,也学大人般叹了口气,接着又道:“昨日晚间小姐回来之后,便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里屋,灯也不点,我见小姐在想心事,也没敢打扰你,便掌了盏烛过去给你照亮,我走过去一看,就看见小姐你的小脸一会红的好像喝酒醉一般,一会又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高丽参看的心头一惊,手上一抖,烛没拿稳,蜡油就这样滴了下去,高丽参低头一看,那些滚烫的蜡油全部都滴在了小姐的手上,高丽参心想罪过大了,小姐肯定烫坏了,再转头向小姐瞧去,却见小姐还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好像那些滚烫无比的蜡油全部都滴在了别人的手上。”
说到这里,高丽参的声音也变得激动了起来,接着道:“高丽参看的心头害怕,这才拼命的摇小姐,想要摇醒来小姐,心里只是想小姐莫不是被鬼怪索去了魂魄?”
那公主法利亚听到这里,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也不说话,高丽参继续说道:“高丽参摇了半天,小姐这才晃过神来,问高丽参道:‘高丽参你作什么?’高丽参看小姐浑然不知道自己手上被滴了蜡油,心中更是担心,也不敢说破,便道:‘小姐,该安歇了。’小姐你听了这个话,又呆呆的一个人走到床前,不解衣服就这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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