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位面法则，所认的，是你突破壁障之后的修为，是否，超出了这个位面的顶端。一旦超出，便会被法则驱逐。”在季天心的理解里，位面法则，就相当于一个具有管理功能的“管理员”，而修为突破壁障晋阶之后的阶位，便是一个判断依据。

        超出这个位面的实力，就会被驱逐。

        如果没有超出，法则就会离开。

        “也就是说，突破进阶的后的阶位，才会是一个判断标准。那么，只要不让自己达到那个阶位。也就，不符合他的判断依据了。”季天心缓缓解释。

        其实在她看来，法则，也是有漏洞的。

        世间一切的运行机制，都不可能，完美无缺。

        而她恰好能够，找到这个漏洞。

        就如同异世界的穿越者，同样，也是漏洞。

        就连她，或许也算是这样的存在。

        “还能这样？可是……那你怎么压制自己的实力不突破的？”欧阳遥觉得不可思议。

        这算是在欺骗天道么？

        难道这样做不会遭天谴么？

        季天心缓缓看向他，粉唇轻轻动了动，“告诉你。”

        欧阳遥：“啥？”

        “你也，不会。”季天心又道。

        欧阳遥：“……”

        司寇衍嘴角抿了抿，眼角泛起一丝笑意。

        “哎呀，丫头，你就看在好歹你也继承了我武魂的份上满足一下老夫的好奇心吧~~”欧阳遥拉下老脸来开始撒娇了。

        季天心看了他半晌，然后开口：“想压制，就压制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事实上就是这样，并非她不愿意说。

        而是她没法说。

        她想压制，就有办法去压制。

        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完全的规律和方法可寻的。

        但首先，要有那个胆敢逆天的胆子。

        所有人都在顺应天道而行，可她从来，只是顺应的自己。

        她遵守自然法则，却又游离于天道规则之外。

        只是因为，她走的，从来都只是，自己的道。

        欧阳遥的眼里满是迷茫，但也知道了自己或许真不会明白。

        也不再追问了。

        但司寇衍的眼里却是一种了然。

        一直注视着她的那双瞳孔也像是星辰般泛着光。

        “可这样，不会有什么影响么？对你下一次的突破？”欧阳遥有些担心。

        季天心如实回答：“不知道。”

        闻言，司寇衍也皱了皱眉，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担忧。

        季天心缓缓道：“实践，出真知。”

        欧阳遥忽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佩服季天心的大胆了。

        可这样的大佬级的人物，似乎大胆也是有这个资本的。

        “那你现在的修为到底是……”欧阳遥不禁问。

        但他刚问出声就收到了司寇衍冰冷的眼神。

        “前辈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似笑非笑的俊容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咳咳……”欧阳遥轻咳了一声，好像他的问题是有那么点多。

        在这个丫头的面前他就跟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儿一样问个不停。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

        他活那么久，甚至已经成了一代武圣，可这个丫头身上发生的事情他却闻所未闻。

        现在他都不由开始有了想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了。

        还是活得久好啊，活得久什么都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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