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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赤绝之毒

        她生气怎么了,就许他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不许她生气啊。花翎扭过脸,没给温孤煊寒好脸色,粉嫩的腮帮也鼓了起来,她每次生气都是这样。

        看到她生气,温孤煊寒倒是很高兴,最起码知道她还是在乎他和别的女人亲密的,“翎儿在吃醋么?”眼角微挑,手上的痛似乎都被他遗忘了。

        吃醋?花翎皱起眉头,就算是,她也不能承认,太丢人了。僵硬的摇了摇头,她没有!耳根的微红出卖了她在撒谎的事实。

        “是么……”温孤煊寒拖长声音,修长的指尖一下子捏住了某女的耳坠,邪魅的嘴角勾起,“为什么翎儿看起来有些心虚呢?”此话一出,花翎的耳根更红了。

        “王爷!”两人之间的暧昧还没有维持几分钟,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温孤煊寒皱起眉头,这些下人还真不懂事,不爽的收回放在花翎耳坠上的手。

        眼角的邪魅变回冷冽,冰冷的薄唇微启,“说!”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废了他!

        “颜姑娘突然晕了过去。”此人是看护灵玉阁的下人,听到里面传来婢女的惊叫声,他冲进去一看,颜如玉已经晕过去了。

        “什么?”温孤煊寒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动作大的差点再次牵扯到手上的伤,“翎儿,我去看一看。”温孤煊寒有些着急的看了花翎一眼。

        花翎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既然白灵玉想温孤煊寒过去,她也不能死赖着他,稍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反正这种事情他也用不着和她禀报。

        得到花翎的允许,温孤煊寒直接用轻功离开了,脸上着急的表情刺痛了花翎的眼,原来她在他心里这么重要,虽然早就知道了,还是比预料中的更加难受。

        灵玉阁

        “玉儿!”温孤煊寒直接冲进颜如玉的寝室,一推开门就看到正在脱衣服的她,顿时就愣住了,不是说她晕了吗?

        “寒……”颜如玉装作吓了一跳,立刻用衣服捂住春光乍泄的胸口,脸上浮上一丝桃红,水眸微微荡漾。

        “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温孤煊寒立刻转过身去,身后传来女子的轻笑声,温孤煊寒更窘了。

        “他们说你晕过去了。”温孤煊寒脸微红,连忙找了个话题,希望能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我……没事。”颜如玉支支吾吾,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她这样子温孤煊寒反而着急起来。

        “玉儿,如果你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温孤煊寒连忙转过身去,颜如玉衣服还没穿好,香肩还露在外面。

        温孤煊寒还准备再转过去,颜如玉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感动的是泪眼涟涟,“寒,你对我真好,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只是有一点难受罢了。”

        “有一点难受?哪里?”温孤煊寒着急的上下打量着颜如玉,颜如玉眼底闪过异样,这个男人果然是对她真心的,不过计划还是要进行。

        “不知道,今天早上起来胸口就痛痛的。”颜如玉说着便捂着胸口皱起眉头,她不是装的,是真痛。

        她没想到温孤煊华这么狠,居然真的给她下药,说是这样更加容易博得温孤煊寒的爱怜,可药性发作时的痛,她还真忍受不了。

        “玉儿!你撑着点!”温孤煊寒着急的抱着颜如玉就把她放在床榻上,转身对着院子里大吼一声:“快去给我请夜神医!”

        眼底的着急让颜如玉心里一暖,看来这个男人是真喜欢她,自己还真不忍心去伤害他,如果可以,等她从温孤煊华那里骗到解药,她就安安心心做他的王妃。

        守在院子里的侍卫听到温孤煊寒的声音,立刻冲了出去,不管发生什么事,王爷这么着急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半路上他遇到了慕容柔儿,看着他火急火燎的样子,慕容柔儿一头雾水,“你这是干什么去?急着投胎?”

        慕容柔儿的话让某侍卫有些无语,这位柔侧妃还真是一个怪人,“回禀柔侧妃,王爷让小人去请夜神医。”说完就想离开。

        虽然对方是个不受宠的侧妃,可是毕竟是主子,她想知道的事情,他当然要说清楚,要不然有可能小命不保啊。

        “夜神医?怎么,他伤的就那么重?”记得她出来的时候,也没看翎有多着急,再说她相信以翎的医术,还用得着请夜神医吗。

        “应该不是王爷受伤,好像是因为颜姑娘。”侍卫的话让慕容柔儿的脸立刻沉了下去,颜如玉!又是颜如玉,这个温孤煊寒到底喜欢哪一个!?

        “你走吧。”一挥手,侍卫连忙跑了出去,慕容柔儿站在原地看向灵玉阁的方向,眼底尽是深意,看来翎和寒王的感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慕容柔儿一回到住处,就看到蹲在地上无聊的逗弄这某狼的花翎,看到这只狼她就气,吃的比她都好,还经常张牙舞爪的。

        “你回来啦。”听到动静,花翎抬起了头,精致的小脸未沾脂粉,却依然泛着醉人的微红,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蔷薇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额前的刘海处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卡。

        娇嫩洁白的小手正在某狼的鼻子山揉捏着,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尾戒,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

        身穿淡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与手上的玉镯子相得益彰。

        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耳朵戴着一对红色耳环。莲步轻移之间,绣鞋微微露出,鞋面上娇艳的红花煞是动人。

        “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出门吧。”慕容柔儿翻了个白眼,这个女人穿成这样出去,也不怕满大街的男人围着她不肯离开。

        “嗯,你帮我照顾一下葡萄,吃的我都帮它准备好了,你记得喂就是了。”花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她是该去看看红姬这些天的杰作了。

        脚旁的某狼不甘的哀嚎两声,这无良主子给它起的什么名字,葡萄?怎么不叫桃子呢,它是雄性生物,为什么取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就因为它的毛是紫色的缘故吗?!

        “哎哎,我和你说啊,那个颜如玉又作怪了。”慕容柔儿一想到刚才的事就又气起来了,小嘴撅得老高。

        “你管她,你这属于典型的吃饱了撑的,别人不来招惹你,你就别去招惹别人,你在家给我老实点,你的信我会帮你交给那个墨羽。”花翎拍掉了裙摆上飘落的几片花瓣。

        “不是,你听我说啊……”慕容柔儿还想说什么,可是花翎完全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直接从围墙翻了过去,消失的速度那叫一个快啊,留下慕容柔儿独自在那生闷气。

        灵玉阁

        “夜,她这是怎么了?”看着痛的苦不堪言的颜如玉,温孤煊寒着急的抓着千雪夜的手臂,千雪夜皱着眉头收回把脉的手,她怎么也会中这种毒。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颜如玉,温孤煊寒心里十分着急,已经看她死过一次了,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她再死一次。

        “赤绝。”千雪夜看着床上的颜如玉,回想起花梓晨的话,她真的是个心机很重的女子吗,如此美好的她,真的是梓晨说的那种人吗?

        “什么?你不要告诉我她也中了赤绝的毒。”温孤煊寒皱着眉头看着千雪夜,白玉般的鼻梁高高拱起,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千雪夜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你知不知道解法?”温孤煊寒看着千雪夜,他相信神医这个名号不是白叫的,他一定有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千雪夜眼角微微扬起细长的眼睛玲珑剔透,这样做的话会不会对不起梓晨,可是如果不做,灵玉可能会死。

        “你倒是说啊!”温孤煊寒摇晃着千雪夜的肩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有办法的,无论什么办法他都要试一试,他不要玉儿死。

        “这个世界上,只有赤绝这种毒的解药非常奇怪,因为它本身也是解药。”千雪夜这么解释,温孤煊寒不是太懂,深邃睿智的眼眸闪过一丝疑惑。

        “简单的说,要解毒只有找一个同样中过赤绝这种毒的人,用她带毒的血来解毒。”千雪夜说完这句话有点心虚,因为这个世界上能中赤绝这种毒的人根本没有几个。

        “你的意思是,花翎?”温孤煊寒瞳孔一缩,五官分明而深邃,如刀刻般俊美,英挺的剑眉微锁着,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还有谁中了赤绝这种毒?”

        “据我所知,现在没有。”千雪夜摇了摇头,就算有也都死了,哪还能活到今天,花翎这就是一个奇迹,不可能的奇迹。

        温孤煊寒撑着脑袋,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微仰着头,背抵在紫檀长桌上,他觉得自己此刻的压力堪比山大。

        “她撑不了多久,最多到晚上就会断气。”千雪夜见他不说话便出声提醒,他的话让温孤煊寒更加无奈,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你还是去花翎那里一趟,借点血,先稳住毒性蔓延。”千雪夜帮温孤煊寒出了个主意,他也不想看着灵玉死。

        “她会有事吗?”一袭淡紫色身影看起来有些疲惫,光亮华丽的柔缎,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辉,那样好看,穿在身上亦是舒适飘逸,形态优美极了。

        “会失血过多,要多吃点补药。”清澈明亮大眼眸,泛着迷人的浅灰色,堪称完美的五官无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万千光华中闪过一丝淡漠。

        其实千雪夜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好,我去求她帮忙。”温孤煊寒不再多做犹豫,既然不会伤及她性命,他就求她一次,她一定会帮忙的。

        床上的颜如玉早就已经醒了,在听说自己是被下了赤绝之后,她没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后来知道花翎也中了这种毒,而且她的血才是自己的解药,她又差点笑出来,真是老天都帮她。

        慕容柔儿正在喂葡萄午饭,门突然就被推开了,一脸着急的温孤煊寒走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翎儿呢?”

        “找她有事?”慕容柔儿懒得搭理他,这种见异思迁的男人,她最不屑了,亏她之前还一直帮他说话来着。

        “她人呢?”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花翎的人影,温孤煊寒更加着急,颜如玉的情况不能再拖了。

        “你先说说什么事,如果是急事,我就去找她回来。”慕容柔儿丢下手里的东西,给了葡萄一个眼神,您老自己吃吧,姑奶奶不伺候了。

        在温孤煊寒的几番解释之后,慕容柔儿的眸子冷了下来,原来如此……

        “你给我滚!”慕容柔儿拿起笤帚就开始赶人,这个衣冠禽兽,翎已经中毒了,本来就时日不多了,他居然要她用血去救那个烂女人!

        “葡萄,咬他!他要害死你的美女主子!”慕容柔儿挥舞着扫帚,她知道自己不是温孤煊寒的对手,可是狼王就不一样了,有它帮忙自己还是有胜算的。

        温孤煊寒不知道慕容柔儿发什么疯,反应过来的时候狼王已经向他扑了过来,喉咙里还发出嘶吼声,看样子想咬他是不会错了。

        “慕容柔儿,你干什么!?”飞上屋顶的温孤煊寒对着下面的某女大吼,这女人居然使唤狼王来咬他,还好他闪得快,要不然他受伤的手是永远好不了了。

        砰地一声,墙头传来的声音使慕容柔儿回过头去,一抹淡红色的身影从墙头翻了进来。翎?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才出去两个时辰么。

        “翎儿!”看到花翎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虽然疑惑她怎么是翻墙进来的,可是他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从屋顶上跳下来,他直接冲到花翎面前,慕容柔儿立刻挥舞着扫帚赶了过来,花翎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事了,这丫头平时最胆小了,怕温孤煊寒怕的要死,今天怎么了?

        就连一边的葡萄也很不淡定,一双狠戾眸子狠狠的盯着温孤煊寒,花翎皱起眉头,发生什么事了?她不过出去了几个小时而已。

        怎么回事?眸子投向慕容柔儿,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叫你乖乖听话,你就是不听,气死我了!

        “哇哇哇……翎,温孤煊寒不是人啊,他居然要你……”某女鼻子一酸,甩掉手里的扫帚,抱着花翎狂哭,一边哭一边诉说着温孤煊寒的罪行。

        一旁的温孤煊寒皱起眉头,他有她说的那么坏么?眸子轻轻瞥向花翎,只见她脸上并没有生气的表情,只是用手轻拍慕容柔儿的后背,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白灵玉出击了?还真是要谢谢她,自己正想不到离开王府的办法,她送上门来的大礼,自己当然要收下。

        对温孤煊寒使了个眼色,然后看了看里屋,我们进去说。随后一掌劈在慕容柔儿的后颈,只要她醒着,她和温孤煊寒的事就没法谈。

        把她抱上床盖好被子,花翎迅速拿出纸笔,在纸上快速的挥笔,随后把纸递给温孤煊寒。温孤煊寒接过纸,只看了一眼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语气听似平静,却隐约中透着一股冷气,她怎么时时刻刻不忘休书这件事情,还拿这件事情做交易。

        “你真的见死不救?”温孤煊寒放下手里的纸,花翎指了指纸,她写的很清楚,只要答应给她休书,她就无偿献血救颜如玉。

        “换一个条件,什么都行。”温孤煊寒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花翎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伏在弯弯的眉毛下面,和微黑的面庞对照,越显得晶莹。

        提笔又在纸上添了一句话,你想她死?果然,这句话成功激怒了温孤煊寒,“好!本王答应你,不过要在她完全恢复之后。”温孤煊寒不信到时候她能跑到哪里去。

        花翎不语,对温孤煊寒伸出手,重新递过去一张纸然后又补上一张没用过的纸,先给休书,我再救她,我说到做到!

        看着纸上的字,温孤煊寒气结,这个女人真的是……

        “王爷,颜姑娘好像快不行了!”门外传来灵玉阁侍卫的声音,温孤煊寒手一抖,不再犹疑,飞快地在纸上挥笔,很快一纸休书便写好了。

        确定无误,花翎才把休书叠好收起来,“这下你可以和我走了吧。”温孤煊寒冷下声来,花翎点了点头,下一秒她就被温孤煊寒抱着,因为太着急,他直接用了轻功。

        一到灵玉阁,花翎立刻挣脱了温孤煊寒的怀抱,并且厌恶的掸了掸衣裙,她不喜欢别人的味道,她清楚的闻到了白灵玉身上的味道,真恶心……

        温孤煊寒的脸色始终很难看,千雪夜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玉儿怎么样了?”这个时候温孤煊寒也没心情管花翎了,他最担心的是里面的那位。

        “快不行了。”千雪夜看到花翎,有些诧异她没有反抗就跟着来了,不过后者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应该就是他出的主意吧,很好,她记住了!

        “跟我进去!”温孤煊寒拉着花翎的手就往里屋走去,掀开玉珠帘子,华丽的床榻上,颜如玉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

        看到颜如玉,温孤煊寒立刻松开了花翎的手,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握住了颜如玉的手,脸上的表情很是着急,“玉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寒……”颜如玉晕晕乎乎的,温孤煊华不会真要她死吧,为什么还不来送解药,万一花翎的血不管用,她岂不是要去见阎王了。

        “我在!”温孤煊寒紧紧的抓着颜如玉的手,寒?花翎波澜不惊的眼底闪过异样,不过几日,他们之间的称呼就这么亲密了,看来,自己始终是多余的。

        对千雪夜伸出手,看他疑惑的样子,花翎皱起眉头,对手腕做了个割的手势,没刀她怎么放血,他们不就是要她的血吗。

        千雪夜只是稍微楞了一下,随后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递给花翎,其实花翎本身是带了匕首的,可是她是有原则的,她的刀绝对不会沾自己的血。

        接过千雪夜递过来的玉碗,花翎对着自己的手臂血管处割了下去,下手快,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看到她的动作,温孤煊寒愣了一下,床上人儿的呼唤让他移开视线,“寒,我难受……”颜如玉难受的死死的抓住温孤煊寒的手臂。

        “一会儿就没事了,再等一会儿。”温孤煊寒柔声安慰,花翎不屑一笑,她发作的时候也不像她这样,要死要活干什么,温孤煊华对她也真够狠的。

        很快,血装满了玉碗,花翎放下手里的刀,千雪夜把玉碗递给温孤煊寒之后便回到花翎身边,想帮她止血,不过被花翎给避开了,她的事情不要他管。

        迅速点了手腕处的穴道,止住了血,掏出手绢,将伤口处绑好。她根本没打算上药,反正要长时间供血,上药也是多此一举。

        要供血多长时间?花翎一边包扎伤口一边看了千雪夜一眼,她知道他能看懂。“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千雪夜抿了抿唇,他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得到准确的时间,花翎便不作多留,看也没看温孤煊寒便离开了灵玉阁,她回去要好好补补,毕竟这供血不是一天两天,她可不想失血过多而死。

        千雪夜下巴微微抬起,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外罩软烟罗轻纱。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杏子形状的眼睛中,璀璨的瞳孔清楚的倒映着花翎的背影。

        他真的做错了么?为什么他心底的歉意一阵阵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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