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讲的这个灵异故事是我听来的,不过我觉得有趣就记录了下来。帮女模特解决完问题之后,我把模特给的酬金都给了花姐,毕竟这件事是由花姐解决的,花姐也没推辞,不过她非要请我吃饭,我也答应了,花姐开着车带我去她家,她家和刚才我们去的那家茶馆只隔了三条街,我说呢她怎么会来这么快。
花姐家里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花姐给我介绍:“这个就是她儿子。”我有些惊讶,看花姐的样子,可真不像有这么大儿子的样,只能说她保养的太好了。
花姐见我半天没说话,于是笑着说:“怎么没看出我这么大岁数了吧,你大概不知道我和顾弦综的关系,他是我前夫。”
尴尬的笑了笑,表面上夸花姐保养的好,心里则在骂顾弦综,居然忽悠我,还说是他同行,我心里暗骂,等会去一定要宰他一顿。
花姐平静的看着我,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她指了指厨房的位置说,刚走之前煲好了玉米排骨汤,吃完了再走。
我承认自己是个吃货,立刻答应下来,沉默了一会,我疑惑的问花姐:“花姐你们为什么要离婚?你不想说就算了。”
花姐苦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说,我们八字不合,做不了夫妻。
我愣了一下,机械的点了下头,虽然现在很多人已经不信这个了,但并不表示他不存在,我也曾经偷偷的测过我和黄咪的八字,还好我们的八字还算匹配。
花姐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卧室的方向,
我也转头看过去,发现卧室旁边有一只白色的瓶子,虽然在博物馆呆了很久,但我对古玩的鉴赏能力基本没什么提高,对我而言,这瓶子除了白就没有别的特点,花姐根本没有理我,而是转过头平静的说,十多年前我帮人解决了一件事,那位雇主就把这只瓶子送给了我。
我点了下头好奇的问道,能和我说说吗?
花姐递给我一杯茶说,说起来还是十六年前的事,也因为这件事我才认识了老顾,当时我刚刚出师,而且还是学习蛊术的,所以遭到很多所谓正道的排斥,也因为这个原因,我遇到困难之后,没人肯帮忙,后来老顾突然出现帮了我的忙,事情是我们两个一起解决的。
我点了下头,顾弦综的脾气我还算有些了解,他这人仗义,还真有可能这么做,我转头看了眼那只执瓶,疑惑的问道:“那事不会是和这瓶子有关吧?”
花姐笑着说,被你猜对了,我听老顾说,你自从出师之后,就总能遇到一些关于古玩这类的灵异事件,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遇到的这件事。
这事不是在广州发生的,而是在云南,我家就是那里的,可以说我家也算是蛊术世家,不过到我这一代,就只剩下我自己会了,虽然都是修习蛊术的,但我并不随便给人下蛊,除非那人生了重病,时间长了自然名气就传出去了,有天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这人是我们邻村的一个村民,叫孙七,他是来求我们帮忙解决一件事的,说他儿子一早起来就突然胡言乱语,而且声音从他儿子嘴里发出的,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孩子撞了邪,就用当时的老办法,就是骂鬼。
这算是一种很普通的方法,我们那里的人基本都知道,其实就是骂人,骂的越难听越好,这样就能把那只鬼吓走,他就站在自家门口骂了整整一个上午,引来了全村人的围观。
不过他儿子下午的时候,终于不说胡话了,但却开始发烧,手臂上出现了一条条类似小青蛇似的东西,似乎还会动,密密麻麻,越来越多,那孩子痛的死去活来,哭闹不止,孙七也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我们那里小青蛇是很常见的东西,村民都认识,村民议论纷纷,后来有个村民就和孙七说,你家孩子该不会是中了蛊毒吧。
孙七一听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苗疆被分为生苗和熟苗,生苗就是住在寨子里,不和外人来往的,这类苗人才会蛊术。
而熟苗则是和汉族以及其他少数民族混合生活的,已经被汉化了,有的甚至连苗语都不会说,对于蛊术自然也非常畏惧。所以就有人告诉他,我懂解蛊的办法,所以他一大早就到我家来求我帮忙。
听了事情的经过之后,我立刻断定那孩子中的蛊就是青蛇蛊,所以让孙七等我一会,我配好了药之后,急忙跟着孙七赶到他家,一进门我就立刻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这味道带着很重的煞气,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本想先四处看看,但孙七急着让我救他儿子,硬是把我拉进房间,我也只好跟着他进了屋,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呜咽的哭声,走进无意看,一个满脸泪水的妇人正抱着一个瘦弱的孩子,这孩子上身赤裸,胳膊上全都是如同青色一般的东西,有的还在蠕动,孙七一个箭步冲过去说,牙子挺会,我找到人给你治病了。
这孩子咬了咬已经青紫的嘴唇,勉强点了下头,我看这孩子这个样子,瞻前顾后,急忙走过去拿出解药让这孩子服下,和预想的一样,这孩子服了药之后,吐了很多污秽的东西,这孩子胳膊上的东西也消了很多。
我让那个妇人去给孩子做些吃的,自己抱着那个孩子,吃了东西之后,孩子的气色好多了,胳膊上的那些青蛇也都不见了,孙七以为这孩子好了,激动的差点哭出来,硬是要留我在他家吃饭。
我推辞不掉,就只好同意了,我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于是就留了下来,孙七家并不富裕,但为了招待我,还是杀掉了家里唯一一只母鸡,我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让他把鸡血留下。
在他家呆了一天,那孩子始终在炕上睡的很香,我以为事情过去了,刚要松口气,就听到孙七疑惑的冲着我喊道:“姑娘,你看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我走过去一看,不由的吓了一跳,这孩子的脖子上正缠着一条如同青蛇一样的东西,足有筷子那么粗,我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就在这时那孩子突然睁开眼睛,双眼布满血丝,他冷冷的看着我,牙咬的咯咯直响,我当时就感觉到头皮发麻。潜意识告诉我,这件事已经不是中蛊那么简单了。
我先稳住孙七,之后赶紧跑到城里的道教协会,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除了道士之外,还能有什么人能救那个孩子,不过最后被挡住了,我当时也挺气愤的,好在那个时候老顾正好在那里,就仔细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我急忙把事情的经过又和他说了一遍,他想也没想,就连夜跟我回了村子,到孙七家的时候,他家已经哭声一片,我们从人堆里挤进去,看到那孩子一脸乌青,被放在地上的一张席子上,我心里一惊,以为这孩子死了。
老顾显然就比我淡定得多,他那出一把很短小的桃木让我守在门口,他自己则拿出三根香在屋子里绕,来之前我已经告诉他那孩子的大名,他一边绕就一边喊那还孩子的名字,喊了十多次,随后手朝着孩子的尸体一指,随后迅速从袖子那出一张符纸,狠狠的拍在了那孩子的头上。
开始的时候,孙七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的尸体上,完全没有注意到我们,但现在他们终于注意到了我们,孙七红着眼睛看着老顾,但老顾根本不理他,而是从包里拿出桃木剑迈着禹步在屋子里跳来跳去,孙七想要上前阻止,却听到他老婆叫了一声,牙子,牙子醒了!
死人还能复活,这个消息立刻在村子里传开了,有更多的人涌进了孙七家,老顾笑着说,各位这屋子里现在又只厉鬼正在和我周旋,各位如果一会被冲撞到了,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
那些村民立刻散开,几乎是逃命似的跑开了,最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五个人,孙七一家三口,还有我和老顾,老顾攥着一张符纸转头问孙七:“我这次来东西带的不多,你看能不能弄点鸡血,最好是新鲜的。”
孙七一听急忙说有,之后就去厨房端出了一碗鲜红的鸡血,顾弦综将蘸着鸡血在那孩子的头上画了几个奇怪的符,口中念念有词,没有功夫那孩子就开始浑身颤抖,脖子上那道狰狞的青蛇也开始剧烈的蠕动。
我看着都觉得脖子痛,那孩子却一脸木然,毫无反应,过了好半天,他突然嗷的吐了一口,吐出了一堆黑水,一翻白眼就晕了过去,老顾转头笑着说,没事了。也是因为那件事之后,我才认识了老顾,并且也接触了道术。
我点了下头,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感觉有些恶寒,花姐看到我的样子,哈哈笑了几声说,放心吧,如果你中了那样的蛊,现在我也能解,那不过就是怨蛊的一种,通过怨气和蛊毒一通作用人体,自然就会达到双倍的杀伤效果。那只执瓶就是孙七家祖传的,送给我和老顾做谢礼,对了汤好了,我去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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