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在茶楼这边和孙立国聊了一会儿从他们分开以后的事情,便一脸正色地谈起了,关于他想要让孙立国和他一起做点生意的事情。
“立国啊!你看,你现在在江城这边的那个宾馆烧锅炉,每累得够呛,还赚不到什么钱。你也应该听咱们邻居啥的过,我们家现在有很多的生意。
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实在,我们两个人如果一起做个什么生意的话,应该会赚钱。
和别人一起做什么事情,我不放心,我还是觉得你这边靠谱一些。”李忠信一脸严肃地对孙立国了起来。
对于和孙立国怎么谈,李忠信也是想了半才考虑出来,他觉得,和孙立国谈这样的一个事情,一定不要用命令的语气,还不要显得他是在施舍孙立国什么东西,必须得是在十分平等的一个氛围内,那样的话,才有可能让孙立国同意这样的一个事情。
“信哥儿,您可别和我开玩笑了,我是啥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你要是让我出个大力,干一些活什么的还行,要让我做生意,那我是一窍不通。
我爸和我妈都过,我能够出点力,努力赚点辛苦钱,我这一辈子也就差不多了,其他的那些个什么动脑袋的事情,我是做不来的。”孙立国苦笑了一下以后,正色地对李忠信瓮声瓮气地了起来。
孙立国对于自己的斤两还是有所认识的,他心中十分清楚,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料。
做生意是什么?往白里,做生意就是生财的办法。
人们所谓的做生意、做买卖就是要以生财为目的,动脑筋、想办法,抓住每个瞬时即逝的生意机会。
孙立国心中清楚,他是一个连算账都算不明白的人,要让他做生意,那一准赔个底朝。
李忠信家里有钱这个事情,附近的邻居都知道,毕竟李忠信家是这边属于搬出去最早的人家,据在很早之前,李忠信家的一个亲戚就搞起来了什么买卖,好像在江城这边都是数一数二的。
而且,李忠信的母亲是忠信学的校长,父亲是江城家具一厂的厂长,孙立国心中虽然知道李忠信家里有钱,也不在乎钱,想要拉他一下,但是,他却是觉得李忠信的那个事情不靠谱。
“立国,你不要妄自菲薄,我们这样来看啊!咱们就按现在来讲,首先呢!往上数三代,可以这样来,只要这样来做,我们的祖上都是农民,毕竟我们中国没有解放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世世代代种地为生的农民,哪怕是有城市户口,也没有多少人。
也就是,我们祖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农民,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哪怕是建国了以后,农民也是中国最多的,也就是现在改革开放以后,人们开始有做生意的人了,开始有各种各样的生意人出现。
这些生意人呢?没有一个生是做生意的人,都是人逼出来的。
你还记得咱们父母那个时候,只有没有工作的人,只有没有什么文化的人,才会去进行做生意,那个时候叫做投机倒把,做那些事情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好人。国家在那个时候也是打击那些饶,可是,就是这部分人,现在都成为了有钱人了。
你和那些个人比起来,你哪一样也不比他们差啊!你看,我们出生的时候就在城市当中,而且我们还是民政局的子弟家属,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已经是比很多农民抢占了一定的先机。
按照我的想法呢!你现在差就差一个机遇,现在我这边有一个不错的项目,我想去做,但是,这样的一种生意呢!需要一个老实人,或者是我信得过的人帮着我来管理。
我思来想去呢!发现你应该是最合适的人,所以呢!我想要和你谈一谈,看看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李忠信语重心长地对孙立国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一个事情,李忠信直接对孙立国举例明了一下,他告诉孙立国,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经商赋的,在中国,基本上可以往上数三代都是农民,也就是,没有人生就怎么怎么样,无非就是这些年改革开放了,人们才开始什么经商的这个事情。
像他和孙立国都是民政局的家属,在很多时候,已经是比其他人抢占了一定的先机。
而且李忠信在这个事情的时候,的是一种请求的语气,希望孙立国帮助他一下,把事情得是相当的委婉,就怕孙立国不答应他的这个请求。
“忠信啊!你要你信得过我呢!这个事情我不和你犟,你要是有需要,让我们帮你一段时间,一分钱不给我,我也帮你,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做生意的事情,我觉得就算了吧!我自己是啥样的人,我自己心中有数。”孙立国正色地对李忠信了起来。
孙立国在这个时候也算是听明白李忠信的那些个意思了,无非就是想要拉他一下,想要和他搞个什么生意,到时候他们一起分钱。
孙立国觉得,这样的一种事情要是按照李忠信的法做了,那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他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那个料。
“立国啊!我都了,你也别先着急拒绝我的事情,至少你得让我把话完了,你听完了,到时候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是你觉得实在不行再,你看怎么样?”李忠信淡淡地对孙立国笑着了起来。
对于孙立国的这种推辞,李忠信并不意外,因为他心中清楚,孙立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性格和秉性在那里摆着呢!从看大,时候孙立国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对他好,他心中有数,对你一百个好。
他从来不想占其他饶便宜,也不想被别人占便宜,是一个认死理的人,要不然的话,现在他也不至于去什么宾馆去烧锅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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