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他谈了这么久?你不是说和他说几句话吗?”在回去的路上,李梦然不满的向余良问道。
她觉得,余良和“刘半仙”之间的交谈,一般也就半个小时左右,最多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可偏偏两人竟交谈了两个多小时,害得她在刘农家里苦苦的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真是心烦意乱。
“不是我和他谈了这么久,而是他和我谈了这么久,人家不说完,我总不能打断人家吧。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余良赶紧向李梦然表示歉意。
李梦然听余良这么一说,也就释然了。她觉得像“刘半仙”那样的人物,肯定不会和余良闲着没事扯闲篇,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既然是重要的事,余良没有主动和自己说,肯定有他的考虑,那自己也就不问了。
“你那‘8888’的彩礼到时能凑够吗?如果实在凑不够的话,我会想法给你凑一点,昨天我爸也偷偷和我说,他也会想法给你凑一些。”李梦然低头用脚踢着路上的石子,一边走一边对余良低声说道。这是她最担心的。
“你就放心吧,啥也不用想,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你就安安心心准备做你的新娘吧。”余良笑着对李梦然说道。
上一次他对李梦然这么说,是在安慰李梦然,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这次见了“刘半仙”后,他这才真正有了信心。
“我啥也不用想就好了,我和你说正事儿呢。你说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我现在可没见你牛奶在哪里,面包在哪里。”李梦然瞪了余良一眼,发愁的说道。
虽然她知道余良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但见余良说的这么轻松,她还是有所不满。
“牛奶和面包就在眼前啊,牛奶在我身上,面包在你身上。”余良对李梦然打趣道。
李梦然看看余良,再看看自己,感觉这两样东西都没有在身上啊。
牛奶要是在余良身上,肯定会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看出来了。而自己身上有没有面包,自己还不知道吗?
余良看她一脸懵懂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其实,这个关于牛奶面包的“梗”,他也是听几个老工人喝酒喝多了开玩笑时说的,当时觉得有些可笑,于是就记住了。
这次拿来逗李梦然开心,是他觉得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交往,他和李梦然之间的感情也该升升温了,如果还像以前那样总是一本正经,他觉得也怪累的。
见余良笑了,李梦然也立马明白了过来,知道他又在捉弄自己,但一时半会也猜不透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快告诉我吧,别让我猜了,怪累的。”李梦然向余良撒娇道。
“你问问结过婚的就知道了。”见李梦然实在猜不出来,余良也不好意思直说,于是就提示了一下,顺便瞟了瞟李梦然那高耸的前胸。
以前他还没怎么注意,现在一看,顿时感觉那个地方还是很吸引人的,能让人产生许多无尽的遐想。
“你这个坏蛋,我踢死你,踢死你。”一听“结过婚的”的这四个字,李梦然很快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抬脚就向余良踢了过来。
余良刚想闪身去躲,谁知李梦然抬脚有些过高,再加上路不平,脚下一滑,马上就要向后跌倒。
余良见状,赶紧身形一闪,一把抱住了李梦然。
第一次娇躯在怀,余良的心跳顿时加快了几分。他知道,李梦然其实并没有真心想踢他,只是在吓唬他,结果自己弄巧成拙了而已,如果真正踢人,是不必这样高抬脚的。
被余良抱在怀里,李梦然并没有任何的抗拒,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她第一次有了那种说不出的暖暖的依靠感、幸福感和安全感,她希望这种甜美的感觉,能够永远永远……
“嘀嘀嘀”,直到几声烦人的摩托车喇叭声传来,李梦然这才猛然睁开眼睛,慢慢推开了余良。
这时,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冒着黑烟从两人身边疾驰而过,车上的人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向前开走了。
两人站在原地,相互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上都有了红晕,眼神也都有些迷茫。
余良不自然的笑了笑,虽然感觉有些尴尬,但还是主动拉起李梦然的手,十指相扣,慢慢的向前走去。
他感觉,浪漫是恋爱中不可或缺的元素。无论是小小的惊喜、温馨的礼物还是浪漫的约会,都能为恋爱关系增添色彩和激情。
这次无意之中的小小浪漫,却让双方更加感受到彼此的爱意和情感连接,增强感情的温度和甜度,更加珍惜彼此的美好时光。
“别忘了尽快找人来我家提亲啊。”走进工人村,两人分别之前,李梦然又再次提醒余良。
她担心如果两人的关系不尽早确定下来,不知自己老妈刘翠花和那个罗婶及老周家,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我会的。”余良郑重说道。他知道这是李梦然和她说的第三遍了,他知道李梦然之所以这么着急,究竟是在担心什么,自己现在和李梦然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也实在不是事儿。
余良回到职工宿舍,从怀里拿出那本《麻衣神相》,翻看了起来。
那本《麻衣神相》,是他临走时“刘半仙”送给他的,说《麻衣神相》相传为北宋的一位相术之人麻衣道人所撰,成书较早,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对人体相貌进行系统叙论的相术着作。因为人的命运本来就不是生而定终身,但能从长相上侦破命运的某种密码,其“奇”也就在于此。让他没事的时候看一看,俗话说艺多不压身,或许对他以后的发展有所帮助。
看了半天,余良只记住了里面的一首《切相歌》:入眼方知诀,还观主起中。语迟终富显,步紧必贫穷。犬眼休为伴,鸡睛莫与逢。颈偏多刚强,头小定飘蓬。骨露财难聚,筋浮病必攻。唇掀知命天,腹坠禄须丰。腰肥知有福,额广寿如松。脚长兼耳薄,辛苦道途中。
余良感觉这本书还是很深奥的,自己一时半会儿根本理解不了多少,还是留待以后慢慢学吧。于是就把书放到抽屉里,然后躺到了床上。
“我找谁去李梦然家提亲呢?”余良左思右想,也没找到去李梦然家提亲的合适人选,他又犯起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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