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十月十九号,夏望演唱会开始前一天。
詹昭月早上就把工作处理的干净,任务分发下去,还未到中午就已经提前放假了。
她给自己开了瓶晏麟初寄回来的青梅酒,酸酸甜甜的梅子味溢开,让大脑缓慢的放松。
处理这些故障的工作,每日翻看文件,还需要果断的判断,太消耗她的脑细胞了。
空闲时候她才会约贺鸣璋和任轻逢等人出去小聚,大多数忙的时候一个月见不上一面。
这才刚念着,秦满就说贺鸣璋来了。
贺鸣璋来联鸿是轻车熟路了,熟稔的像自家一样,进来捞过另一个椅子,眼尖看到桌上开过的青梅酒,顿时来了兴致。
“啧!”贺鸣璋细细品着青梅酒,“这是尤巴州当地产的吧?我上次旅游去过那,当地酒就是这个味。”
然后给出了一个不错的评价。
“你怎么过来了?”詹昭月上下打量。
贺鸣璋挪揄一番,挤眉弄眼:“听说你把人搞到公司里来了?”
这个来听八卦的,消息传这么慢。
詹昭月给他一个眼神——所以呢?
“怎么不直接当个小秘书啊?你们还能天天见面。”贺鸣璋斟酌道,他想不明白,都到这个位置了,塞个人进来走个后门很难吗。
就是别人有意见也得看董事长面子啊。
都是自己喜欢的人了,怎么还不趁机利用职权拉近感情?
詹昭月一杯接一杯的饮青梅酒,清眸流盼,“他去塞巴那留学是专门学来给我当秘书的?”
贺鸣璋哽住,算了算了,这人明明心里老因为喜欢人家天天揪心,轻而易举的影响情绪。
现在到自家公司了,还那么小心翼翼。据他所知现在赫柏初对她不是挺主动的么?怎么她这时候又不挑破这层纱了。
“对了,你最近忙不忙?”
“怎么?”
贺鸣璋身子一靠,下巴一扬,“望月屿准备开业,去不去?”
望月屿是一座小岛,地理位置优越,冬暖夏凉,之前很多人竞拍这块地想着养老和开发风景区。最后被一个不知名的富商拍下,意外的是富商拍下之后就闲置在那。
直到最近突然宣布望月屿已经打造成为暂时开放的旅游区,大家才惊讶的发现富商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建好了。
“看看去吧,你不是也得负责海城南旅游区那块地,你去多走访这类型的看看。”贺鸣璋生怕她不去,一声接一声的劝,“你看都快十一月了,要不干脆公司组个团建去,主要还是你也放松放松,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詹昭月:“我没说不去啊。”
“答应了喔!后面等任轻逢看看他的时间,我们再统一定一下。”
詹昭月叹了口气,“得了吧,任轻逢什么时间不有?他最清闲。”
管个娱乐公司,还天天看帅哥美女,不是酒席就晚宴,快活的怕是都忘了还有他们这群人呢。
两人聊到中午,詹昭月干脆请他出去吃饭。
到了地下停车场,他们没有发现跟在身后的赫柏初,隔了有些距离。
赫柏初看着他们一起上车离去,钱胖嚷嚷着又见到大老板了。
“这男的谁啊?老板对象吗?”钱胖先是大肆赞美了一番詹昭月,才看到她身边的男的。
赫柏初很果断肯定:“不是。”
“你怎么知道?”
“他们是朋友。”赫柏初知道那人是谁,所以很冷静淡定,“她现在还没有男朋友。”
倒是有养着个男人。
他们每天会隔着手机会聊上几句,但赫柏初明显的感受到詹昭月虽然会对他好,但不太会主动找他。
他把原因都归咎于工作太忙了。
赫柏初早上起来胃不好,食欲不佳,对公司食堂的不太有兴趣,打算开车出去找吃的。钱胖恰好听到,二话不说也跟着来。
钱胖坐在副驾驶,扯过安全带,“咦”了一声。
“谁的假睫毛?”他揪下安全带上藏匿的好好的假睫毛。
赫柏初脸色一变,想到上一次坐副驾驶的还是许西宁,那时她早上在贴假睫毛。
“你感情有进展了?”钱胖打趣道,“是西宁姐还是……”
“不是,大概是西宁姐那时候喝醉了乱动粘上去的。”他连忙解释。
黑色的长睫毛和黑色的安全带融为一体,要不是钱胖意外发现他都还不知道。
钱胖憨憨的应了声,看得出赫柏初对许西宁没什么多余的好感,他懂事的止住声。
赫柏初专心开车去找软件上推荐的餐厅,钱胖无聊的玩玩手机打发时间,然后把刷到的有趣的东西分享给赫柏初。
“哇,夏望的演唱会明天就开了?”钱胖惊呼一声,“真是当社畜了,之前我还想买票去看来着。现在大概很难收到了,我给忙忘了。”
赫柏初面上没多大情绪,其实呼吸在不自然的加重。
还好钱胖没有多看,他放在车上置物盒里有两张盒子装好的夏望演唱会门票。
高中时期詹昭月喜欢夏望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那个事情夏望凭借一首《橘子汽水味的夏日》一夜成名,圈粉无数。
本来他想今天给詹昭月一个惊喜的,但是他却忘了如今詹昭月不再是那个随时空闲的人,所以这票给不给出去,怎么处理还没定呢。
等今天问了詹昭月之后再做打算。
贺鸣璋和詹昭月到了平时的一家饭店,要了个包间。
包间隔音和隐私这方面做得很好,上菜的时候才有外面大厅播放的歌曲传进包间。
待门关上后,贺鸣璋道:“这是夏望的歌吧?好久没听了,听说都要开演唱会了。”
“明天。”
“明天啊,这么巧,海城吗?”贺鸣璋意外道。
他们这个年龄几乎没有人高中时代能没有夏望的影子!天赋型歌手的现象级出圈,像是下了魔咒一样大街小巷都放着。
贺鸣璋边吃菜边回忆,到后面像是从脑子里角落扯出一点记忆:“我记得有段时间不是说夏望要被封杀了吗。”
“谁说的?”詹昭月顿住。
“任轻逢啊,他们家有人干这方面,说是那时候他红的太快了,惹上面人嫉妒。”贺鸣璋说,“还以为他会被针对封杀,但又好像有人保了他,要不然他怎么走到现在这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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