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处默不是一般的作风,纨绔的性子他认第一,长安城也找不出谁可以拿来比拟。
身份能压他一筹的也就李承乾那些久居皇宫的太子,人家要女人也不会来这种地方找,别说是黄花闺女了,单是这名声就能够压的众人过气,别说他们愿意了,就是从李二那里,也要断了这个念想。
再瞧瞧眼前这位的面色,压根就没有半点的担心,想来这醉红楼内的木板已经不知道踩过多少遍了。
往事不堪回首。
这种鲜艳的代言词按在这家伙的头上,就是在完美不过了。
房间是程处默亲自选的,脚一踹,话不用多说,拉着苏云便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先不说女人,好吃好喝的就得伺候着,那老妈子也不生气,别说踹一脚了,就是拆了她也得认着,笑脸相迎才能四面招财,这可是场子里再普通不过的招数。
命人将面前的木桌把各种精致的糕点齐齐摆好,不用在乎钱,将军府的公子啥时候缺过这种东西,大户在乎的是体面,招待好了比什么都强,只能多不能少。
“兄弟,还要什么,你尽管开口就是,以前都是吃你家的,难以开口言明,这次说什么都要算我的。”
好不容易坐下,程处默便首先招呼他起来,一本正经的说着话,眼睛俨然是飘了出去,连那端盘子的丫鬟都不肯放过,人家走了,脑袋还恨不得跟出去,身子已经是伸出去一半,猥琐的简直不成样子。
一旁的老妈子听着有些心惊,看了着苏云也只是觉得眼生,一时半会闹不清这是哪家的公子,能和程家扯上关系,想来也不是一般的主,小心一点便是,心里面也有一些分寸。
苏云轻轻的摇头道:“我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你尽管玩,我尽管吃,别耽误太多的时间就是。”
“兄弟这是什么话,既然来了,总得要瞧一瞧才是。”
程处默觉得不能这么简单就算了,指着那老妈子大声道:“你也不用看了,这是苏府的公子,也是我程处默的兄弟,是谁想必你也清楚,一般的货色不用往外拿,看不上眼的也别说,以前怎么样不管,今天总得博我兄弟一笑,不然惹我生气,后果不是你这里担得起的,明白了么?”
对方没有害怕这种威胁,而是笑的欢了,脸上的胭脂水粉抖动的更为厉害,事到如今她终于记了起来,眼前这位可是长安城有名的才子,想不到眼下会出现在她这里。要知道,这位可是和太子皇室走动过的人,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响当当的身份,可单是一身的才学就不知道叫多少人家的小姐动了心,总觉得要仔细准备一番才好,躬身笑着便退了出去。
苏云自顾自的捡了几块糕点放在嘴中尝了起来,味道还算是不错,外酥里嫩的,至少他的手段是做不出来的。
那程处默最为等不及,拿起酒杯就开始灌起自己来,似乎没有什么好干的,也不知道几杯下肚,屋门才被推开。
舞女首先轻轻的踏入,纱裙满地,香风韵染,见到二人时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自恃为高这种情操可以有,只是面对他们来,一个字都不要提。
声音轻灵,甜甜的喊上一句哥哥,听声音年纪不会太大,脸上还带着面纱,想来那老妈子为了迎合他们二人的心思做了不少功夫。
手持乐器的女子跟后奏起,节奏很缓,似乎在调试配合着。
众女翩翩起舞,动作很是优雅,盘旋跳起,不过片刻的功夫,看的那程处默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溢出来了,大脑袋瓜子摇啊摇,似乎不知道该放在谁的身上了。
这里面的女子要开放一些,无论是穿着还是言论,透过纱裙能够看到皓白的足腕,一双双藕臂也在迎风招展,不失为一种性感上的手段,对付程处默这种急性的汉子,那简直就是百分百不会出错,看来那老妈子也懂得察言观色,不管他这边态度如何,得先讨好一个,在苏云看来是一个会做事的人。
“好!好!”
也不知道看懂了什么,程处默便开始扬头叫起好来,听的苏云直摇头,你丫的一直就盯着人家的胸部和屁股,也不知道这个字是形容舞姿还是身材的。
声音或缓或急,一直到乐曲完毕,那程处默便梗着脖子叫嚣着全部留下来,这可把苏云惊得够呛,你身板是不小,可这里不下十余人了,能吃得消么。
“你们里面谁最好看,先伺候我家兄弟,其他的都坐在我这边。”
一句话,说的明明很体现兄弟感情,可苏云总觉得这句话用错了地方。
没有人敢反驳,苏云的身旁左右各坐下了一名女子,玉臂从袖口伸出,当下便要给他斟酒。
苏云摇着头,酒就免了,以茶代酒便可以,古时候不都是喜欢这么玩么。
两个舞女眼中流露着光芒,沦落至此,若是混的好上一些,那便是能够被某些大人娶回去当个侍妾,混的不好,也就要天天做些皮肉生意来谋生,他们目前的本钱只有清白的身子可以拿出来,而眼前这位是名动长安的才子,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多见。
身子贴的近了,软软的身子就那么挨着他,面纱取下,看的苏云更是哭笑不得。
长的的确不错,匹夫也很好,很可惜都是一只只的萝莉,年纪还不如小娘大,明明在**他,苏云一时间竟感觉自己成了恶人。
想想觉得也对,这些年纪小的身子才有可能是清白的,大一点怕是都保不住了,谁叫大唐的理念如此罪恶,女子想要二十过后婚假,纯属做梦。
程处默压根不在乎,躲在女人堆里面享受着一切,还在干着检查身体的勾当,觉得火候到了,也不支吾一声,拉着几个就溜开了。
“公子,可是我们伺候的不好?”
两个姑娘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声音也是发了颤,一方面是机遇,一方面是醉红楼给予的压力,这都是很难承受下来的。
“好好坐着,我不用你们伺候什么,说说各自的身世,走的时候也许可以给你们把身子赎了,长安城的花店你们也应该听说过一些,学习一些插花的技术总比这位皮肉生意来的强,至于去不去,决定权在你们的手上,我能做的就这些。”
吃不下萝莉,也见不得这些少女在这里被摧残,善心到底是作了怪,为大唐做一点贡献早就是不可避免的了,可苏云不喜为那李二擦屁股,既然好事是他做的,那么无论回报多么大你李家也别想要染指了。
两个人闻言彻底安静了下去,眼眸还紧紧的望着他,说不上是什么情绪。
若是做一般人家的丫鬟,她们还真不会就那么简单的答应下来,长安城每天被主家吃掉的丫鬟还在少数?一个伺候不好,死伤都是常事,其中的苦与这里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只是眼前这位公子不同,两个人心里面压根就没有‘不愿意’这三个字,不用留在这里受苦赔笑,还能够学习那神奇插花之术,总有一种幸福的要哭出来的感觉在酝酿着。
苏云觉得干坐着不是个办法,讲几个动人的故事,才分开两个人的注意力,一直耗到那程处默提上了裤袋,狠狠走过去踹了一脚,才叫这位开始把屁股擦干净。
“嘿嘿,兄弟莫不是也看上了,放心,放心,一切交给我就是。”
被打了还开心的笑着,程处默难得认为找到了这位兄弟的爱好,钱花的再多也都值了,命令那老妈子送到苏府,偷偷的塞上几个银块,用的还是他自己的名头,怎么说都得照顾一下兄弟的名声不是,若是谁的嘴巴松了,那就打残了送到程府来,他倒要看看谁敢在背后嚼耳根。
苏云一头黑线,和这个家伙总是很难说清楚,还好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事情,回到市集将马匹牵回,留下十几枚铜板作为打赏,马的嘴边还沾着吃过的草料,这些自然不值几个钱,可却能对方是精心伺候过了,对牲畜尚有感情,为人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单是这种朴质的品德,就值了。
这种外出的事情小娘没有过问,哪怕是闻到了那些不该出现的味道,老实的性子就甘愿给他欺负,和往常一样在房内做些女红的事情或者管理一下府中杂事,总之不会有任何叫你觉得特别的地方。
苏云不觉得自己需要遮掩什么,当月亮升起的时候,牵着小娘的手走在院子中说一说今日发生的见闻和事情,这都是心里话,坦诚一点没有什么错,秘密那些东西是给李二留的,而不是喜欢的人。
胸口轻轻挨上一拳头,挠痒痒都说不上,将小情绪给牵引出来,这种时候‘么么哒’的场景总是最为合适的,两个偷偷摸摸的身影你追我赶,嬉笑的声音回荡在院子中,好不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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