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平被治安员用绳索绑在了床头。
闻言,淡淡开口道,“该看的我都看见了,你和孕妇还有那个穿漂亮衣服的老太太是一伙儿的,对吧!”
贾青凶狠的一笑,道,“小子,看不出来啊,你竟然眼光这么好!”
“可惜,眼光好是没有用的,现在这个社会,讲究的是实力!”
“在这趟列车上,是龙,你就要给我盘着,是虎,你就要给我卧着!”
“知道为了防止李菊进京告状,那老板花了多少钱么?”
贾青伸出两根手指道,“整整20万!”
“所以这钱,必须要从李菊的身上捞回来!”
“只要吴新正把李菊害人流产这件事坐实,那么不但李菊没办法去玉京告状,她还得拿出所有的财产,赔偿孕妇的损失!”
一旁,李菊听完顿时破口大骂,“姓贾的,枉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吃里扒外,收了我的钱,还要再坑我一把!”
贾青听完,嘻嘻一笑,“谁让你那么傻呢?”
李菊怒道,“你就不怕我一会儿告诉治安员?”
贾青笑道,“你猜我为什么这么容易的到这里来?”
李菊这才反应过来,这列车上的治安员也和贾青是一伙儿的。
现在这情况,无论她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相反,如果李菊不配合,他们还能打造一个李菊因为伤虑过度,染上精神病的说法。
然后将李菊送到精神病院去。
李菊不说话了,眼前这情形,让她感觉绝望!
陈平淡淡道,“你对付李菊也就罢了,把我绑过了,不怕我拆穿你么?”
贾青冷冷一笑,说道,“就凭你?”
“实话告诉你吧,知道我为什么打听你的地址么?”
“因为老娘干的就是阻拦你们这群进京告状的伙计!”
“今天既然你撞到了老娘手里,除非你拿出十万块钱交给我,否则老娘一个电话打到你的老家,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老家的人拉回去!”
陈平淡淡道,“你这么有把握,不如打个电话试试!”
贾青显然没想到陈平这么头铁,竟然敢跟她对着干,闻言顿时大怒道,“好嚣张,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娘不客气!”
她眼珠子转了转,又道,“和你一起的那小姑娘是你的老婆么?”
“小模样长的倒是不错,你就不怕我把你打发回家之后,把她卖到哪个山沟沟里给一群人做老婆?”
陈平突然面色一沉,猛然双手一撑,将手上的绳索全都撑开,然后走到贾青的面前冷声道,
“你尽可以试试!”
贾青被吓了一跳,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想要逃狱?”
陈平嘿嘿一笑,“你说对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基本上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无隐瞒的必要了。
抬手对着贾青的脖颈一拍,贾青登时便晕了过去。
陈平又解开李菊的绳索,然后道,“你在这边等一会儿,我先回去看看。”
他迈步走出包厢,正撞见列车上的治安员走过来。
那人一看是陈平,立刻从背后掏出来一根电棒,对着陈平喝道,“小子,你是怎么出来的?现在马上靠墙站着,双手举高!”
陈平伸手从怀里取出来自己的证件,在那人面前晃了晃,问道,“认识么?”
那名治安员一看,登时吓的腿都软了。
“领,领导,饶命啊!”
他以为陈平不过是个普通的乘客而已,却没想到,竟然是治安总局的特殊顾问。
这身份,就算是列车长来了,职位也没陈平高啊。
陈平让他自己把自己铐在包厢门口,然后重新回了自己的包厢。
此时,吴新正正对着孕妇操作,一番忙碌的样子。
实际上,孕妇所谓的流血,死婴,全都藏在孕妇的假肚子里面。
所以房间里的鲜血才会是深红色,而不是鲜红色。
吴新正装模作样,将早已死亡的婴儿从假“肚子”里取出来,用包裹裹好。
一边裹,一边叹息道,“唉,看这婴儿的大小,只要再有一周,也能顺利生产出来,可惜啊,可惜!”
他做手术的时候,并没有让李思雨出去,而是直接在孕妇所在的铺位上挂了一个帘子。
这样李思雨看不见他的具体操作,还能为他作证,确实接生出来一个婴儿。
也就在这时,陈平出现在了门口。
华衣老太太一看陈平,登时怒道,“我儿媳妇正在这里生产,你闯进来干什么?”
“还不快滚出去!”
说着便来推搡陈平。
陈平也不惯着她,一只手便抓住了华衣老太太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抬。
老太太手臂吃痛,只能顺着陈平的力道,踮起脚尖往后倒退。
陈平一松手,老太太站不住脚,登时跌坐在血泊中。
满地的鲜血登时染红了老太太华贵的衣服。
老太太嫌弃的脸都绿了。
陈平来到吴新正的身后,猛然一拉帘子,此时吴新正还在手忙脚乱的遮掩接生现场。
奈何陈平来的太突然,他只能匆忙给“孕妇”盖上一条被单。
陈平抬手一扯,被单掀开,露出下面“四分五裂”的假肚皮。
陈平冷笑道,“开膛破肚成这样,你这是在接生,还是在杀人?”
吴新正见事实败露,抄起一把手术用的刀子,对着陈平便刺。
陈平一拍他的手腕,咔嚓一声,腕骨断裂,手术刀顺势掉在了地上。
陈平一脚将吴新正踢开,然后对着孕妇说道,“自己的亲儿子都能拿来做交易,你这个母亲,当的还真是合格!”
床上,那名孕妇本就脸色惨白,此刻事情被揭露,登时更加面无人色。
李思甜好奇道,“这孩子真是她的?”
陈平指着“孕妇”胳膊上的针孔说道,“这人吸违禁品的,因为这个害自己流产,刚刚把孩子流出来,便接单做这种害人的事,真是无可救药!”
那孕妇听到陈平说话,心中想起吸食后的美妙,登时被勾起了瘾头,心痒难耐。
也顾不得自己流产过后,身体虚弱,匆忙翻身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一支针头,就要对着胳膊扎下去。
陈平抬手将针头打掉,摇头道,“还真是无药可救!”
他取出银针,扎在孕妇身上,控制住孕妇的行动,然后招呼乘务员把列车长叫过来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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