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慈被她又逗的腼腆害羞起来,嗔道:“坏师傅,怎么可以……”
谢傅听她语气竟作嗔态,心头一荡,顿时来劲,继续言语逗挑:“怎么不可以,那是你干干瘦瘦,现在圆的圆,俏的俏,又长出新东西来。”
皆因端木慈素来端庄,就算成为她的妻子也相敬如宾,恪守本分极少与他打闹,那曾在他面前露出这番嗔样来,谢傅一个捉住就揪住不放。
端木慈好奇问:“什么新东西?”
谢傅笑道:“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
端木慈顿时羞的无地自容:“你……”
谢傅解下遮住眼睛的腰带,端木慈竟呀的一声,双臂本能遮胸,这时才发觉身上已经盖上被子。
谢傅少癫本性毕露,哈哈一笑,凑到端木慈耳边低声道:“徒儿,师傅刚才只摸到却没看到,让师傅好好看一下。”
若是自己的丈夫,端木慈也只是矜持腼腆而已,偏偏他此刻以师徒相称,顿时羞不可耐,凛声应道:“不给看!”
却哪里知道谢傅就是要这个味,在她耳边坏坏说道:“怎么连给师傅看一眼都不可以。”
端木慈凄道:“那里只有丈夫可以看。”
“那就让师傅来当你的丈夫,这样慈儿每晚都可以睡在师傅怀中了。”
谢傅此刻就像一个诱骗小姑娘的坏师傅,偏偏端木慈吃他这一套。
就在端木慈不知如何应付的时候,纪归雁拿着干净衣服踏进屋内,特别朗声叫了一声:“师公,我拿来干净衣服给师傅换上。”
端木慈生怕谢傅代劳:“归雁,你来给我换上吧。”
谢傅捡起地上换下来的脏衣服,就听端木慈轻轻说道:“师傅,要不你先出去吧。”
谢傅故意说道:“慈儿,你赶师傅走。”
“不是……”端木慈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谢傅逗端木慈一嗔之后,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害羞,师傅避嫌可以了吧。”
说完拿着衣服离开房间,再逗下去,他也有点忍不住了,心中越来越喜欢师傅这个身份了,以前想和她亲近,总是要小心翼翼的讨好着,现在却把她吃的死死的。
见谢傅离开,端木慈竟松了口气,师傅是找回来了,可现今的师傅多了一点坏。
小时候对师傅是一百个信任,现在感觉需要防着点师傅,这种感觉挺奇怪的……
纪归雁见端木慈走神,轻轻询问:“师傅,我以后该叫他师公还是师兄,或者师丈啊?”
端木慈自己都搞不清楚,哪能回答纪归雁这个问题啊。
这灰袍、素衣满是剑痕破破烂烂的,也没有洗的必要了,谢傅直接扔掉,就好像扔掉了端木慈青华仙真的身份一样。
来到初月这边,只见初月闭眸正在用真气为孩子续命。
人生真是奇妙,早些时候初月因为这个孩子而发疯,此刻却不惜耗费真气救护孩子。
初月很是敏锐,睁开眼睛见是谢傅,立即欣喜叫了一声:“师傅。”
这声师傅也把谢傅拉回不远的回忆中去,月儿见到他高高兴兴蹦蹦跳跳,活泼又顽皮的模样。
而今她却成长为冷漠无情人见人怕的魔头,时间真是神奇的东西,会让人变老,也会让人转性。
说实话,他更喜欢小时候的初月,那时她无需背负太多东西,有自己为她遮风挡雨。
突然恍悟,这不是自己一直想做到的吗?只不过初月一直骄傲不领情,如今却也名正言顺。
初月见谢傅不应声,人有点走神,问道:“师傅,怎么了?是不是师姐……”
谢傅抬手打断:“你师姐很好。”
初月哦的一声。
谢傅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我正在用真气为他续命,不过这样下去也于事无补,除非为他洗髓,孩子能够自长。”
“你休息一下,我来吧。”
初月本已经与端木慈斗得精疲力尽,此时也有些疲惫了,嘴上说道:“师傅,孩子经脉羸弱,不比正常人,需细水长流。”
谢傅点头,这是他的孩子,自是小心翼翼。
代替初月的位置,为孩子真气续命。
初月忍不住说道:“可怜的孩子,出生连一口乃都没喝,就遭受此般苦难。”
谢傅淡道:“我的孩子自是不凡,这一关他肯定能过去。”
谢傅闭目,过了一会感受到初月轻轻的依偎在他的身边,一声轻柔细语传来:“师傅……”
谢傅能够感受她对自己的依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有一股幸福在胸口荡漾。
紧接着又是一声近乎呢喃的讨爱:“师傅……”
谢傅腾出一只手摸她的头,她已经是个大人了,一只手再无法裹住她的小脑袋,取而代之是如丝绸光滑的柔发。
“师傅,月儿感觉很幸福,就像在做梦一样,你应我一声。”
“嗯。”
“师傅,你再应我一声。”
“嗯。”
“咯……”
初月发出一声偷笑的轻轻笑息,然后就蜷缩着身子,往谢傅怀里中。
谢傅莞尔一笑,他还记得那个小姑娘蜷缩成一团在她怀中取暖的场景,本来他是抱着两个的,最后硬生生的把慈儿给挤出自己的怀抱。
或许月儿当时年纪更小一点,谢傅总感觉月儿对自己更加依赖。
只是现在她已经是一个高挑女子,无论如何蜷缩着身子,都无法完全缩在他的怀中。
她不停的调整姿势,谢傅就当她在与自己互动,任着她去。
过了一会,她似乎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就一动不动,似乎在谢傅怀中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孩子的气机稳定下来,谢傅这才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圆屁股突突映入眼幕,此时已经是黄昏尾,夕阳透着油灯一样橘红色的光芒映照在她完全的腰腿线条上。
她的身子柔软的像条虫子一般盘成一团,因为紧绷着,隔着绿裙能够看到那小裤的痕迹,它紧贴那弧圆的部位上,勾勒出更加迷人的线条来。
谢傅心突突的跳了起来,这屁股可比那时候大了三四倍不止,那时他能保持一颗纯洁之心,此刻面对如此迷人景色如此能够不为所动。
要不偷偷抹一下?
谢傅的心蠢蠢而动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抬了起来,初月刚十分敏锐,谢傅刚有动作,立即醒了起来。
吓得谢傅忙把手缩了回去,他也不知道怕什么,大概是月儿此刻把他当师傅信任,他却惦记着月儿的身子。
“师傅,怎么了,是不是月儿压到你让你不舒服啊?”
声音是从谢傅的肚皮传出来的,这说明她的脸正贴在他的肚皮,这个姿势倒有点像江湖卖艺杂技。
谢傅有些窘:“月儿,你先起来。”
初月从谢傅怀中起来,身子舒展就像一只猫突然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笑嘻嘻问道:“师傅,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谢傅装傻道:“有吗?”
初月突然就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师傅,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月儿的屁股?”
谢傅闻言,脑袋一下子就炸了,要是这句话以初月的身份来诘问,他倒可以适从,偏偏是以月儿纯真无暇的语气。
承认?我就为师不尊。
不承认?我岂是敢看不敢认的人。
初月一句话就把谢傅整无措了,以前她骄傲高冷,一直都是自己扮演着调戏她的角度,现在颠倒过来都把他整不会了。
谢傅正窘时,初月又附耳低声:“师傅,月儿的屁股大吗?”
这是正经女人该说的话,这分明就是不正经的女人,或者顽皮的小孩子。
见把谢傅问怔,初月咯咯娇笑起来。
谢傅莞尔一笑,就把她当做顽皮的小孩子吧,难得她内心深处还保留有这样一份童趣。
初月确实并非诱惑谢傅,只是怀念过去的时候,渴望找回那熟悉的感觉。
谢傅转移话题:“孩子气机稳定下来,需要注意些什么。”
初月与谢傅嘱咐一些事宜,孩子每隔一段时间就需为他输送真气,保住生机。
这个道理就好比孩子一出生要喝乃,不吃不喝就活不下来。
谢傅抱住孩子,打算送到端木慈身边去,刚刚成为一个母亲,她都还没有抱过自己的孩子。
其实他知道,大家都很在意孩子,只不过都在故意忽略孩子,尽量将这件事情淡化,免得悲伤渲染这份重聚欢喜之情。
对着初月说道:“去沐个身吧,换上干净衣衫。”
初月笑着摇头。
谢傅笑道:“我喜欢你干净的样子,而不是这样脏兮兮的模样。”
初月立即说道:“我现在就去洗。”
说着急步走到门口,骤然停下回头:“师傅,你会来看月儿洗澡吗?”
谢傅想起她俩在百花瀑下戏水的场景,笑道:“会。”
初月开心的离开。
谢傅抱着孩子来到端木慈的房间,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内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也悄静无声。
或许是纪归雁想让端木慈好好休息,所以并没点灯。
谢傅抱着孩子来到床边坐下,尽管床榻上没有动静,谢傅还是出声说道:“好了,别装睡了。”
端木慈轻声:“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谢傅笑道:“我也算接生过不少孩子,有哪个母亲孩子不在身边,睡的着啊。”
说着把孩子轻轻递了过去:“孩子很好,他只是暂时睡着了。”
端木慈接过孩子,一瞬间就搂在怀中,正如谢傅所料,这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何能不重。
“抱歉,我本来是想给你最好的礼物,只是这礼物却不完美。”
谢傅笑道:“大道理我就不讲了,省的自欺欺人,你在他在我在,月儿在,好好抱着他睡个安稳觉吧,有我守着你们母子俩。”
孩子在她怀中,身心疲惫的端木慈终于踏实睡去。
谢傅修炼清心诀来,夜悄静依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夜却被一声哼声打断。
谢傅知道是初月沐浴好回来了,睁开露出笑容:“洗好了?”
初月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师傅,你骗我,你没去看我洗澡。”
谢傅好笑道:“师傅哪能偷看你洗澡。”
“我准许你看的。”
“准许我看,我也不看。”
初月骤然翻脸:“那你以后还想不想看了,如果你敢说半个不字,以后别再来找我,非但如此,我还要把你的那些女人全杀掉。”
一瞬间恢复初月本色,显然她并没有忘记谢傅的另外一个身份,情急之下暴露出来。
谢傅一讶,初月也明显一怔,无声中气氛有些古怪。
还是初月先反应过来,嘻嘻一笑,凑到谢傅耳边,低声说道:“师傅,你难道不想看月儿的屁股吗?什么都没穿哦。”
谢傅浑身打了个激灵,想不通高冷的初月为何可爱起来却变得如此妖精,“月,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端木慈倒是适从许多,忍不住暗暗偷笑。
毕竟师姐妹从小一起长大,也认识了几十年,初月对旁人是高傲冷漠,可一提起师傅啊,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话说个不停。
初月凑近他的耳边,冷冰冰道:“如果你想我乖乖的,最好不要说出来,不然我直接翻床。”
谢傅心中苦笑不得,我还以为你忘记我是谁了,看来你心里还一清二楚,还知道威胁我。
你是要师傅不要情人了吗?我跟你是九死一生过来的,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那么想要师傅,那我就好好当一回你的师傅,看是师傅好还是情人好。
当下说道:“去点灯,让我好好看看我的月儿出落的什么模样。”
“好。”
初月喜孜孜的去点灯,这时端木慈用手指在谢傅后背写字:她知道你是谁,她只是十分眷恋曾经被你宠爱的感觉,你好好满足一下她,越是摆足师傅的架势,她越喜欢。
谢傅心中暗忖,原来如此,搞的我都以为你们要师傅不要丈夫了,明明都是我,心里却很不平衡。
紧接着端木慈又在谢傅后背轻写:“坏师傅,如果你不是慈儿的丈夫,慈儿的身子能随便给你看吗?”
谢傅心中暗忖,好了,原来你也清楚,搞得我都觉得我这个正牌丈夫被人给遗忘了。
知道我是你丈夫就好,手伸了过去,在她胸前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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