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官方寻找的这个残害四位青年的始作俑者,此时,正在殡仪馆与黄晨元聊天。
“哥!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了那位被火化的姑娘!”
“你昨晚喝多了,日有所想,夜有所梦!”
“真是有些奇怪,那个梦境怎么那么真实。我被那四个混蛋打得很疼,不像是梦,我还梦见了你!”
“你怎么突然间,对那个姑娘那么念念不忘,她都已经变成灰了!”
听了黄延的话,黄晨元不禁有些黯然,但想起昨晚的梦,不甘道:“我梦见和你一起冲进那些混蛋房间,他们打得我很疼,到现在,我身上还隐隐作痛呢。哥,我梦见你会功夫,一个人打他们几个人,把他们全揍趴下了。我正高兴呢,梦就醒了。真是扫兴,不知道那位姑娘被救了没有?”
“肯定被救了,我都把他们全干趴下了,那不是都获救了。梦里的事,只要开心就是好梦!你那么救人家,会继续做好梦的!”
“是啊!真希望这是真的就好了!”黄晨元抚摸着身上,昨晚被揍疼的部位喃喃自语道。
“喂!你们两个都给我过来帮忙!”这时,殡仪馆负责人,左天桥朝他们招手。
“得!来活了,走吧!晚上继续你的美梦!”黄延拉了沉浸在昨晚回忆,还在自摸的黄晨元一下,朝左天桥走去。
外面停着台老旧的皮卡车,车上盖了块雨布。掀开雨布,是两具被割了器官的年轻男子尸体!
“你们马上把尸体抬去焚化炉,直接火化吧!”左天桥安排黄延两人。这两人就是一点好,从不过问和打听死者信息,左天桥喜欢就这样的人。
而作为七维生命的黄延,不需别人告诉,早知道这些人信息,也知道左天桥心里所想。当然不会去多嘴,黄晨元现在跟着他哥马首是瞻,更不会多嘴。
左天桥其实不是华夏人,是潜藏华夏数十年的小本子人。小本子这个奇怪民族,性格隐忍多变,忧患意识非常强烈。可能与他们岛国频繁的地震,和火山爆发有关吧!
他们处心积虑,考虑非常长远,不是生活在温柔乡的我们可比。他们非常注重下一代的教育,在我们的孩子想着游戏内容如何玩时,他们想着如何占领这里那里!在我们如何在那里多捞些钱的时候,他们考虑的是如何将利益变成资源与土地。
在我们如何杀鸡取卵的时候,他们考虑的是如何多养鸡!将利益当成信仰的我们,却没有多少明白人,只有那些民族精英与脊梁先知先觉!
而我们却睡在了随时都可能爆发的休眠火山而不自知……!
这些话题很沉重,也跑题了,这两个已死的人,是豫省农村的打工仔。一个叫于海洋,一个叫赵光荣。
于海洋家,有父亲兄妹三人。父亲因挖煤时,被砸断双腿失去劳动能力,常年在家休养。在于海洋他们很小时,母亲丢下他们,跟别人跑了。
赵光荣家,有兄弟三人,父母已经双双离世。靠伯伯叔叔家,将他们三兄弟拉扯大。伯伯叔叔都有家庭,在别人家寄人篱下的生活,可想而知。赵光荣是家中老大,大了点后,就出来打工。
黄延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预知探查到;于海洋家里,也出了意外。这两个苦命的人,打工不仅没挣到钱,而且把命都丢在了异乡。想改变家里的命运,却被命运无情地摧残。
他们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生前死的时候,一定想到了悲伤与不甘的事。
“黄晨元!两具尸体我一个人推去就是,你去给我拿瓶水来!”见左天桥已经走远,黄延要支开黄晨元。
“好!”黄晨元巴不得离开焚化炉,烧尸体的一幕,让他一直有心理阴影。
见黄晨元离开,黄延将两具尸体收入空间,又从空间取出两具尸体代替……。
在浦东一处工地,扎完钢筋的于海洋,被工头安排去体检,去体检的还有和水泥的赵光荣。
当二人体检完,和其他工友准备回工地的时候,被人叫住。叫住他们的是一位护士小姐。护士让他们回来,说医生有事要问他们。
他们以为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就跟着护士朝检查车走去。
所有人,体检都已经完毕,车里只剩下工作人员。当他们走进车里时,被四个大汉控制住。
他们只觉得腰间一疼,好像有人给他们注射了什么,没过一分钟,就都晕了过去。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头顶是刺眼的白炽灯,身边都是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的手脚都被牢牢捆绑在床上。
距离他们不远,有一个皮肤光洁的老头,也躺在床上,那老头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位有钱的人。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也是保养得很好。他们虽然都是躺在床上,但没有像他们一样,捆绑固定在床上。
于海洋与赵光荣大惊,拼命挣扎。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们!”但任凭他们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捆绑他们的铁索。
那些人根本无视他们的挣扎与叫喊,忙着将老头与中年人推进手术室。
过了很久,他们才过来,准备好消毒水和各种器具,要划开他们腹腔。
于海洋和赵光荣,已经知道无法改变自己必死的命运了,想起自己亲人,眼里不由滚落泪水。
但那些医务人员的手术刀,还没接触到他们身体。突然,大门轰然倒塌。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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