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榻上的女人是谁?
莹白的身子只剩下一件红色的抹胸,红与白的映衬让她娇艳动人,皇甫夜喉头上下滑动着,忽然扯开自己的内衫,修长而美丽的身子让浅浅看得情动…
他轻压下她,却被她的双手抵在胸口,“等一下。”
长发披散着,加之身子几乎赤裸,皇甫夜差点把持不住,强自按捺住了,道:“有事待会再说。”
现在,他想要她,立刻、马上…
今天他感觉自己有种前所未有的渴望!
浅浅躲着他的吻,气喘吁吁地道:“我有些渴…”
然后目光可怜巴巴地瞧着他。
皇甫夜的身子悬在半空中,看了她好半天,后来咕哝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起身,下了榻。
他拿起茶盏倒了倒,然后轻皱了下眉头,竟然没有水。
正欲唤人,就见着浅浅坐在床榻上,身无寸缕的模样。
他心一荡,改变了主意,回头随意地套了件衣衫,然后走出去交给门外守门的婢女,婢女立刻跑走。
一会儿,拿着茶盏回来,小脸红红的——因为自家王爷的胸膛都隐约可见。
皇甫夜几乎是一刻不停地回到了房里,却见着屋内灯火熄了。
他皱了下眉头,轻唤了一声,“浅浅!”
没有人应,他就着月光走回房里,然后摸索着为她倒了一杯茶水,走至床边。
她已然躺下,背朝外,锦被掩着身子,却掩不住肩头那雪白的玉肌。
皇甫夜瞧了,只觉得浑身躁热,难以自制。
侧坐上床头,他轻轻地唤着,“浅浅,起来喝点水。”
仍然没有人应,他觉得有些奇怪,回头放下手里的东西,自己也上了榻,从后面搂住她的身子,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他可以感觉她的身子抖得厉害,而且她身上好香,皇甫夜凑过去,深深地嗅了一口,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小腹,化为一股热气…
他转过她的身子,欲吻上她的唇,却被怀里的人一把抱住,头搁在他的肩头…
他的血液沸腾着,要她,要她,要她——
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今晚的他感觉特别亢奋,亢奋到几乎要伤到她…
皇甫夜忽然顿住身子,两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他喘着气,极力地挥尽脑中的浑钝…
方才的声音,并不似浅浅!
浅浅的声音是带些暗哑的!
猛然一惊,脑子清醒了,但身体似乎却拼命叫嚣着…他痛苦的摇了摇头…
身下的女体缠了上来,那身香气让他欲望更甚,他俯下身子欲亲吻,却在接触到那双眸子时,硬生生地止住了!
那不是浅浅的眼睛!
皇甫夜猛然从她身上翻下来,飞快地扯过一旁的外衫披上,然后点了宫灯,冷着脸走回床边。
只见床榻上,一个女人蜷着身子蹲着,身上不着寸缕…
她低着头,所以他看不清她的面孔。
皇甫夜缓缓走到她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猛然抬起她的头,在看清她的脸之后,冷冷道:“果然是你!”
床上的女人正是林霜儿,她迷蒙着双眼,轻咬着唇:“王爷既然早已经知道,为何还要…”
他吻了她不是吗?
她的身子也被他摸了,对于女子而言,这人就算是她的丈夫了。
皇甫夜冷笑一声,“对本王来说,除了浅浅,任何女人只是一个物件而已,你,或是其他女人的身体,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没有要了她!
都不该吻她的,好在没有吻她的唇,但,也够他恼怒了!
他微微闭了眼,“如果不是你在身上抹了迷情香,本王早就该发觉的。”
是了,林霜儿身上那股香气正是催人情欲的,从何而来,他们心知肚明!
皇甫夜冷冷地看着林霜儿,对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身子起不了任何兴致,方才他只是因为被浅浅的身子迷乱了,所以才一时不察。
他拿起床下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扔给她,“穿上衣服。”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打开门,向外走去。
“王爷。”林霜儿在后失声喊道。
他顿住身体,然后回过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在他那样的目光下,她困难地开口:“王爷,这是她同意的。”
皇甫夜目光更冷,望住她,一字一顿地道:“如果不是她的意思,你以为你还能活么?”
林霜儿呆住了,原来他都知道……
为何…他能这般纵容云浅浅,明明她也爱着他啊!
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她望着四周,忽然觉得很是讽刺,皇甫夜定是早猜到了吧,所以新房未设在寄畅院里,怕她弄脏他的床吗!
林霜儿伏在锦被上,上面还有着他的味道…她深深眷恋…
皇甫夜回到寄畅院里,意外地没有找到浅浅。
后面的江喜跟着他,有些叹息,这浅浅姑娘也真是太…胡闹了,王爷对她怎样,她心里是明白的,何苦这样糟贱王爷,又糟贱自己!
看不到浅浅的人,皇甫夜气得一脚踢过去,险些踢坏了门。
“王爷,何不到浅浅姑娘以前住的屋子去瞧瞧。”江喜出着主意。
皇甫夜绷紧着下颌,一声不吭地撩袍出了去,江喜连忙跟上。
走至客院,就见着浅浅独自一人站在门边,倚着门板,静静地望着月光。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雪白的单衣,让他怒气更甚!
想也不想地走过去,身前的阴影让浅浅惊了一下,看见他散发着怒气的脸孔,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然后想逃,但虚弱的她怎么及得上他的动作。
一下子就捉住她的手,扯进自已怀里。
浅浅想说什么,却被他捂住嘴,拖到屋子里——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了,也阻断了江喜的叫唤…王爷,您悠着点啊!
王妃的身子禁不起您折腾!
可皇甫夜听不到也顾不得了,他心里一股火气急需发泄。
他从不曾对浅浅这般粗鲁过,一把将她扔到床榻上,她尖叫一声,就被狠狠地压住了。
“你想干什么?”她苍白着脸,努力推着他。
皇甫夜咬牙,“本王倒是想问你想干什么?”说着,竟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边撕边道,“你真是大方,竟然能在成亲当日送别的女人到本王的床上,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了?”
浅浅呆了呆,想起那事,嘴动了动,想问又不敢问。
他的唇讥诮地弯起,冷冷地看着她道:“怎么,现在怕了?怕本王真的占有了她?”
他直起身子,就坐在她的两条腿上,她虽疼,但也不敢喊。
双手横在胸前,他的目光像刀刃一般刺向她:“云浅浅,你爱本王么?”
她滞了下,下意识地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有些困难地说:“爱。”
他忽然大吼一声,“你就是这般爱本王的么?”声音很大,连外头的江喜都抖了一下。
浅浅自然也怕,她甚至不敢哭,生怕他觉得自己贱,明明推开他的人是她啊!
她还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的安慰,正当她凄然之际,他却已经开始扯着她的衣服,扯不开就用撕的,很快,她的身上就不剩任何遮挡物了……
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处,危险而炙热,“说,为什么这般做?”
浅浅微闭了眼,没有说话。
他一拳击向床铺,吓得她又睁开眼,望进他痛苦的眸子里。
“你以为,和她共侍一夫,是唯一让我们能走下去的路么?”他冷冷地道,“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心有多贪,即使我只是当她是发泄的工具,她现在是满足了,以后呢,她是不是会想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会不会想生自己的孩子,继承王位。”
而这些,对她,对冰儿都是极具危险的,该死的女人,她想过没有?
浅浅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然后低泣起来,“玄之,我只是爱你,我——没有别的法子了。”
她想呆在他的身边,又没有负担,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了。
可是,他不想这样,她该怎样?
望着她茫然的眼,皇甫夜气极,不再说话,而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简直是撕咬她了…
良久,他的唇上带着一抹血迹,抬头望住她,浅浅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被他的狂怒惊得无法言语。
她一动不动的,久了,身子被压得难受,悄悄地动了一下,却引燃了他另一拨子的火,低头望着她雪白的身子,他冷笑一声,将身子完全覆了上去…
等他完全在她身上释放的时候,浅浅已经被磨得显些掉了一层皮。
躺在他身上,喘着气,发丝凌乱,好不凄惨,要是以往,皇甫夜再大的气也会消了,但今日,他却怒气难平。
不等她平复下来,他已然下了榻,表情冷冷地替她将大腿处的浊物抹干净了,然后不太温柔地帮她穿好衣服,自己则随意地穿上,抱起她往外走去。
浅浅以为他是带她回寄畅院的,哪里知道他却直直地走向那间喜房。
她心跳加快,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皇甫夜一脚踢开门板,里面的林霜儿还在,抬眼,脸上仍然带着泪痕。
她看见进来的皇甫夜和浅浅,呆住了。
皇甫夜将浅浅放到一张椅子上,然后自已站在两人中间,凤眸死死地看着她。
“本王只有一个身子,一颗心,如果你要本王和她在一起,那么本王答应你,但,我们——恩断义绝,这夫妻的情份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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