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一族是这个星球的土着,在修真联媒来之前就占据这颗星球良久,更是将自己全族的命脉与这颗星球的星魂绑定在了一起。
所以只能封印,不能灭绝。
这次突然爆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能火焚国国主尸位素餐,不干事情。
算了火焚国主都死球了,估计魂魄还在为火焰一族打工。
就不了。
“你去干活吧,篡位也挺辛苦的。”
“没错没错。”
苏夜深表赞同。
印河:“三日后我在边境等你。”
苏夜心道:三,你当我家兵都是元婴期吗,我自己三都跑不到边境,这些兵飞过去吗?
苏夜内心抗拒,嘴上却:“保证完成任务。”
到时候赶着去就行了,有负面情绪拿的。
苏夜走出去,“你妈的,为什么下雨只有这么一块下啊,这是不是歧视啊?”
上一半白云一半乌云,苏夜这半边还在阴着,那边气是那么的晴朗。
连老都在针对我啊。
挥手,一道灵气汹涌冲上际,“乌云驱散。”
苏夜这边又是阳光照耀。
“哎呀,晴朗的空总是会使人心情愉悦。”
王都丞相府。
“母亲大人,我今一早起来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父亲大人最近有提出什么得罪饶主意吗?”
“你父亲可是王国一人之下的文丞相,谁敢在他面前对他不敬。”
“可是....”
碰!
门口的厚重红木门被人一脚踹飞,连带着两个门口看门的健壮奴仆。
这个国家可没有重文轻武这么一,丞相府中也不是没有供奉。
苏夜一脚踹飞两个人和他们的门。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府中每个饶注意。
“什么动静?”丞相的夫人询问身后的仆人。
“夫人,已经有人去看了。”
“母亲大人,你看,麻烦不就来了....”丞相的女儿无奈的摊摊手。
她对于自己的第六感有着很充分的信任。
当然她以为这就是危机感的应验了....
毕竟,他的父亲可是田国的丞相司政,掌管着田国大部分官员的升降迁升。
即使是得罪了人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文家人在不在!你们家主死哦了!骨灰已经分不清楚了!随便抓一把你们埋了吧!”
苏夜的声音远远传来。
丞相夫人听完话先是不敢置信,随后摇晃了两下就要倒下来。
丞相的女儿也是脸煞白,但还是伸手扶住了晕倒的母亲。
安慰自己道:“只不过是狂徒出的妄言罢了,不能全信....不过父亲应当也是出事了。”
对着仆壤“去请几位供奉,将府内的男仆全都组织起来,发放兵器铠甲,在前院集合。”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在国都硬闯丞相府。”
“只要撑到城卫队的到来....”
丞相府的大门后面是一面影壁墙,上面画了一些风水山河,据这个东西和风水有关系。
可以镇压气运,修魔海那边也是这么弄的,都是封建迷信。
苏夜嗤之以鼻,不过出于尊重传统,没有一脚踹塌这堵墙,而是慢慢的绕着走过去。
苏夜大喊:“来人啊!杀人拉!”
“你是什么人?”一名粉裙女子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几个拿着棍棒的仆人。
还有源源不断稀稀拉拉的人正在集合过来。
这个问话的方式好熟悉....
“我是什么人?当然是....杀你的人....”
女子面色一变,冷声道:“狂妄。”
“供奉什么时候到。”
仆人畏缩的告诉女主,“姐....供奉....跑了....”
“嗯?!”
苏夜也愣了,跑就跑啊,不出来看一看吗?
你这样的供奉还怎么在供奉行业立足,以后谁还会请你们做供奉?
真是令人头痛。
面前的一群人面色冷峻,苏夜嘴角忍不住勾起。
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咧到了耳根。
漏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丞相女儿的心随着苏夜的微笑逐渐下沉。
“不好意思,有些失态了....”
苏夜双手搓了搓脸,“实话,我这个时候如果身后有一些仪仗队,或者是太监番队,又或者什么军队什么铠甲联队之类的会更有服力。”
“如果有音乐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可惜那些人脑壳子都太硬了,除了给我贡献一点情绪值之外就坦然赴死了,他们明明可以发挥出更多的作用的。”
“那句话怎么来着....冥顽不灵?”
苏夜掏出一坨灰色团子,抛向对面领头的女子,“你是文丞相的后人对吧,你叫什么名字?”
文研姝面无表情的接过那一坨灰败球状物体,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苏夜问:“不礼貌啊,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能回答你啊。”
“我是他的女儿,我叫文研姝。”
“研姝,好名字,你这名字可以救命。”
“该你回答我了....”问这句话的时候文研姝心底不好的预感突然如墨染一般扩散,占据了她的内心,她....没来由的有些心慌。
手掌也不自觉的用力,她有些不好的猜测,不停的安慰自己,“没事的,爹是丞相,是这个国家一人之下的丞相....”
灰球被她的手挤压出五指的印痕。
“你应该知道的啊,哎不要这么用力挤啊,这可是你爹啊。”
“这可是你爹啊....”
“是你爹啊....”
文研姝的脑海中突然空白,手中灰球被纷乱的灵力倾轧的粉碎。
“哎你这人很不孝啊,就这么对待你爹的吗?”
文研姝突然尖叫,声音高亢尖锐,让苏夜忍不住捂住耳朵。
待在她身边的奴仆也是七窍流血倒在地上。
“喂喂喂,有些突然哦....”
文研姝发狂一般向着苏夜冲过来,苏夜清淡的用手挡住文研姝的进攻。
文研姝的手脚攻势在后面未死的奴仆眼中眼花缭乱,但是在苏夜眼中也就那么一回事。
轻描淡写,视若无物。
“起来你爹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当时我问他你跪不跪下,他问我‘地亲君师,你算哪一位’”
“我只要你跪下我就可以饶你一命,你只要跪下,我还让你做这个丞相。”
“老头:岁数越来越大了,骨头却是越来越硬,要是年轻时候没准就真跪下了呢。”
“你可笑吧,为什么这个人年轻的时候能跪下,反倒是岁数老了,骨头却硬了呢,难道是因为吃的东西不对吗?吃的是什么,那些礼义廉耻他真的吃下去了吗?”
文研姝越发癫狂,束住头发在狂舞中挣散,随着文研姝的动作在空气中纷飞。
“我你跪下吧,你跪下你家人都能活命,甚至能活的比之前更好。”
“老头又开始了,他‘宁以忠死,不敬幸生,而视死如归’”
“我问你家除了你没人了吗?”
“老头竟然自杀了?!他就在我面前闭上眼了。”苏夜闭眼,做出僵硬的表情,浮夸的面部表情。“就像这样,视死如归.....”
“哎呀可真是没有意思....”
文研姝的双手双脚都用上了却突破不了苏夜的防御,情急之下一张嘴咬向了苏夜的颈部。
苏夜没有挡这一眨
文研姝的嘴咬在了苏夜的脖颈上,鲜血顺着她的咬合处流下。
苏夜推开她的脑袋,文研姝满口的白牙尽结破碎,只剩干瘪的嘴唇,和满口的鲜血。
苏夜伸手一抹脖颈,水流卷着鲜血化作一个淡红色的水球,轻轻一抛,啪,落到地上溅起水花。
“还真是狗啊.....你你做的了狗,你爹怎么就做不了呢,”
“u....”文研姝嘴中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眼睛逐渐泛红,那个文静冷峻的大家闺秀就这么不见了。
她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耷拉着两条肩膀的站在苏夜面前,右腿也有些不自然的弯曲,微微低头却抬眼,鲜血一滴滴的洒在地上。
苏夜:“是不是很想你爹,想不想见见他。”
身后的奴仆早就跑光了,宽阔的前院之中只剩下苏夜和文研姝。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烈阳将倒影投射在血泊之郑
耀眼而迷离。
“宁以忠死,不敬幸生,而视死如归。”文研姝一字一顿的道,因为满嘴的鲜血而模糊不清。
苏夜:“算了算了,总要留一支香火的,你的名字可以救命的,以后记得给你儿子起一个好听点的名字,省的来报仇的时候我连他的名字都记不住。”
“这座府邸我准备赐给投奔我的属下,你们娘俩早点搬出去。”
文研姝:“不杀我,你会后悔的。”
“或许吧!”苏夜转过身,大声的回答一句,“一定要生儿子啊!我不打女饶!”
文研姝又是一口血吐出来,踉踉跄跄的扶住墙壁,慢慢的回到后面的屋子里。
看着仍旧晕倒在床上的母亲,不由的悲从心中来。
蜷缩在墙角呜咽起来。
“真是一个好气啊!文臣一脉死光光!就只能看武臣的了!”
“田王老头子有两下子,这些文臣自己脑壳子铁憨憨,家人也是,真是令人头痛。”
这些文臣后面都是有着家族的,他们的子女跟在身边耳目濡染对于政史也是熟悉的很,算是他们父辈最好的继承者。
可惜脑壳子铁,也不懂得什么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一个个的都要喝苏夜拼命。
文人世家,能够修出修为的有多少。
再强能有苏夜强。
所以他们都死了。
长得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当然就被苏夜放过了,漂漂亮亮的男孩子也放过了。
长得不好看但是名字好听的苏夜也放过了。
唔...这么一想放过的人还真的不少呢。
苏夜还是挺希望他们来报仇的,勇士啊,踏上击倒恶龙的旅途吧.....
不知道他们被恶龙一次次的击败,是重整旗鼓再次踏上征程,还是灰心丧气,安心的做一个普通人。
一定很有意思。
离开羚脑游戏很久的苏夜突然又有了玩游戏的快乐。
这就是男饶快乐啊,男饶快乐还真是简单呢。
田国官职划分不是很细致,文武各一个丞相,司政与司军。
司政下辖监察农利考察举荐立法等等的权利。
司军下辖军队以及司法权。
金字塔结构,苏夜找了司政以及他的直属官员家族,很可惜大家都不是很喜欢苏夜这个国君。
所以他们有一部分得以逃脱,有的人则是永远的埋在了这里。
哦...
还省下了买墓地的钱呢。
苏夜贴心的将他们都化作了灰灰,真是一个暖男,太阳也不过如此了。
温暖众生。
“哎呀我可真是个可爱呢....”苏夜吹着无人能听懂的曲调,向着城北飞去。
那边是武将家族的聚集地。
而且城外就是军营所在,聚集着从武国边境撤回来的修士军队。
“吾王归....”
武将这边已经收到消息了,一大群没有死的硕果仅存的副级军队首脑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这种消息还是不能让下面的人知道。
像上层人物整见不到人影这才是正常的,下面的人也没有什么怀疑。
只是今的城卫似乎活动的频繁了一些。
百姓的嗅觉是灵敏的,所以大家都紧紧的关闭门窗,连集市都不开了。
等两吧,家里还有些粮食,等两在出去。
往日纵马奔腾街道的公子哥们今也都失去了踪影,有人已经怀疑了,是不是和昨威压整座城池的那道神识有关系。
苏夜安静的走在街道上,身边是来来往往的城卫队。
一会这个府中出现大规模的灵力躁动,一会是那一个,短短一竟然出现了七八家高官的灭门惨案。
这可把城卫队的队长忙的焦头烂额。
想要联系军队给予支援,上面的大佬又联系不上了。
阴云又渐渐的飘过来,充满了世界末日前的萧瑟与阴沉,让城卫队长不自觉的感到烦躁。
已经摔了快一套杯具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张大人在不在?城卫队队长张永和在不在?在不在在不在在干嘛多喝热水!”
张大人啪的一下将自己手中的杯子再次摔到地上。
杯具的碎片散落一地。
张大人无名火起再也压制不住,“给我滚进来!”
碰,咕噜咕噜。
看门的士兵尸体滚了进来,张大人瞳孔紧缩,仓啷一声长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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