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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八章 闭门涂酒精

        张曼秋本身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况且她一直沉浸在那个娃娃亲的事情之,对江边柳的痴情始终没有改变,因此当江边柳送了她龙鳞又冒伤入水给她拿了夜明珠之后,她欣喜若狂情不自禁的亲了他一口。

        江边柳的心情却很复杂,虽然他没有以前那样抵制和反感这个娃娃亲,但是他的心里确实还没有做好完全接纳曼秋的准备,他的心里还有着荣慧无法抹去的影子,还有李晓玲不知如何去交代,或许还有宁画等着他去证明自己不是玻璃。然而,他内心的男性荷尔蒙却让他心跳不已,毕竟是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绝世校花美少女给他的香吻,从动物性来讲,这足够让他兴奋很久,他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刚才被曼秋亲过的地方,转头看了一眼她,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第一次亲你。”曼秋红着脸嗲嗲的说道。

        “什么?你不是第一次亲我?还有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江边柳愣愣的问道。

        张曼秋诡异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次在刚从米国回来我给你输血那一次,我先醒了,见你仍在昏迷,……”

        “什么?那时候?那是我的初吻啊!”江边柳茫然问道,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初吻给了李晓玲,想不到竟然是被曼秋在糊里糊涂夺了去,这真是天意吗?她真是我前世的恩人?

        “那一次也是我的,不是正好吗?我们的第一次应该献给彼此。”曼秋红着脸羞涩的说道。

        江边柳看着她情深似海的眼神,甩开她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搭在她肩,轻轻的搂着她,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仿佛在暗示张曼秋:他已经接受了她,曼秋幸福的把头搭在他的肩,脸露出满意的笑。

        “老张,看你女儿和小柳,终于走到一起了。”远远的,龚兰看见两人搂着走了过来,笑着对张进说道。

        “好,这好啊,这不是曼秋想要的结果吗?看来让他们来这一趟是对了。”张进诡笑着说道,眼神很复杂。

        “这样下去,他们可以一毕业结婚了。”龚兰笑道。

        “曼秋,你带小柳去舅舅房里包扎一下,把衣服换了。”张进笑着对张曼秋说道。

        张曼秋温柔的点了点头,带着江边柳到了龚武的房间。

        “把衣服裤子都脱了,我帮你擦点酒精消消毒。”张曼秋拿来酒精,关切的说道。

        江边柳缓缓扯掉了已被黑龙撕成碎布条的衣裤,只穿着一件内裤坐在木头凳子。

        张曼秋拿着酒精,慢慢的向江边柳身涂去,江边柳纵然修真,但是皮肉之痛还是有的,那锋利的龙爪已划破他身体多处皮肤,酒精涂进去,痛得他咬牙咧嘴都忍不住叫了起来。

        “柳哥哥,很痛吗?”张曼秋心痛的问道。

        “没事,我受得了。”江边柳皱着眉头说道。

        “你真让人担心,一个人跑去杀黑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曼秋边温柔的擦酒精边关切的问。

        “你怕守寡吗?没事,我不是把那黑龙杀了吗?”江边柳淡淡的说道。

        “我不怕守寡,我怕你有事,你身全是抓伤,再抓深一点你完了,快躺下去,我给你大腿的伤口再擦些酒精。”张曼秋说道。

        江边柳顺从的站立起来平躺到床,张曼秋拿着酒精往他大腿内侧的伤口擦了去,她的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碰了一下他的肌肤。

        江边柳突然震了一下,感觉她的手很光滑柔软贴着自己的大腿异常的舒服,这种香酥的感觉瞬间便出卖了他的灵魂,他裤裆里猛然便挺立了起来,像一个挺直的士兵对着张曼秋示威一样。

        张曼秋看到他瞬间的反应,脸色顿时绯红,心跳加速,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冲动在她的内心澎湃,她紧紧的盯着他那里看了几秒钟,随即羞涩的偏过头去。

        江边柳尴尬的看着张曼秋的表情,觉得自己太失态了,竟然在她面前挺立成这样,慌忙翻过身去,屁股微微的翘着,扯起被子覆盖在身,把脸埋在枕头。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张曼秋看着他健壮的背脊,心潮起伏不定,感受着这份刺激暧昧和羞涩。

        过了两分多钟,江边柳觉得自己恢复了正常,轻轻对张曼秋说道:“曼秋。”

        “嗯。”曼秋轻柔的应道。

        “擦完了吗?要不我自己来吧。”江边柳道。

        “哦,快了,还有小腿一些伤口,我帮你擦完吧。”张曼秋慌乱的在他小腿出处又涂抹了一些酒精,便拿着一套衣服放在他身边,说道:“我扶你起来吧。”

        “不用,我自己能行。”江边柳尴尬的说道,随即翻身过来穿了衣裤。

        “走吧,出去吧。”江边柳淡淡的说道。

        “再坐一下吧!”张曼秋低着头说道。

        “听说你跟荣慧断了?”张曼秋突然问道。

        “是的,我跟她无缘。”江边柳平静的说。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说是你的未婚妻了?”张曼秋又羞涩的问。

        “你不是一直都这样说的吗?”江边柳看着她,笑着说道。

        “这好,不枉我痴心一场,我一定要荣慧对你好一百倍。”张曼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面对着他直言不讳。

        “……”

        “曼秋,快和小柳出来祭拜三外公了。”龚兰拍着门叫道。

        张曼秋和江边柳缓缓走了出来,曼秋的脸还略带着微红。

        龚兰看他们这样子,心里已明白了八九分,对着曼秋轻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很小柳确定关系了?”

        张曼秋淡淡的笑了一下。

        灵堂里,那黑龙头足有一张四方桌那么大,威严的耸立在三外公的棺材前,寨子里所有能动的人都来了,看一看这个用龙头祭祀的先人。

        一班道士穿着青色道袍为三外公操办葬礼,灵堂前已经搭好了一个高台,道士们首先对三外公遗体进行入殓,随后死者的亲属跟随道士进行绕棺仪式。绕棺,又叫打绕棺,在老年人的丧礼进行。一般由五或七人,至少三人,成数跳唱,由道士领头,其他人跟后,围绕棺木边唱边绕行。唱词内容广泛,可唱亡灵人生平,与古代“绕尸而歌”的传统相契合。

        江边柳由于跟三外公没有亲属关系,所以不用穿孝服,也不用跟着受折腾,而是悠闲自得的坐在外面看,可是在服孝的人当却始终没有发现二傻子的踪影。

        两人又在龚家寨呆了三天,在此期间再也没有见过二傻子,江边柳专程跑到他家里询问他老娘,他老娘说二傻子经常这样无缘无故的走失几天,不用担心,他傻人有傻福,算命先生算过他能过到八十多岁。

        只是江边柳日夜跟曼秋在一起,曼秋每天都给他用酒精涂抹一遍身子,身的伤痕渐渐愈合。他心里仿佛已经认可了张曼秋是他前世救命恩人,又在今生定了娃娃亲,他试图尝试让自己尽快跟曼秋亲密起来,建立一种怡心怡情的恋爱关系。

        第五天,三外公下葬了,出殡路,一应亲人跪在道旁,即便张进这个副省长也得乖乖的服从习俗,虔诚的为三外公送葬。江边柳只是走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看见那些抬棺材的人故意抬着棺材不停地抖动,便问那是什么意思?年长者告诉他说那是表示“死者不愿意离开家”,孝子见此情况则必须下跪,请求死者不要这样子,平平安安路,一般出殡,孝子要下跪达十次之多。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折腾,三外公终于顺利下葬,一对新坟便耸立在坡,江边柳对着三外公拜了三拜,心里一直疑惑着到底是谁杀死了三外公?又是谁借着三外公的尸体跟自己说了那番话?二傻子也不知道是不肯告诉自己还是他根本没看见。

        一切程序走完,江边柳等人下山后也离开龚家寨准备回家。

        几人行至寨门口卧龙潭边,突然发现二傻子正呆呆的坐在潭边观看,他的下巴下还贴着那几根龙须,身衣服肮脏不堪。

        “纯阳,纯阳兄弟。”二傻子看到江边柳跟张曼秋走过来,高兴的跳起来欢呼道。

        “二舅舅,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不来给三外公送葬?”江边柳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问道。

        “嘿嘿,冒牌货冒牌货。”二傻子看到张进夫妇带着张曼秋走了过来,又神秘兮兮的说道。

        “二傻子,你又胡说什么了?你三伯治丧,你躲到哪里去玩了?”张进一脸肃穆的问道。

        “冒牌货。”二傻子仿佛根本没有听张进的话,又重复着喊了两句,神秘兮兮的走了。

        “二舅舅,别走啊,我有话问你。”江边柳高声叫道。

        “天机啊天机。”二傻子高叫着消失在树林里。

        “小柳,走吧,他脑袋糊涂,别听他胡说八道。”张进说道。

        江边柳看着二傻子的背影,心里很是迷茫,他知道二傻子并不傻,二傻子看到的都是他所看不到的,他说的天机一定有天机,像他说卧龙潭里有黑龙一样。可是二傻子说的冒牌货到底是指什么?为何在他和曼秋进来的时候说了,今天回去时又要重复几次?是曼秋吗?可是曼秋右腋下分明有那个猩红的胎记!他觉得是时候把那个银耳坠拿出来了,只要曼秋能拿出那个银耳坠,那她将是他前世的救命恩人无疑了!如若拿不出,或许她那胎记也跟荣慧的一样,只是个巧合!

        他和曼秋了车,张进夫妇则开着自己的奥迪A6走了。车开不久,江边柳从星辰袋里摸出那个银耳坠,放在曼秋眼前,淡淡的问道:“曼秋,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张曼秋接过那银耳坠,左看右看,疑惑的问道:“这是几十年前的物吧?我怎么会认识?”

        江边柳的心里木然被震动了一下,如果她只有那个胎记而没有银耳坠的话,她是不是前世那个救了赤狐的小女孩?他的脸出现了复杂且揪心的表情,真相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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