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想到云罗先前种种的神奇,当他说出挖井即能杀人的话时,一定会被骂神经病。
也正是知道了云罗先前的神奇,云罗在说出挖井杀人时才会让人背脊发凉,因为大家知道,他或许真有这个能力。
樊振东本来处于接近云罗严阵以待的状态,听到云罗说完,吓得不禁后退了两步。
杜源压下心中的惊骇,问道:“你说反制方法有二,那还有一个是什么方法?”
云罗道:“把杜家做饭的灶打在西厢的东墙头,邻居家的女主人近日必将会遭受火焰侵袭,被火烧伤致残是免不了的。”
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甚至能够感到周围有阵阵的冷风。
水火无情,如果能被人操纵那就太可怕。阴阳五行,相生相克,如果扭转局势,来达到伤人目的,那当真是令人防不胜防,伤亡之后,恐怕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杜源身为一军之长,出生入死的场面经历过许多,向来没有害怕过,但是想到刚才要做的事,心中不禁一阵后怕。
刚才云罗拒绝为妹妹杜欣治病时,曾有过让樊振东给他点颜色瞧瞧的念头。现在想来,幸好没有动手,如果得罪了这样一个妖孽般的存在,在今后的日子里,恐怕不会有一个安稳觉可睡。
这样的人不但不能得罪,还要尽力交好。
在云罗说出两个反制手段后,杜家老者摆了摆手,说道:“云医生千万不要这么做。邻里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家鸡吃了他家的庄稼,他家猪拱了我家的白菜,相处久不可避免的会产生一些矛盾,我不信他们家对我们家就有这么大的仇,可能只是想抱复一下我们,我们不能就这样致别人于死地啊!”
这老爷子是一个心善之人!
云罗由衷敬佩。没有遭受无妄之灾之前,谁都可以大义凛然,将仁义道德挂在嘴边,但在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后还能保持本心,这就是真的仁义了。
云罗在说出两种反制方法时,就刻意将打井方位和建灶方位说错了。他之所以说出这两种反制方法,不过是想试试杜家人的态度,如果杜家人答应使用其中的一条反制方法,那么就说明杜家人比邻家人还要恶毒,云罗会豪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现在看来,杜家人没有让自己失望。
强拆不行,反制亦不可,那该怎么办?杜家人都陷入焦虑之中。主要是风水这东西有违常理,不易处置。
云罗其实早已想到对策,这时起身道:“走,我们一起近距离去看看那个厕所。”
“好。”杜源跟着起身。
在云罗带领下,一行八人来到邻居家的厕所前。厕所的粪池露天,上面还没有遮盖东西,人一靠近,惊起一阵苍蝇嗡嗡乱飞,恶臭也扑面而来。
这就是农村厕所的现状,如果不是云罗事先说出了它的特殊之处,人们既使路过也不会觉得它有什么奇异之处。
云罗看了看厕所,又看了看邻家房屋建造,微微摇了摇头。选择这个方位建造厕所的风水师本领看来很一般啊,如果真想坑害杜家,有一个更好的位置,但他没有选,而是选在了这里。这个位置虽然也能坑害杜家,但对自家其实也有一定的损伤。
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就在众人围观厕所的时候,云罗从地上捡起一根焚烧了一半的木棍,用木棍被烧的那端在厕所砖墙上画出一道道黑色印记。
众人惊异地看着云罗画出的印记,有长有短,有多有少,像是一种八卦图案,但又不规整。虽然知道这些印记肯定别有深意,但却没一个人能看明白。
画完印记,云罗思考了下,又在旁边写下了一行小字。一切做完,他才拍了拍手,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杜源狐疑问道:“是不是已经破掉了这家布下的风水格局?”
云罗摇了摇头:“风水格局是他们设下的,就让他们自已去破吧!你放心,这几日,这家人就会有所动作。”
“多谢云先生。”杜源这次没有去握手,而是深深作揖,把对云罗的称呼也换成了“先生”,恭敬之情,前所未有。
重新回到杜家小院门口,云罗隐隐已成了杜家的上宾,无人不对他礼貌有加,就连副市长肖震生也插空刻意与云罗套近乎。有这样一个大仙般的人物帮忙,将来的仕途或许还能更远些。
肖震生想拉关系,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因为还有一个杜源,好的东西当然要让给领导先享用。最终的结果就是肖震生有些坐立不安,有种美女在怀,却不敢就在正法,只能偶尔去触碰一下的难受。
后来,肖震生转而求其次,不断去和孟半夏套近乎,还主动和孟半夏互留了电话。这让孟半夏受宠若惊。
副市长啊,他可是副市长啊,给我留了他的私密号码,还说以后有事可以随时可以给他打电话,哇,我太牛逼了!
赵子阳如今对云罗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也是要了云罗手机号码,说这样以后就可以常向云医生请教了。
短短一会儿工夫,云罗手机上就多出了好几个人的手机号码。
杜源、肖震生、赵子阳、樊振东,如果有认识这几个人的人发现云罗手机上存有这几个人的电话号码,一定会惊诧的合不拢嘴巴。
“肖副市长,”几人拉了一会感情,杜源开口道,“我们部队的驻地不在云江市,处理完我母亲的事我就要回部队了,在云江市云先生就麻烦你多多照顾了。”
“杜司令,您可太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肖震生连忙回应,这种事情自己就怕拍马都赶不上,怎么会推辞?
交待完肖震生,杜源又热情对云罗道:“云先生,你可别忘记了,有空常通电话。如果赶上放假,欢迎带着家人或是女朋友到我们部队来玩儿,来的时候提前说一声,我让振东去接你。”
“好的。”云罗点了点头。
孟半夏偷偷看了云罗一眼,好想去军营看一看,不过人家说的是带女朋友去,他会不会带上我呢?
杜源看了看时间,抱歉道:“你看,这一阵忙活,早到午饭时间了,这样,我们开车,去市里的饭店随便吃点。”
“不用了,就在家吃吧!”云罗还是对农村比较熟悉些,到了市里大饭店,没准儿又会闹出什么笑话。
杜源想了想道:“也好,这样更有一家人的气氛。”
“那我去做饭。”杜欣主动站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事情,她现在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没有半分的张扬与骄横,看云罗的目光都透着胆怯和羞愧。
杜家老者很满意,自己多年没有教育好的女儿,经过这件事情,思想品行或许能够转变过来。
“老夫人还在睡觉,做饭动静别太大,简单弄点饭菜就行。”云罗前世粗茶淡饭惯了,对食物没有过多要求。
杜源一想,确实如此,但云罗帮了自家大忙,又是第一次在家里吃饭,太寒酸了实在说不过去,想了想道:“杜欣,你简单做点饭菜就行。振东,你和司机开车去市里的饭店,买几个菜回来,快去快回。”
“是。”樊振东答应一声,叫上司机,立即赶往市里。
杜家正张罗午饭,邻居家由于没有事情,已经吃过了午饭。刚才云罗带人去看他们家厕所的事情,他们都看在眼里。
“杜家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邻居家里的一个中年妇女问丈夫。
“估计是。”中年男主人眉头紧皱,“我刚才去看了一眼,厕所的砖墙上被画了一些不知什么玩意儿鬼东西。”
中年妇女紧张道:“那是不是争对我们家的?”
“我也不知道。”中年男主人很苦恼。
中年妇女催促道:“那就愣着了,赶快给张大师打个电话,让他再过来看看。”
“好好,我这就给张大师打电话。”中年男主人拿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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