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小念在死尸客栈负责人躺倒休息后,闪身回返我身边,再跟我提及,刚才时间段,老翁始终都手捧着一盏点燃的油灯。
油灯的灯光过分耀眼,火苗持续没受到狂风的半点影响。
它之前没告诉我油灯的存在,是因为,除此之外,油灯并没多余异样。
它现在再告诉我油灯的存在,是因为,老翁进入他房间之后,没有熄灯的情况下,就用黑布将油灯蒙了个严严实实。
为了少惹事端,它没再去看黑布下的油灯情况。
“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我静静听完闽小念的告知,顿住修炼蛊力动作,再将我之前的疑惑讲给它听。
暴雨狂风夜,不会再有赶尸队伍出入死尸客栈,的确是极其方便老翁单独行事。
对于老翁能强召而来繁多鬼魂,我并不奇怪。
无论鬼道本事高低,只要懂得如何强召鬼魂,都能强召而来繁多鬼魂;鬼道本事越高,能强召到的鬼魂的鬼魂等级越高。
我丝毫不想,老翁是故意赶在我终于可以睡个踏实觉时间段,借助鬼魂之力重修平房的。
如果果然如此,老翁的用意就值得深究了。
“主人,我觉得是恰好,不是故意。”闽小念沉默会儿,给出它的看法。
有惊雷这个时候响起,惊醒了王婆。
随着她睁开双眼看到我正盘膝坐在床上,她速度四顾下之后,紧接着从床上坐起来低声问我发生了什么。
眼见着王婆的状态如同惊弓之鸟,我顿时满心亏欠情绪。
我紧握上王婆的手,缓声告诉她,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有些失眠。
王婆长舒一口气重新躺下,再闭上双眸开始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她跟我聊着聊着,就突然再陷入沉睡状态。
她的情况,让我知道,她虽然已性命无虞,虽然面色精神看似已恢复如初,但身体依旧虚空。
极有可能,她的功力连原来的三分之一都不曾恢复。
我抬手替王婆盖好薄毯,心中叹息着继续修炼蛊力直到清晨。
在此期间,暴雨狂风渐渐停下。
随着朝阳普照大地,我叫醒王婆,跟她一起离开房间去洗漱用餐。
早餐之后,我以洗衣服为借口离开房间后,再速度离开死尸客栈,以最快速度再带回大量炼制还魂丹的材料。
我重回死尸客栈时候,王婆正处于修炼蛊力状态。
我从窗外瞟一眼王婆的情况后,也就先洗衣晾衣,再回返房间。
我刚走到窗口,已没再修炼蛊力正准备下床的王婆,突兀喷出鲜血后再急急去擦拭鲜血。
眼见着王婆喷出鲜血,我的心瞬间揪起。
我想要即时冲入房间,但她的后续反应不但止住了我的动作,还让我立刻后退两步远离窗口。
我眼眶酸涩着待在房间外面,留出足够时间,让王婆清理残局。
既然她不想让我看到,我就配合着她,假装不知道就是。
老翁这个时候从他房间里走出,无波无折眼神瞟我一眼,低沉声音问我怎么不回房间。
我速度尽敛情绪,告诉老翁我想多晒会儿太阳。
老翁点点头,径直离开死尸客栈。
“主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闽小念对于老翁的主动搭讪咂舌不已。
“除了摩小西,他貌似不到必须开口时候,从不主动跟谁交流。”我也心中讶然。
我继续待在原地没多久,王婆从房间里出来,面色无异着也问我怎么不回房间。
我边再重复下之前答案,边迎上王婆。
对于我的答案,王婆不疑有他。
“不服老不行喽,晒会太阳就犯困。”王婆跟我一起再晒会儿太阳没多久,就萎靡了精神。
“能睡就是福。”我浅淡笑容挽着王婆的胳膊就此回去房间。
我能辨识出,王婆的精神萎靡,不是因为犯困,而是因为身体虚空。
重回房间后,王婆很快沉沉睡去后,我开始炼制还魂丹。
午饭时间,我没有叫醒王婆也没去吃饭,继续炼制还魂丹,直到晚饭饭点。
我叫醒王婆后,先让她服用还魂丹。
针对还魂丹的来源,我给出的答案是:我是利用上次没用完的材料炼制的还魂丹。
我等到王婆服用过还魂丹之后,再陪她一起去用餐。
我和王婆在死尸客栈里面,一住就住到我过完所有命坎的又一个月。
有了五更给我的十颗药丸,我后续的九次命坎,虽然依旧难捱,但还好性命无虞。
在此期间,我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没谁再来惊扰我和王婆。
我隔三差五就会再去采购炼制还魂丹的材料,王婆在源源不断的还魂丹的供给下,身体终是彻底不再虚空。
我但凡做梦,要么会梦到自己在浔埔村的海边找寻庄姨,要么会以旁观者角度梦到大海深处风暴来袭环境中女人的分娩现场。
我持续没能看清楚分娩女人的脸,以及助她生产的女子的脸。
我每次梦到那分娩女人,梦境都会终结到,不等女人生下孩子,暴雨倾盆,再有几艘船只不顾风暴从远处逼来,她的脸在我眼中开始渐渐清晰起来时刻。
随着梦境的不断重复,我越发想要再次回返,浔埔村紧邻的那片海域一探究竟。
在此期间,王婆和闽小念都陪着我勤于修炼,只为能在我再次回返浔埔村时候为我多添助力。
死尸客栈负责人自从借助鬼魂之力重修平房之后,没再有特别行动。
他屋内的油灯持续没熄,持续用黑布蒙得严严实实。
他每次再看到我,都会跟我简单打声招呼。
对于旁人,他依旧不到必须开口时候,从不主动跟谁交流。
对此,王婆和闽小念最初会咂舌称奇,到最后都习以为常。
在此期间,但凡再有赶尸队伍过来死尸客栈,我都会让闽小念去查看一番,闽小念在新的赶尸队伍中持续没再看到新的庄姨。
我和王婆是在秋天过来的死尸客栈,可谓是在死尸客栈里经历了寒来暑往。
我每每夜深人静失眠时候,都会不由自主想起往事。
再忆往事,我心如止水间,会恍惚,那些往事到底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一切皆为幻境。
我把自己的恍惚讲给闽小念,闽小念告诉我,我是被困在死尸客栈与世隔绝的太久了点。
这样的我,再想融入人群,会有心理障碍。
只等我再次融入人群,我的恍惚会不药而愈。
我提醒闽小念我从不曾融入过人群,闽小念语塞着不知道该如何宽慰我。
随着我再历最后一次命坎,我脑海里自动生成与我体内金蚕蛊有关的一切内容,我体内的金蚕蛊彻底为我所用。
我将脑海里自动生成的与我体内金蚕蛊有关的一切内容,尽数讲给王婆听,王婆难掩讶然情绪。
没有哪个蛊婆能控制母蛊的繁衍速度,但我可以。
蛊婆以身养蛊,奉上的是自己的血肉,随着子蛊的数量增多,蛊婆们内耗的越严重。
我每天只需喂食金蚕蛊一滴中指血就足矣,其余子蛊单靠吸食我体内些许蛊力就可以存活。
蛊婆以身养蛊,只是能令毒蛊为己所用,无法跟毒蛊进行交流。
我在经历过最后一次命坎的瞬间,就可以跟金蚕蛊心意相通。
金蚕蛊喜吃人,若干年定要吃一个人,年终岁暮时,主人须和它算账,若有盈余便须买人给它吃。
我体内的金蚕蛊,不存在算账一说,更没有吃人一说。
我利用过完所有命坎的又一个月,熟稔掌握金蚕蛊的各种使用方法,常常跟金蚕蛊心意相通籍以增加默契度。
随着又一个月结束,我和王婆向死尸客栈负责人告辞,就此出发去往浔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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