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秋怎么可能会被这两个字给骗过去,却没有再追问,而是看到远处关着的窗。窗外是一片郁葱树林,还有冒尖的豪华圆顶别墅。
“我刚得知,下周三晚上覃家会举办宴会,听说是小少爷的生日要到了。”
覃沅珣兴致不高,虚应了一声。
但尽管如此,邵青秋还是在覃沅珣面无表情中看出一点不悦。
她心底冷笑一声,覃沅珣,你要来,我让你来,但你不能打乱我的计划。
你要的是蓝泠,但世界上根本没有蓝泠。你现在要的是覃沅谨的妻子蓝悦,那么,我就给你蓝悦。
“我要见她一面。”
半晌后,覃沅珣说了一句。
邵青秋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正给自己发号施令,气极反笑,脸皮抽了一下,“大雇主,我这辈子只听过老大一个人的话,你既然委托给我,就不要给我添乱好吗?”
“我还以为邵小姐能处变不惊,原来也只是故步自封。”覃沅珣讥诮。
邵青秋沉默了下来,半晌才叹口气,“虽然说请将不如激将,但我告诉您,激将法对我有用的话,我估计还有半辈子的牢饭要吃。”
“你不做?”他懒得和她你来我往的说,微微一挑眉。
邵青秋十分义正言辞铿锵有力的回答:“做!”
没错,她就是有骨气!
在钱面前,她绝对要顺从,怎么可以和银子过不去!
再怎么难,最后的接过不就是只要将那女人骗出门嘛,到时候等她拿了剩下的佣金,她就卷了包袱带着音音去国外旅游。
“不过你得听从我安排,我们组织没有雇主参加行动的方针,因为你一时兴起我也没有来得及改变行动计划。”
覃沅珣不怎么喜欢被别人用这种命令的口吻说,但事到如今,他也不想过早让那女人知道,沉了沉脸,答应了下来。
邵青秋这才又迟疑道:“我和覃夫人见过两面,她的情绪很不对,好像不单纯是抑郁症。”
“噢?呵。”覃沅珣不屑的冷笑一声。
邵青秋见状抿了抿唇,仿佛无意间的试探道:“如果覃先生你和夫人是旧识,为什么不露出真面目?也许,你还能堂而皇之的带走她。”
据邵青秋所知,蓝悦应该是没见过覃沅珣,如果她真的被覃沅谨伤的很深,也许会试着用她自己的方法来挽救一下。
所以,现在的问题在覃沅谨身上。
无非就是做贼心虚。
蓝悦是他青梅竹马放不下的女人,不知怎的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加之结婚之后精神又不大好,多少怕她出去乱说吧。
所以门禁超乎人想象的森严。
而覃沅珣闻言却眸色一冷,没有说什么。
“行了,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帮你争取个机会。”邵青秋说着打开了消音器,将衣服依次放进柜子,“明天还要起早,阿白,早点睡。”
覃沅珣配合的应了一声。
两人关灯睡觉,邵青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夜上厕所。
覃沅珣从没睡过地铺,却没有翻来覆去,只是睁着眼睛。听到床榻上轻微的动静时,他立刻假寐。夜视力很好的他透过虚闭的眼睑,看到她悄无声息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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