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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烟兰的笑声骤停,眼神变得冰冷如霜,她缓缓走近张丽群,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挑起张丽群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无辜?这个世界上有谁是无辜的?小钰?哼,他不过是你用来寄托希望的工具罢了。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说完,烟兰站起身,从桌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张丽群惊恐的目光中,缓缓走向角落里的一个布偶,狠狠地刺了下去。

        破旧的木屋里,烛光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张丽群蜷缩在椅子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裙摆如同绽放的罂粟,滴滴猩红染湿了脚下的土地。她的双腿血肉模糊,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烟兰缓步走到她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根沾血的银针,笑容刺眼。“无辜?这世界上有谁不是带着罪孽活着?小钰?哼,他的命运早已注定。”言罢,银针在烛光下一闪,直射向张丽群身旁,精准地钉入木板,震颤不已。

        破旧的木屋里,张丽群无力地倚在椅子上,每一次微弱的喘息都牵动着伤口,疼得她额头冷汗涔涔。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只有泪水默默滑落,与裙摆滴落的血珠交织成一幅凄厉的画面。烟兰悠然自得地站在屋子中央,裙裳华美,与周遭的破败形成鲜明对比。她嘴角挂着一抹冷冽的笑,缓缓走近张丽群,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精致的瓷瓶,轻轻摇晃,瓶内似乎装着什么液体,泛着幽幽蓝光。“无辜?哼,看看这瓶‘忘忧水’,它会让你忘了一切,包括小钰。你安心去吧,他自会有我‘照顾’。”

        小男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踉跄着扑向张丽群,瘦弱的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大腿,泪眼婆娑。“娘亲!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的腿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他小小的手指颤抖着,试图擦拭那些已经干涸的血迹,却只是让指尖沾满了更多的猩红。张丽群强忍泪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用还能动弹的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顶,声音微弱而坚定:“小钰别怕,娘亲会保护你的。”小男孩仿佛得到了安慰,紧紧依偎在母亲身旁,用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仇视着屋内的每一个人,特别是站在一旁、面带冷笑的烟兰。

        小男孩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膝盖磨破了皮,渗出丝丝血迹,但他顾不上疼痛,踉跄着朝张丽群奔去。他的小脸上满是泪水与泥污,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充满了惊恐与无助,他嘶喊着:“娘亲!娘亲!你疼不疼?”张丽群的心如刀绞,她拼尽全力想要伸出双手去拥抱儿子,却只能无力地抬起手臂,指尖微微颤抖。小男孩扑到她的脚边,瘦弱的双手紧紧抱住母亲的腿,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她的痛苦。他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张丽群,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绝望和对母亲深深的依恋。

        小男孩被猛地推搡在地,瘦小的身躯在地面上轻轻一颤,尘土与泪水混杂在他脏兮兮的脸颊上。他挣扎着爬起,膝盖因摩擦而渗出血丝,却无暇顾及疼痛,只是一心向着张丽群的方向踉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此刻盈满了泪水,闪烁着对母亲无尽的担忧与恐惧。“娘亲!你的腿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他嘶吼着,声音带着稚嫩却穿透整个木屋,回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张丽群望着儿子,眼眶泛红,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尽管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无奈。

        小男孩瘦弱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满腔的愤怒与不甘,猛地撞向张烟兰。他的小脸上满是决绝,那双明亮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张烟兰吞噬。张烟兰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失控地向墙角撞去,“砰”地一声巨响,她的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木板上,瞬间疼得眼前发黑。她恼怒至极,一脚狠狠踹向小男孩的头颅,小男孩瘦小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地,尘土飞扬中,他小小的身躯痉挛着,嘴角溢出丝丝血迹,却仍死死地盯着张烟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不屈与仇恨。

        小男孩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愤怒而绝望的弧线,他瘦弱的四肢虽被捆绑,却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猛兽,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不顾一切的决绝。他的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一心一意地朝着张烟兰爬去。那双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烧穿。张烟兰见状,脸上露出不屑与恼怒交织的神色,她一脚狠狠踹出,正中小男孩的头部。小男孩的身体在空中翻滚,最终无力地摔落在地,尘土与泪水混杂,他的嘴角溢出血丝,眼神却依旧坚定,死死地盯着张烟兰,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化为永不磨灭的恨意。

        张丽群的声音因痛苦和愤怒而变得嘶哑,她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张烟兰。鲜血从她的伤口不断渗出,染红了衣裙,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泊。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似乎在积聚着最后一丝力量。

        张烟兰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缓缓走近张丽群,脚下踩着张丽群滴落的鲜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残忍和无情。她轻声说道:“你以为你说出真相就能改变什么吗?小钰的命,我要定了,你的命,我也要定了。”说完,她抬起手,准备给张丽群最后一击。

        张丽群的声音越来越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依稀看到张烟兰那张得意而狰狞的脸。鲜血还在不断地从她的伤口涌出,滴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她的手指微微动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终无力地垂落在地。张烟兰的脚步声在她耳边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痛苦。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目光穿过模糊的血雾,死死地盯着张烟兰,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张丽群的声音在空荡的木屋中回荡,带着一丝凄厉与绝望。她的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张烟兰,仿佛要将对方的模样永远刻入心底。张烟兰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冷笑,她缓缓走近张丽群,脚下的木板被鲜血染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残忍而决绝。张丽群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她依然强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却只能无力地垂落在地。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鲜血从嘴角不断溢出,滴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发出细微而绝望的声响。

        张丽群的眼前浮现起那段尘封的记忆,成亲之夜,红烛摇曳,她一身凤冠霞帔,端坐在喜房之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邱春炫醉醺醺地被扶进房间,却已人事不省,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张丽群望着沉睡中的新郎,心中虽有遗憾,却也满怀期待,相信未来他们会有无数甜蜜的时光。

        然而,第二天清晨,邱春炫便匆匆离家,为朝廷奔波,留下她一人在空荡荡的府中。日子一天天过去,她日思夜想,期盼着他的归来。直到有一天,她遭遇了土匪的掳劫,被掳至深山之中,饱受折磨与恐吓,那段经历如同噩梦般挥之不去。

        张烟兰的笑声在空旷的木屋中回荡,带着刺骨的寒意,她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张丽群的眼神开始涣散,她的思绪飘回了那个遥远而美好的夜晚,红烛映照下,她的脸庞娇艳如花,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那时的她,满心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嫁给了幸福。然而,现实却如一把利刃,狠狠地割裂了她的梦想。邱春炫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土匪狰狞的面孔和无尽的恐惧。那些日子,她仿佛置身于人间地狱,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刻都在祈求着解脱。

        【张丽群的眼泪混杂着血水滑落,她的思绪如同破碎的珠链,散落一地。她仿佛又看到了成亲那夜,自己一身火红嫁衣,坐在铜镜前,母亲为她细细描眉,轻声细语地嘱咐着婚后事宜。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邱春炫的身影在她心中如同一座巍峨的山,让她心生敬仰与爱慕。

        然而,当她满怀期待地等待他的归来,却等来的是土匪的狰狞与黑暗。她被掳至深山,每日饱受折磨,心中那份对爱情的渴望与信仰,在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中,一点点消磨殆尽。此刻,那些画面如同利刃,再次割裂她的心,她颤抖着,眼中满是凄厉与不甘。】

        张丽群的眼神逐渐迷离,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雾霭所笼罩。她的耳畔,张烟兰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一字一句切割着她的心房。她努力想要睁大双眼,却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鲜血还在不断流淌,浸湿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身下的木板。

        她的手指微微颤动,似乎在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只是徒劳。她的思绪如同断线的风筝,飘忽不定。成亲那夜的甜蜜与幸福,土匪窝里的恐惧与绝望,还有此刻的绝望与不甘,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支离破碎的画面。她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低语,却已无声。生命之火在她体内渐渐熄灭,只留下一片冰冷的黑暗。

        张丽群的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灵魂已飘离躯壳。她的耳畔,张烟兰的笑声如同鬼魅般萦绕不散,每一个字都如利箭般穿透她的心扉。她费力地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得像蚊子一样:“我又何尝不知道……他只是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来维持他的名声和地位……而我,不过是他权衡利弊后的牺牲品……”话未说完,一股温热的液体自嘴角溢出,染红了她的下巴,滴落在冰冷的木板上,发出细微而绝望的声响。她的身体逐渐僵硬,眼神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留下一具空洞无神的躯壳,静静地躺在那片被鲜血染红的木板上。

        张烟兰的话语如同寒冰,刺入张丽群即将熄灭的心火。张丽群的眼前,仿佛有雪花缓缓飘落,覆盖了她所有的温暖与希望。她的手指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木板,木板上的每一道裂痕都像是她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痕。她的呼吸变得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与死神抗争。她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焦距,但依旧死死地盯着张烟兰,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雪花在空中舞动,渐渐模糊了她眼前的世界,也带走了她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

        张丽群耳畔的回响逐渐化为虚无,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无边的黑暗中,唯有张烟兰那冰冷刺骨的话语如影随形。她的眼前,朦胧中出现了一片荒芜之地,寒风呼啸,白雪纷飞,将她瘦弱的身躯吞噬。她艰难地眨了眨眼,泪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那雪花,每一片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切割着她的肌肤,也切割着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她的身体越来越冷,仿佛与这片雪地融为一体,再也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她的意识开始涣散,耳边张烟兰的嘲笑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死寂的沉默,和无尽的黑暗。

        张丽群耳畔的嗤笑声愈发刺耳,她勉强撑开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朦胧间,她仿佛看见张烟兰那张扭曲的脸孔凑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张丽群只觉胸口一阵窒息,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她的双手无力地挣扎,指尖划过冰冷的空气,却抓不住一丝希望。泪水混杂着血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身下的木板上,发出细微而绝望的“啪嗒”声。她的视线逐渐模糊,只觉周围的一切都在缓缓旋转,最终化为一片漆黑。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清脆而彻底,伴随着生命的最后一丝气息,消散在这冰冷的木屋中。

        张烟兰的笑声在阴暗的木屋中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对张丽群灵魂的鞭挞。她的刀刃在张丽群的脸颊上肆意游走,每一划都带着决绝与残忍。张丽群的脸庞已经血肉模糊,但她那双空洞的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上方的黑暗,仿佛要将这不公的命运烙印在灵魂深处。

        鲜血如小溪般流淌,浸湿了张丽群的衣襟,也染红了身下的木板。张烟兰的脸上满是疯狂与扭曲的快意,她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用张丽群的痛苦与绝望来祭奠自己扭曲的内心。每一刀落下,都激起一阵细微的喷溅声,如同地狱中的悲鸣,令人毛骨悚然。

        张烟兰的笑声在阴暗的木屋里回荡,她的刀在张丽群脸上无情地切割,每一刀都像是在雕刻一件扭曲的艺术品。张丽群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空洞,仿佛灵魂早已飘离。她的脸上,血痕交错,如同一张破碎的蛛网,映衬出张烟兰狰狞的笑容。

        鲜血顺着张丽群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身下的木板上,与先前的血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凄厉的画面。张烟兰的刀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冰冷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决绝与残忍。她的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满足,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张烟兰的笑声在静谧的木屋中显得尤为刺耳,她的刀在张丽群脸上无情地雕琢,每一刀都精准而深邃。张丽群的脸此刻已不成人形,血痕纵横交错,仿佛被千万只蜘蛛攀爬过。张烟兰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快意,她仿佛在欣赏着一件自己亲手创造的艺术品。木屋的角落,小钰的玩偶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也沾染了几滴鲜红的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张烟兰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与木屋外的寒风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旋律。

        刀光一闪,如寒夜中最冷的星,划破了张丽群残破不堪的脸庞,也划破了小钰心中最后一丝温暖。张烟兰的眼神中,疯狂与嫉妒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理智紧紧束缚。刀刃深深嵌入木板,发出令人心悸的摩擦声,仿佛连同张丽群最后的尊严也一并割裂。鲜血再次喷涌,如同绝望中绽放的红花,凄美而惨烈。小钰的玩偶在一旁默默见证,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映出了未来的阴霾,预示着孤苦无依的孩子将要面对的漫长黑夜与无尽苦难。

        刀光如电,瞬间撕裂了空气,伴随着张烟兰歇斯底里的怒吼,狠狠劈向张丽群那张已面目全非的脸庞。鲜血喷涌而出,如同破碎的红花在寒风中凋零,溅落在张烟兰冰冷的眼眸中,映出一抹扭曲的快意。张丽群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仿佛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离。张烟兰的脸因愤怒和癫狂而扭曲,手中的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嗜血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张丽群身上新添的伤痕,以及空气中愈发浓重的血腥味。小钰的玩偶在一旁静静躺着,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目睹了世间最残酷的景象,泪水与血迹混杂,显得格外凄凉。

        张烟兰的话语如同寒冰,穿透了张丽群已经涣散的意识。她突然举起那把沾满鲜血的刀,刀光在昏暗的木屋中闪烁,宛如死神的镰刀。张丽群只能无力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冰冷的刀刃再次逼近。张烟兰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恨意,她的手臂用力一挥,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然后狠狠划过张丽群的脸颊。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张丽群的脸颊再次被撕裂,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张烟兰的手和刀,也溅落在木屋的每一个角落。

        刀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冷酷至极的银芒,宛如夜幕中一闪即逝的流星,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与决绝的恨意,狠狠划过张丽群已破碎不堪的脸庞。这一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深邃,都要残忍,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嫉妒与愤怒,都倾泻在这一道血痕之中。张丽群的脸庞瞬间被鲜血覆盖,仿佛被盛开的红花吞噬,她的双眼圆睁,眼球中布满了细密的血丝,透露出无法言喻的痛苦与绝望。张烟兰的脸庞因癫狂而扭曲,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内心深处最黑暗的秘密,并以此为乐。

        她双眸无力地阖上,灵魂像是从破败的身体里抽离,轻飘飘地浮在半空。恍恍惚惚间,四周的景象变得朦胧而虚幻,宛如踏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一道柔和的光芒自远方缓缓而来,伴随着清灵甜美的女声,在静谧的虚空中轻轻回荡——【跟我同名同姓的张丽群姑娘,你好。】

        “你……你是谁?”灵魂状态的张丽群声音微弱,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那道光芒渐渐凝聚成一位身着素衣、面容温婉的女子,她眼中含笑,目光温暖而深邃。【你的寿命已尽。如果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请说出来,我会尽可能的帮你实现。】

        素衣女子轻轻颔首,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光晕,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她的声音温柔而有力,【是的,我乃掌管世间心愿的神使。你的心愿,无论大小,都值得被听见。】

        张丽群的灵魂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她艰难地抬起头,望向那抹温柔的光芒,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亮。她的思绪飘回了那个静谧的木屋,想起了角落里静静躺着的小钰的玩偶,以及小钰那双总是充满依赖的眼睛。画面在脑海中逐渐清晰,小钰蜷缩在角落,无助地抱着染血的玩偶,泪水与血迹交织在一起,显得那么孤独而凄凉。

        那清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你尽管说说看。】言罢,周遭的朦胧景象似乎都为之一清,张丽群发现自己正悬浮在一片璀璨的星河之上,脚下是无尽的深邃,头顶则是繁星点点,宛如置身于一幅绝美的画卷之中。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能吸进这星河中的无尽辽阔与宁静,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勇气与渴望。她望向那抹温柔的光芒,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我……我希望小钰能够忘记这一切,忘记木屋里的恐惧与绝望,重新拥有快乐无忧的童年。我希望她能被善良的人收养,拥有一个温暖的家,一个能够保护她、爱护她的新妈妈。”说着,她的眼中泛起了泪光,但那泪光中却闪烁着对未来的期许与祝福。

        张丽群的灵魂轻轻颤抖,仿佛每一句话都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邱春炫与张烟兰的面容在黑暗中扭曲,他们的笑声如同寒风中的利刃,刺痛着她的心。她的目光变得坚毅,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自己能睁大眼睛,不要爱错人……不要再让仇恨与嫉妒蒙蔽我的心。我要学会爱,学会宽容,用一颗纯净的心去看这个世界,去拥抱每一个值得珍惜的瞬间。”言罢,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痛苦与仇恨都随着她的灵魂一起消散,只留下对未来的美好祈愿,在星河中缓缓飘荡。

        张丽群的灵魂仿佛融入了这片星河,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决绝:“如果有来生,我要站在阳光下,感受真正的温暖。我希望自己能成为小钰那样的孩子,被世界温柔以待,拥有一颗纯真无邪的心。画面中,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站在一片绚烂的花海中,阳光透过花瓣洒在她的脸上,温暖而明媚。她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抹阳光,嘴角勾起一抹久违的微笑,那是对来生最美好的憧憬。

        【“如果可以,我希望……有善心人可以帮我照顾小钰那孩子,让他健康快乐地成长。我还希望……邱春炫和张烟兰遭到报应!”张丽群的灵魂在星河中轻轻震颤,她的眼前突然浮现出邱春炫与张烟兰狰狞的面孔,他们的笑声在黑暗中回荡,如同冰冷的箭矢,一次次穿透她的心。就在这时,星河中突然卷起一阵狂风,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在为她的怨念助威。一道惊雷划破天际,直击向那遥远的木屋,木屋瞬间被熊熊烈火吞噬,邱春炫与张烟兰在火海中挣扎,面容扭曲,痛苦不堪。张丽群望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复仇的快意,也有一丝莫名的悲哀。】

        【好,我知道了。】素衣神使轻轻点头,她的指尖轻触星河,瞬间,一抹温暖的光芒包裹住张丽群的灵魂,似乎在温柔地抚平她心中的创伤。张丽群只觉眼前景象再次变幻,她仿佛置身于一片洁白的云端,脚下是柔软的般的云朵,四周是温暖而祥和的光芒。她看见自己站在一片花海中,手捧一束绚烂的花朵,面带微笑,那是她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满足。远处,小钰正欢快地奔跑着,身后跟着一只可爱的小狗,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张丽群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仿佛能感受到小钰的快乐,那是一种纯粹而美好的情感,让她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自己能睁大眼睛,不要爱错人……】张丽群的意识逐渐模糊,但她的心中却浮现出一幅幅清晰的画面。她看见自己站在一条繁花似锦的小径上,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正向她走来,他的笑容温暖而真挚,眼中闪烁着对她的深情与宠溺。张丽群的心剧烈跳动着,她伸出手,想要触摸那男子的脸庞,感受那份久违的温暖。男子的身影渐渐清晰,他轻声说道:“丽群,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张丽群的眼眶湿润了,她仿佛找到了心灵的归宿,那是她梦寐以求的幸福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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