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情绪后的两人,一前一后当做没事人一样下楼来。
幽思见舒心先行下楼,赶紧将早餐准备上桌,迎上前去。
“夫人,现在要吃早餐吗?”
舒心脸色有些苍白,估摸着应该是刚才呕吐的缘故,导致她气血有些不足,也没什么胃口。
摇了摇头:“只给关正旗准备就行,我现在没什么胃口。”
“好,那要不,我给夫人你炖点银耳汤,不会太腻。”
舒心想了想,点了点头:“成吧!”
不久,关正旗也跟着从楼上走了下来,二人再次相见,舒心到莫名有了一丝娇羞。
或许是刚才的事件让两人都有些尴尬,关正旗轻咳了声:“那个,我先去上班了。”
“不吃了再走吗?幽思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不了,公司的事情有点多,恐怕没那么多时间留下来吃。”
“那好吧,那你路上小心,慢点开车。”
这是多久后,两人能够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话语中的关切显而易见。
关正旗宠溺的一笑,低头在舒心的额头上烙下了一个专属于他关正旗的印记。
“记得好好休息,我走了。”
被关正旗这一吻,舒心有些手足无措,忙点了点头,目送关正旗离开。
正好端着牛奶出来的幽思,一见关正旗也走了,不禁苦涩的一笑。
“怎么先生也走了,那我这早餐估计又得白做。”
舒心瞧了瞧桌上那丰盛的早餐,又见幽思的无奈,赶紧起身走到餐桌前。
“谁说白做了,我现在好像又有胃口了,所以我来解决这些东西。”
“真的吗?”
幽思一听,如孩子得到心爱的玩具一般,赶紧将牛奶摆上了桌。
“行,那我这就去将剩下的食物都给端上来。”
舒心会心的一笑,这个家的氛围貌似比以前越发幸福甜蜜起来。
反观申素,一门心思企图从关老爷子那儿得到遗产,谁知最后却因舒心而满盘皆输。
如今落得犹如街边的乞丐一贫如洗,申素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外加关正松那个死人,还在外头给她找女人,她如何能够不生气。
眼见关氏集团就要收归舒心手中,申素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
宋清澜从程普处得知表姐申素和关正松动起手来,吓得赶紧就去了申素家。
一进门便将申素从上到下,好生查看了一番。
“表姐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和表姐夫动起手来,吓得我赶紧就跑了过来。”
申素一声哀叹:“你那个不争气的表姐夫,以前还有些上进心,自从发现自己不如关正旗后,整日买醉现在还给我在外头玩起了女人,哎……”
“表姐,你也别生气,我看表姐夫也是心情不好所以才……”
“你别给他找借口,那个死人是什么样子我比谁都清楚,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表姐,这表姐夫的为人,你以前也不是不清楚,怎么这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宋清澜似乎对申素这次和关正松动起手来这件事显得格外不解。
申素冷笑一声:“如果真只是因为关正松这个死人,我也就没必要发着大的火了,终其原因还不是那个舒心惹出来的。”
“舒心?这件事怎么又和舒心扯到一块儿了?”
一提到舒心两个字,宋清澜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格外惊异。
“你不是知道么,那个死老头子在临终前,将他名下所有的股份和财产全都给了舒心那个小贱人,我们一份都没有得到,你说我能不气吗?”
“可是,这舒心毕竟是个外行人,就算她成为关氏集团的大股东,凭她的资历,她根本坐不住这个位置,不是么?”
“话虽这么说,但是关键是她背后还有个关正旗不是吗?你不要忘了,关正旗现在可是和舒心穿一条裤子的人,你认为他会放过这么好一个在舒心面前表白心迹的机会?”
“原来如此,难怪那天早晨正旗好像刻意的想要让我离开,那时我就觉得奇怪。”
“哼,关正旗这个人,为人精明狡猾,和那死去的老头子简直一摸一样。”
“表姐你的意思是说,关正旗是故意将舒心留在自己身边,试图掌握她手上的股权?”
申素嘴角阴狠的那么一扯:“不然呢,难道你真以为关正旗会喜欢上舒心那种普通又不起眼的女人?”
“可是表姐,我觉得正旗对舒心,似乎并不仅仅只是利用,他对她好像……”
“就算关正旗对舒心确实有感情,但是如果让他在关氏集团和舒心中间选一个,你觉得关正旗会选谁?”
如此一问,宋清澜一下子便愣住。
这样一个问题,好比那个媳妇和婆婆同时掉进水里的问题一样。
无论救谁,都会意味着他会失去一方。
以她对关正旗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关氏集团毁在自己手中,所以他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会选择关氏集团。
“表姐你的意思是?”
“到现在你难道还不明白,说白了就是关正旗在利用舒心,只要舒心一天不离开他,不和他离婚,那么关氏集团一天就会在他手中被握着,而且他们两人的股份加起来,已经过半,其他股东再怎么有怨言都只能服从。”
“所以关正旗现在就相当于是在只手遮天?”
申素无奈的紧闭着双眸,点了点头,没做正面回答。
可宋清澜却在听后颇为震惊。
她不曾想关正旗的这盘棋走的如此精妙如此令人胆战心惊。
不过这也让她一下子有了能够彻底击败舒心的办法。
“表姐,既然你这么痛恨舒心,如果我现在有能够让舒心彻底消失在我们生活中的办法,你愿意出手吗?”
宋清澜狡黠的笑容下,正在酝酿着某个惊天大阴谋。
申素一怔:“你说什么?你有办法让舒心彻底消失?”
“没错,而且还是她自愿选择消失。”
申素听后颇为诧异:“你有什么计划?”
两姐妹坐在申素家的客厅里,宋清澜将她心中所想一一详解给申素听。
听完宋清澜的办法,申素着实为宋清澜的聪明才智竖起了拇指。
次日,宋清澜假借许久未见关正旗的名义将他从公司约了出来。
申素则进入关氏集团将关正旗的秘书兼助理丁甜叫到了一间会议室。
丁甜见申素突然来见自己,心中自然不由的开始有些慌乱。
申素虽然是自己的大恩人,如果不是她,她也不可能有机会出现在关氏集团这么大的公司。
但是申素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如果没什么事情要她办的话,她是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过来找自己。
丁甜心里猜疑着,申素高贵的一伸手:“请坐。”
“没事,我站着就行,不知道夫人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
“当然不是,不过夫人每日都日理万机的,怎么会突然有空过来看我?”
丁甜也不是个会任人宰割的女人,面对申素她只有自己的那一套办法。
“你果然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角色,当初我就是看中你这一点,才担保你进入关氏集团的。”
见申素故意提及当年对她的提携之恩,丁甜便猜出她肯定是有事相托所以才会故意提及。
否则以申素的如此高傲的为人,不可能会这么心平气和屈尊来找自己。
“对于夫人的提携之恩,丁甜铭记于心,夫人如果有什么需要用到丁甜的地方,丁甜一定全力相助。”
听的丁甜这一番话,申素倒是放心不少。
“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忘恩负义,有些话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直接跟你说了吧!”
“夫人请讲。”
“我听说你和财务室的科长,陈武刚交情不错?”
听申素无缘无故提及陈武刚的名字,丁甜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小心翼翼的回答。
“还算可以,毕竟工作上经常会碰面和打交道。”
“那就好,那你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之类的?”
问这话时,丁甜能明显察觉出申素可渴望从她这里打探到消息的眼神,犹如一只饥饿的豺狼正等待着捕捉猎物的讯息。
丁甜顿了顿,答道:“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
听闻这个回答,申素的脸色一下子便阴沉下来,很显然这个回答不是申素想要的。
“丁甜啊,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一想不喜欢逼迫别人去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如果你不肯说实话的话……”
“夫人,这陈科长和我毕竟只是工作上有所交集的人,这他有什么不良嗜好,我怎么可能……”
“你少在我面前装蒜,你和陈武刚那些不为人知的一些私隐,你真的以为谁都不知道么?”
申素此话一出,丁甜顿时便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只见申素冷嘲道:“我原本不想用这种手段来逼你,是你自己不自觉,非得让我说出口,这也怨不得我。”
“你……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哼,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你们俩去年私自挪用了公司二十万块钱去旅了个游,虽然事后你们将这个洞给填补上了,但是那些痕迹,你们真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不曾料想申素竟然能查到自己当初和陈武刚挪用公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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