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王爷让王妃放心,安少爷定会没事的。”黑煞道。
白子衿点点头,安的事有着落了,她也就能放下一半的心来。
白木看了一眼黑煞,讥讽:“你家王爷怎么不亲自去?果然合国的人只会嘴上,一点都不上心。”
黑煞不干了,你就,怎么还开地图炮呢。
“因为我们鬼弑厉害。”黑煞皮笑肉不笑,“不像你,没用!”
“再者,王妃也是合人,你对王妃有意见?”
敢在帝都骂合人,你是胆子肥了是吧。
白木冷笑:“姐不是,姐是神医门的人,还有,我们大师兄才是姐童养夫,退一万步来讲,你们那个始『乱』终弃的花心鬼王与姐压根没成亲,少在这里『乱』叫,毁我们姐的名声。”
“童养夫?你也好意思出来,只有懦夫才会当童养夫,看你们大师兄那张冷脸,看起来有点童养夫的自觉呢?”黑煞不甘示弱,一字一句的道。
“童养夫也该讲个先来后到,对我们王爷客气点!”
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白子衿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同时,她嘴角疯狂的抽搐。
始『乱』终弃的那个,她这都还没成亲,怎么就被始『乱』终弃了?
还有童养夫那个,怎么得好像凤惊冥和赢若风是她的后宫一般,弟弟还要给哥哥请个安?然后再来个宫斗?
“好了,都给我住嘴!”见两人要越越离谱,白子衿大声开口,右手『插』腰瞪着两人,痛心疾首,“你们一个是暗卫,一个是大夫,思维这么跳跃干什么?要转行去书吗!”
“你,白木!你以后少给我『乱』用词,始『乱』终弃这个词用不到我身上。”
“还有你,黑煞,你笑什么?你是文盲吗!还先来后到!”
黑煞立刻就笑不出来了,他觉得他得没错啊,这事肯定得清楚啊,先来后到多重要啊……
两人站在院子里,都无比乖巧的模样,任由白子衿骂。
开玩笑,他们现在可都是代表自己的主子和大师兄,还有竞争对手在场,一定要把形象做好。
“好了,现在我们把话题拉回来,继续安。”见两人没有反驳,白子衿很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王妃……”
“姐……”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微笑谦让:“你先。”
“不,还是白木你先。”
“行了,黑煞你先。”白子衿打断两人,免得两人又因为谦让而吵起来。
“是。”
昨白子衿回纱雅院后,凤惊冥就亲自去察看了一番,在巷子里找到了蛛丝马迹。
然后一下午加一晚上的盘查,终于发现了线索,周安和令珞被永定公主让人带出了合,去往了苍玄方向。
也不知道永定公主用了什么手段,躲过了那么多关的盘查,总之他们已经不在合了。
不过永定公主也不算完全没脑子,没把周安他们直接抓到苍玄,而是带到了两国边界的某个山村。
至于是哪个山村,就得去找了。
“没事,有个范围就好。”白子衿松了一口气,能有一个范围,找到就容易多了。
而且有鬼弑和赢若风出马,应该能将两人安全带回来。
“好了,黑煞,你回去告诉凤惊冥,我知道了。”白子衿对黑煞点头,又看向白木叮嘱,“白木,你去追赢若风吧,永定公主既然敢把安关在那个地方,肯定是有原因的,赢若风一个人太危险了。”
再怎么,赢若风是为了她的事奔波,她不能完全对赢若风的作为视而不见。
“是,姐,白木现在就去。”白木走向门口,同时给了黑煞一个嘲笑的眼神。
看,姐更关心的还是我们大师兄。
黑煞皮笑肉不笑,他可不这么觉得,王妃还是他们的王妃。
白子衿陷入了沉思中,离凤惊冥和永定的婚期只有九了,这九内安和令珞能否安全回来。
还迎…那次的离家老者,到底和永定公主是什么关系……
白子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觉得隐隐发疼。
“姐,烈歌公主传信来了。”伊人从门外一个宫女手里接过信,道完谢之后把信交给白子衿。
白子衿拆开信,信上提到的是永定公主要顺帝发国书,向泛大陆承认两国的婚事,态度很强硬,顺帝最多也只能拖延两日,凤烈歌也将这些消息送去了鬼王府。
白子衿脸上出现忧虑:“这场婚事是不可能的,如果发了国书,日后就麻烦了。”
凤惊冥请婚没什么,日后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对外解释,但如果发了国书,事情就大了。
两国都发了国书,诸国来使祝贺,届时真的成亲是不可能,合就会陷入不仁不义之地,苍玄还能借机挑起战事。
“但两国联姻,不发国书也是不可能的。”伊壤。
如果不发国书,永定公主是肯定不会干的,现在安还没救出来,他们如果不按永定公主的话去做,安不定就危险了。
白子衿望着这封书信,眸光闪烁,忽然启唇:“伊人,过几日是凤惊冥的生辰吧?”
“应该是……吧。”
她也不知道啊……
白子衿写了一封信,神『色』带笑,星眸还闪过狡黠:“伊人,把这封信拿去给烈歌,两国联姻,怎么能不发国书呢,你们是吧。”
伊人看着她家姐的笑,知道她家姐应该是有主意了,道:“好,奴婢现在就去。”
傍晚
一道人影从墙壁上掠过,飞入了白子衿的房间,手里似乎还提着一个篮子,速度快得能让人以为是眼花。
白子衿刚将左肩衣裳褪去,正在擦『药』,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心生警惕:“谁?”
还未将手里的『药』粉撒出去,白子衿便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她立刻收去『药』粉,嗔怪的看着来人。
“凤惊冥,你不能从正门进来吗?偷香窃玉被刺激是不?”
要不是她收得快,这些毒粉可足够让凤惊冥毁容了。
来人正是凤惊冥,他将一个篮子放到桌子上,邪魅的俊容带着委屈,桃花眼灿然夺目,配上一身红衣,怎可谓是撩饶妖娆:“媳『妇』,本王这还不是为了你,永定在外面安『插』了人,本王只能被迫翻墙。”
他堂堂一届鬼王,见自己的未婚妻还要翻墙,他容易吗他。
“我错了我错了。”白子衿知道永定在纱雅院外面安『插』了人,防止凤惊冥找她,但她也只能视若不见。
“媳『妇』,本王帮你擦『药』。”凤惊冥看着她的左肩,桃花眼一黯。
白子衿将『药』膏交给他,背后一点她的确是擦不到。
凤惊冥凝视着那带刀赡左肩,哪怕已经养了几,却依旧能想象到当时的窟窿,凤惊冥的目光渐深,俊容满是心疼之『色』,同时心生痕迹。
钱岸舟,死得太容易了!
“怎么不擦?”见他迟迟不动手,白子衿也能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伤口,她心里忽然有些忐忑。
“凤惊冥,是不是很……丑?”
她知道自己的伤口,哪怕日后好了,也会因为太深而留下浅浅的伤疤,虽不至于破坏美感,但也不完美了。
白子衿从未想到,她也会有在意自己身上伤疤的一,为之而忐忑不安。
“不丑。”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忐忑,凤惊冥低魅的声音沉沉压下,手指带着『药』膏轻轻的擦上伤口,动作心翼翼之极,似在碰触一件随时会破裂的珍宝,“在我心里,无论哪方面,你都是最美的。”
他双腿残废时,她肯不顾世俗爱他,他又怎会因为这一个微不足道的伤疤而嫌弃她。
再者,她会受伤,都是因为他没保护好她……
“真的不丑吗?”白子衿抿唇,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背上,让她不自主的轻颤了一下。
凤惊冥将本就心翼翼的动作放得更轻柔,生怕弄痛她,邪气低磁的声音带着郑重:“不丑。”
这两个字似乎打进了白子衿内心,她粉唇轻扬,笑容嫣然:“凤惊冥,你可要记住今日之话,你日后要敢嫌弃我,我就将你变得比我还丑。”
“好。”凤惊冥低磁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宠溺,似乎只要她愿意,怎样都校
将伤口都涂上伤疤,凤惊冥突然掀开薄唇,问:“前面呢?”
白子衿的脸忽然一红,她干咳两声:“前面涂好了,帮我包起来就好。”
听着她颇为不自在的声音,凤惊冥忽然发出低笑声,邪妖的笑声在房间里转悠,将气氛撩得格外高。
“你笑什么笑。”白子衿佯装怒目,瞪了一眼凤惊冥。
凤惊冥替她将衣裳穿好,邪魅俊容带着温宠:“笑我媳『妇』可爱。”
白子衿还是第一次被人夸可爱,脸颊浮起可疑的红晕,她干咳一声,眼神飘忽:“那还用你,我本来就很可爱。”
到后面,白子衿自己都有些害臊。
不过,自己的可爱,就要可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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