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白子衿刚好抽出了手,紧张的『摸』向凤惊冥的胸口:“凤惊冥,你怎样,没事吧?”
赢若风的手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那么的僵硬,那么的失落,同时还带着自责。
最后,他将手收回来,孤傲的神『色』依旧清冷,再看不出其余情绪:“我替他疗伤。”
“好。”白子衿连忙想要下来,却被凤惊冥抱得很紧。
“本王无事,无需他。”
“你别犟了!”白子衿低吼,这一个两个的,怎么就没人听他的话呢。
赢若风得到这回答不意外,他抽出银针,直接牵起内力朝凤惊冥的背后『穴』位扎去。
白子衿则抱住凤惊冥的手,让他不得动弹,不得不被赢若风治疗。
“不欠你了。”赢若风收起银针,樱唇清冷的掀开,同时看向白子衿,“等他走后,给我一个解释。”
她是完璧之身,可却被凤惊冥如此报回来,他吃味,并且必须要一个解释。
完不等白子衿回答,赢若风青衫飘动,直接回了房间。
“你要给他什么解释?”凤惊冥桃花眼危险的凝视着白子衿,似乎她敢去给赢若风解释,他便吃了她一般。
白子衿讪笑两声,然后便觉得头疼:“凤惊冥,你们二人以后能不能一见面就别呛,你知道我的心思的。”
两人一见面就争吵甚至要打起来,夹在中间为难的是她。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但是这长期下来,她扛不住啊!
“尽量。”凤惊冥低磁的声音淡漠的溢出,“他别招惹本王,本王亦不会随意招惹他。”
“好吧。”白子衿叹气,她知道这是凤惊冥最后的妥协了。
二人回了房间,白子衿先是换了一身衣裳,凤惊冥也重新换了一身衣裳,两人坐于院子里。
“媳『妇』,你刚才不对是什么?”凤惊冥桃花眼闪过光芒,询问起刚才的事情。
刚才白子衿突然不对有人,定然不是赢若风二人。
“水潭里有人。”白子衿神『色』严肃,回忆其之前的事,星眸带着些许挣扎,“最后我落水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人。”
只是她落水时间很短,而且呛水并没有认真去注意,现在才猛的想起来。
但白子衿也并不确定那是不是人,所以有些『迷』『惑』。
“本王当时并没察觉到有人。”凤惊冥眉头一皱,除非对方武功比他高,可武功比他高的人,泛大陆并无几个。
不过,当时他并不是巅峰时期,若是武功和他一般的,隐藏身形又比较厉害的话,倒是可能。
不过,凤惊冥并不打算告诉白子衿,让她担心。
“那就是我的错觉了。”白子衿低声道,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当时他们二人都是『裸』……着的,哪怕潭水是碧『色』,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看去。
“好了,你先休息,本王要去处理皇宫之事。”凤惊冥邪魅的声音带着宠溺。
他们二人凭空消失在皇宫,虽然可能无人注意,但凤惊冥做事从来喜欢做完美,把所有痕迹擦去。
“好,你去吧。”
目送凤惊冥离开后,白子衿的神『色』开始变得严肃和疑『惑』,她坐在秋千上走神。
太皇太后和她娘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她必须得去探清。
白子衿正思索着,白木走到了他前面:“姐,大师兄让你去给他个解释。”
白子衿:“……”
不是,她要给什么解释……
“那个,我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白子衿委婉的开口。
白木凝视着他,那种眼神仿佛在凝视一个负心汉:“姐,大师兄的伤可还没好,他是为了你,还有,你不回门中,师父又要罚大师兄了,还迎…”
“停!我去!”白子衿立刻站起来,一脸严肃,“对于这种事情,肯定要清楚的!”
白子衿的心在流泪,尼玛有什么事情,她自己都不清楚啊……
难道她要把自己和凤惊冥赌气,然后掉到地道的和赢若风,她倒是不介意,但她有一种谜一样的预感,赢若风会编得真好……
白子衿心翼翼的进了赢若风房里,硬着头皮道:“大师兄,那个,我来解释了。”
“你解释。”赢若风清冷的目光落到他身上,脸上的怒意已经褪去,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痕迹。
“这个……要不大师兄你问?”白子衿试探的开口,她无从解释啊。
“你进宫参宴,为何会和凤惊冥在一起,还穿成那样?”赢若风直指中心,开门见山。
赢若风丹凤眼划过光芒,那一幕现在还在他的脑海,刺痛着他。
“他进宫叙事,然后又发生了一些很复杂的事情,就那样了。”白子衿觉得自己得真有道理!
一笔带过,乃语文代表的好选手!
赢若风清冷的眸子凝视着白子衿,不知在想些什么,但他极想问出一个问题,却又怕得到不好的答案。
最终,赢若风眼里的光芒敛起,他淡淡道:“你出去吧。”
“好的大师兄!”白子衿像一道光一样,连忙闪了,生怕慢了赢若风又出一些让她不知怎么回答的问题。
赢若风看着她的背影,清冷的眸子里闪过自嘲,但很快,那自嘲便散去,就像投入大海的石头毫无踪影。
“扣扣。”
“进来。”
白木从外面进来,对赢若风禀告:“大师兄!轩子一个时辰前离开了,去了西边的一个地方,已经有人跟去了,并且刚才鬼王也朝那个地方去了。”
“走,去看看。”想起刚才白子衿在院外的话,赢若风眼底闪过幽光,起身朝外走去。
……
在凤惊冥二人离开后,一个人从谭里出来,那张面容普通,但温和的目光却有些呆滞。
他甚至忘记用内力烘干衣裳,也忘记自己必须赶快离开,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那里。
“公子!”一个人从外面飞进来,“刚才鬼王出现,属下怕被他发现就远远离开了……公子,你怎么了?”
“我无事。”他的声音让男子回神,扯出一抹温和的笑,却有些难看和呆滞,他用内力烘干自己身上的衣裳,重新变成白衣飘飘。
“公子,你刚才没被发现吧?”对方看着他询问。
轩子想起水中和白子衿隔水对视的那一眼,他淡淡道:“走吧,再过一会儿,鬼弑和神医门就会都到了。”
他虽将神医门的甩开,但以神医门的实力,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了。
“公子,我们这就走?不继续往上找那件东西了吗?”对面的男子皱眉,他们可刚到这里,什么都没来得及发现。
轩子摇头,边往外走去:“上面就是合皇宫,这里以后不能再来了,我们从皇宫开始更容易些。”
现在他们继续往上走,只会面对机关和危险,而且还会被凤惊冥和赢若风堵住。
“是!”
二人离开,但轩子却有些漫不经心,似乎是在走神,时不时还皱眉。
旁边的男子看在眼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神『色』忌讳莫深。
二人离开后不久,凤惊冥带着鬼弑赶到,他扫了一眼这里,冷邪的下命令:“日后派人守住这里。”
确认无人后,凤惊冥转身离开,刚好对上了刚感慨的赢若风。
两人一见面,先是互相神『色』变冷,然后冰冷的擦肩而过。
只是两人擦肩而过时,谭里的水忽然炸起,激起了千层浪,两人神『色』如常,互相离开。
……
伊人帮白子衿换纱布,看了一下白子衿的伤口,欣喜道:“姐,再过不久你的手就能好了。”
“没那么快。”白子衿抬了抬自己的左手,只是刚好有一点力而已,“伤筋动骨一百,我至少要养三个月才能完全好。”
伊人伺候着白子衿将衣裳穿好,白子衿坐到梳妆台前面,伊人替她梳妆。
白子衿忽然开口:“伊人,你对太皇太后有什么了解?”
“太皇太后一直隐居在宫中,除了新帝登基这种大事,平时都不会出现,奴婢对她没什么了解。”伊人疑『惑』,“姐怎么突然问起太皇太后?”
现在已经隔了两个朝代,所以伊人对太皇太后并没什么了解。
“她与我娘的尸体失踪有关系,明日我会进宫去找烈歌,你让阿落去查太皇太后的所有消息。”白子衿吩咐。
她今日一直在想太皇太后,最终决定进宫去看。
“是。”
一夜安好,睡到半夜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让夜有些凉了。
第二日白子衿起来时,屋檐还滴着雨滴,冷意有些席卷着她。
“姐,冬要到了,姚掌柜让人送来了披风。”伊人从后面给白子衿披上一件带着绒『毛』的长大氅。
白子衿拉了拉,包住自己的脖子:“是啊,冬要到了,进宫吧。”
秋和冬之间往往只隔着一场雨,一场雨带着秋的萧索,正式进入寒冽冻饶冬。
“白二姐,公主等待多时了。”凤烈歌的宫女在门口等着。
“好。”白子衿到了凤烈歌的宫殿,忽然她开口,“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人来过?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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