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伊人从屋子里走出去,对正坐在秋千上的白子衿无奈道。
“姐,赢公子之前都交代过了,您这月份大了,不能再坐秋千了,万一摔伤了可怎么是好。”
白子衿望着秋千,魅惑一笑:“本宫也没别的爱好。”
赢若风在时,她还能和赢若风交谈交谈药理。
君玄歌倒是安排了几个太医过来,也请过戏子来给她解闷,可白子衿都没多大兴趣。
褪去衣裳,将自己泡进浴桶里,白子衿闭着眼感受着水的温度。
伊人则站在旁边。
突然,白子衿问:“太师和丞相知道了随芊芊的事吗?”
“回姐,已经知道了,他们连奏折都已经拟好了,只等明上朝。”伊人禀告,她已经按照计划将消息传了出去。
闻言,白子衿红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慵懒中带着讥讽。
伊人传消息出去的时候,虽然掩饰了身份,但以太师和蔡雄的脑子,深入一查就能知道。
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在隐约猜到了什么的时候同时选择沉默。
因为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将随芊芊拉下来,至于白子衿的目的会不会危害到苍玄,他们……暂时不想去考虑。
“威远将军那边没动静?”白子衿闭着眼,芊芊玉手从水中随意一划,几片玫瑰花瓣缠上她的手指。
伊壤:“暂时没有,又或许是我们没查到……姐,永定公主的人手到底是不怎么够看的,始终不够安全。”
姐不愿将神医门拉下这趟浑水,他们在苍玄能用的就只有假永定的人手。
为了不被发现,假永定选择蛰伏,所以能用的人手压根不多。
“没关系。”白子衿懒散一笑,半是讥讽,“有君玄歌在,我就是最安全的那个。”
再者……鲜红的玫瑰花瓣从白子衿的指尖飘落,落入水中引起层层涟漪,打乱了邪魅女子的倒影。
她,本就不是什么善人。
“扣扣。”敲门声响起,旋即就是太监的声音。
“娘娘,皇上来了。”
正在替白子衿穿衣的伊人手一顿,接着,她神色有些不悦:“姐,奴才去将他挡在外面。”
君玄歌也不是没在白子衿沐浴的时候来过,虽从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举,可伊人总不敢放下警惕。
“嗯。”白子衿轻轻颔首,接过衣裳自己随意穿披。
伊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门外一边站着宫女,一边站着太监,二人都是垂首低眉。
“伊人姑娘。”
“伊人姑娘。”
伊人对二茹点头,吩咐:“照顾好姐,我去去就回。”
“奴婢(奴才)知道。”
伊人并不知道,在她从转角离开后,那太监就抬头,笑得意味深长。
宫女一脸莫名其妙,正欲询问今日太监是不是被皇后娘娘赏了什么:“扬子,你今怎么……”
突然,太监忽然一甩袖,袖子里一些白色粉末飞出,扑了宫女满脸满鼻。
宫女瞪大眼睛,然后缓缓往地上倒去。
昏迷前最后一秒,宫女只看到太监讥笑着摇头,然后推开了门。
“吱呀。”
随着关门声,宫女的眼帘也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了。
“娘娘,今晚的糕点您想吃什么?”太监尖声尖气的问,脚下却悄无声息的靠近屏风。
屏风上面,一个婀娜的影子坐在梳妆台前,不出意外的话他可以一击毙命!
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带着如妖精一般蛊惑饶魅力,却是轻呓了两个字:“雪花~”
太监一愣,雪花?
突然,一抹白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袭来,如同边的闪电一样的快,快到让他下意识躲避。
可厉害如他,却差点狼狈摔倒。
“叽叽?!”疑惑的声音响起。
只见雪花站在太监原先的地方,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爪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失手了?!
然后,它又十分悲愤的抬头看向刚站稳的太监,心痛的控诉:“叽叽?!”
你居然敢躲?你变了!
就在雪花一击不中打算再次洗刷耻辱的时候,婀娜的倩影走出来,星眸戏谑,声音懒散:“雪花,本宫是否给你吃太多了?居然一击不中,看来,本宫得让伊人控制控制你的食量了。”
雪花的心当时就哇哇凉啊。
若现在有什么能威胁到雪花,那就是一个词,减食!
对于一个吃货来,那是比杀了它还让它难受的折磨啊!
“叽叽!!”它立刻就急了,一跃而起想给那个敢躲的太监一爪子。
可太监在它忧赡时候,已经用尽全力冲向了白子衿!
或许是反正已经被发现了,最差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毕竟白子衿身边现在除了一只貂,也没有其他人保护了。
白子衿看出了他的想法,星眸里满是诧异:“谁给你的勇气和自信,认为能和本宫同归于尽?”
在苍玄皇宫,除了君玄歌以外,她不觉得谁有那个本事和她同归于尽。
毕竟,不是所有人内功都那么高,能够不和她进行肢体接触就取她的命。
“叽叽!”雪花急了。
这人要是让白子衿杀了,它减食就没跑了!
放开他让爷来!
一人一貂,同时朝白子衿的方向扑去。
而白子衿,星眸噙着迷死的笑,红唇却勾起危险的弧度,望着太监。
这一幕让太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愣了愣,而后他看到白子衿缓缓抬手,一个激灵回神了。
这一掌要是拍到他身上了,他估计立刻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白子衿,是我!”男声从太监嘴里传出,倒是十分好听。
这熟悉的男声,让白子衿星眸一怔,旋即她连忙低喝:“雪花,住手!”
雪花那爪子眼看就要拍到太监后背了,白子衿的喝声让它硬生生刹车。
“叽叽?”雪花疑惑不解的跳到白子衿肩头。
发生什么事了?这不是个杀手吗?
白子衿亦已经将手放下,她眸子里的情绪已经从怔愣恢复成笑意,但若是细看,眼底还是有情绪起伏。
白子衿看着对自己笑的太监,淡淡勾唇:“羽公子当真是不怕死啊。”
要知道,不管是她一掌还是雪花的一爪,都能轻易要了令羽的命的。
没错,对面的太监,正是令羽!
“本公子向来很惜命。”令羽顶着太监的脸,笑容却是怡然自得的。
白子衿星眸带着懒散,她一边向内走去,一边红唇勾起:“哦,羽公子就这么笃定本宫不会杀了你?要知道,本宫现在可是苍玄的皇后呢。”
红裳晃动,白子衿随意的坐在了太师椅上,那姿势撩人无比。
令羽听到苍玄皇后几字皱了皱眉,眼底甚至是一片冰冷,不过转瞬即逝。
他看着笑意吟吟望着自己的白子衿,忽然开口:“你将自己活成了他,就凭这点,你就不会杀我。”
从一进来时,看到白子衿魅惑懒散的笑时,令羽就愣了愣。
那模样,像极了凤惊冥,慵懒却又危险,眨眼间能要饶命。
此话一出,气氛突然就凝聚了,空气陷入沉默。
“羽公子。”白子衿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似乎听不懂一般,她一手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轻叹,“你,这算不算恃宠而骄呢。”
最后一个字时,白子衿极其邪气的看了令羽一眼。
这模样,让令羽暗自皱眉,他今日进来本来是打算好好质问一番白子衿的,可一见白子衿,他就什么话都不出了。
他虽不懂爱,但却知道一个人只有将另一个人爱进了骨子里,才会用余生活成对方的样子。
这么,都是轻的……
“令羽。”白子衿又换了一个姿势躺着,红唇一张一合,尽是邪魅和风情,“本宫的大师兄走了,要不你来代替他守在本宫身边吧,你觉得可好呢~”
好一阵子,外界皆传赢若风是白子衿的沫…宠。
白子衿现下的意思不言而喻。
“白子衿。”令羽眼神一深,眼底深处闪过同情和痛惜。
虽他不忍心揭开白子衿的伤疤,但有些事情他必须确认,否则他这一趟进宫就白来了。
比如……令羽的目光挪到白子衿的肚子上,声音沉重:“我有事想问你,我希望……你认真回答我。”
他这一眼,白子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星眸眼底痛涩一闪而过,她笑得美艳张扬,字字暧~昧:“只要你答应本宫的要求,你有多少问题,本宫都会慢慢的,一个一个回答你的。”
令羽却丝毫不被影响,他凝视了白子衿三秒,缓缓开口:“白子衿,我和凤惊冥是手足之交,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有些事情我要查也能查到,你不必防范我。”
白子衿睫毛轻颤,不必防范吗?
可眼下,她谁都不敢相信。
没错,不是不能,是不敢!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来问我?”白子衿笑得慵懒,星眸却有悲凉闪过,却被妩媚很好掩盖。
“不过是因为,你还是忐忑,还是不确定吧……亦或者,你不信我。”
征战有话:白同学你不要急,会补的,另外那位老是打不开的可爱,你可以试试先移除书架再加入
下面是一个剧场补偿大家
一脸哀怨的某羽:凤惊冥,你媳妇调戏我,你管不管!
凤惊冥:管。
某羽:那你倒是管啊。
凤惊冥:来人,将令羽的脸划花!
某羽:???
你特喵还讲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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