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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从青州出来的人,不切实际的歌颂功德地话他们当然不会说,而太史慈的问题令他们无从回答。 太史慈看着众人。叹道:要保证在高位上的人是君子,那就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恢复古代的禅让制,用选举永远让贤者占据高位;一种便是在一个王朝,腐配不堪的时候有一位君子揭竿而起,比如像高祖刘邦一样,建立新王朝,然后周而复始,天下大事,合久必分。
管宁闻言连连摇头道:这两种方法都不行,禅让制很容易被一股具有强大实力的人破坏,而第二种则更糟糕,那完全是在破坏与建设之间来回兜嘛。太史慈却笑道:“其实我们可以把第一种禅让制度改一下。”于是变讲起了现代的民主制度,听的管宁等人目瞪口呆。
虽然太史慈已经给众人无数次震撼了,但是这一次却最为剧烈,弄得大家完全说不出话来。
陈群像是第一次认识太史慈一般,眼闪过前所未有地神采道:“主上的想法十分新鲜,值得尝试呢。”太史慈却大摇其头,还未说话,管宁已经在一旁断然道:“陈群你在五德院里商贾课上学的东西都忘记了政治是为什么服务的我们现在地经济水平根本无法支撑这种政体形式。象主上说的权利与义务雷的,更是复杂得很,主上说的这方法若是在五百年之后能行得通就算是万幸了。但是就现在来说,根本就是妄想。”
陈群被说得默然无语,太史慈却很高兴:还是管宁了得,不管到何时都是头脑冷静,实事求是,比自己初来这时代的时候成熟多了。想到这里,太史慈一拍管宁的肩膀笑道:“不过我是不会消极地等待我的子孙不肖子的出现,我自然有些手段可以预防这种事情的发生,虽然未必完全有效。”
管宁闻言大喜,才要询问,太史慈却换了话题道::“现在甄付和糜竺已经是我们的人了,日后我们便可坐在他们身后看孙策他们穷得穿不上裤子。但是这还不够,因为我们的首要目标是汉和益州,而甄氏家族和糜氏家族在这方面帮不上我们什么忙。若是想要对张鲁和刘备下手,我们就要再从张世平、苏双这两人下手,他们和刘备可是有交情,若好是可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我们的事情便好办了。”管宁微笑道:“主上放心,这件事情我已经在办了。”
太史慈微微一愣,才发现在座的人少了两个,一个是张纮,一个是高堂隆,高堂隆这些天一直在忙着完善科举考试的制度和条例,太史慈自然看不见。可是张纮却不见踪影,这倒是件怪事。
管宁再一旁道:“主上放心,有张纮在,这两人定可被拿下”
太史慈见管宁这般有把握,自然放心,管宁却对太史慈道:“主上,这事情最后还需要您亲自出马,毕竟我们还是第一次合作,应该给他们这个面子。”
太史慈欣然道:“这个当然。”想了一想,对管宁道:“幼安兄,对这等商人定要诱之以利,否则休想打动他们分毫。我对这两人还是不大了解,不知道他们在幽州的生意,否则如何投其所好”管宁笑道:“这事情我也不大了解,不过张绂乃是幽州的专家,主上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他。”
太史慈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件事情道:“幼安兄,你最好先写信把尹氏的事情告诉徐元直,要他先有一个心理准备,不过这事情应该瞒住何琳,这小妮子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好不容易就这么一个嫂子和侄子,我不希望她再受到半点伤害和打击。管宁一愕,旋即断然道:主上请三思,这伊氏既然可以牺牲色相为曹孟德服务,定然已经对曹孟德死心塌地,放这么个用心险恶的女人找主上身边,这绝非好事。
太史慈大感头痛到:这事情以后再说,大不了让这伊氏将来远离我们,曹操一旦兵败身亡,伊氏一个妇人能有多大的能为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者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伊氏说不定可以争取呢。管宁斟酌道:“主上,我在想一个问题,现在在尹氏怀抱着的那儿婴孩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何进的孙子。”
太史慈明白管宁的意思,若是这尹氏带来的孩子根本不是真正的何晏,那么尹氏将会变成一块不可收买的顽石,这是在换一种方式威逼自己杀掉尹氏,但问题是这将会令何琳非常伤心,这是太史慈绝不愿意看到的,大感头痛道:“幼安兄。这事可不好说,若是换作常人,那孩子一定是假的,但是曹孟德就不好说了,此人对人对事自有一套不同的手段。他要收服别人,那定是先服其心。”恒范在一旁断道:“我完全赞同主上的分析,不管怎么说这尹氏是个夫人,出于母爱的天性。自然会对孩子十分担心。若是自己的孩子留在别人处,那么做母亲地定然神思恍惚,在这种情况下,太容易露出马脚来。曹操乃是心思缜密的人,怎会犯如此的错误反倒是把这孩子交给尹氏,才可完全发挥出这尹氏的作用。”诸葛瑾也在一旁道:“桓范先生说得有理,曹操对主上的性格太了解了。他知道因为何琳的原因,主上是绝不会对尹氏动手的,即便动手,按照我青州的法令,罪不及无辜,那婴孩儿也不会死,只要婴孩儿可以活下去,尹氏还怕什么若是说斩草除根,那就要把这婴儿杀掉,但问题是这么做还是会伤害到主上与何琳小姐的感情,所以这件事情只能缓缓图之。但若是这孩子在这里,我们要争取尹氏反倒有些希望。”太史慈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想还会有更好的办法的。
管宁还想说话,却欲言又止,又向太史慈汇报起别的事情。
待众人散去时,又是后半夜了。第二天再去早朝的路上,管宁便告诉太史慈,张紘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已经和苏双、张世平两人打成了一片,张紘已经替太史慈约好今天晚上在长安最大的场所“群玉阁”摆酒席宴请两人。
这当然是好事情,太史慈欣然同意。
早朝无事之后,管宁自去日理万机了,太史慈却叫上于禁,要他陪自己到长安城各处转转。徐威昨晚说长安城乱成一团,太史慈身为大司空,若是不到城里去巡视一番,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太史慈两人说说笑笑,坐在马上便向长安城最繁华的地方进发。
长安街道上的人明显增多了,而且人们脸上也有了欢笑,这显然和长安的生活质量的改善有很大的关系。
不少人见到太史慈,因为看见这大司空的旗号,便纷纷向太史慈行礼,更有人跪倒在地,这显示出太史慈在长安地威望与日俱增。太史慈亲切地向行人们打着招呼,有这树立自己形象的机会,自己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于禁见到此场景,当然高兴,笑道:“主上果然非同凡响,才到长安不过三个多月的功夫,便弄得长安气象一新,令人鼓舞呢。”
太史慈笑道:“则,你怎么也学会拍马屁了长安有今天的面貌,你们的功劳更大,我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吧”于禁嘻嘻一笑,太史慈又道:“则,我听说响现在长安城里治安比较混乱,是吗”
于禁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主上放心,这些混乱都是小打小闹,一引起世家大族的子弟闲的没有事情,在酒后闹出点事情来罢了。再加年轻气盛,为女人争风吃醋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太史慈点头道:“这倒是,反正左右无事,则你倒说说看,到底是谁家的女儿这般招风”于禁扳着指头算着说道:“马的女儿自从在我的主府现身之后,便有人传言此女乃是长安现在的第一美女”
太史慈完全赞同道:“说她是第一美女倒也不过分,可惜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于禁一拍双手道:“照啊,这样的女人才更有吸引力啊,现在还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呢而且从上次惊鸿一壁之后,这美人儿就再也没现身过,存在天天有人请那个益州使者杨怀喝酒,目的就是为了从杨怀嘴里骗出这美人叫什么,可惜这杨怀口严得很,根本无从得知。”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这马倒知道掉别人胃口。”
于禁嘿嘿笑道:“主上不是说过,越神秘的女人越有女人味吗”太史慈啼笑皆非道:“你小子也被杜远和徐威给带坏了。好了,你这新崛起审美专家再说说看还有谁”
于禁被太史慈说得有点儿不好意思道:“其实马的女儿未必就可以稳居长安美女的第一把交椅,群玉阁里美女如云,尤其是里面的头牌龙女。更是国色天香,色艺双绝,隐隐地有与马女儿分庭抗礼的意思,不少公子哥就是在为两女谁是第一美女争得不可开交。”太史慈心道有没有搞错难道还有杨过三国时代倒是有一个羊牯,摇头道:“一群没有内涵地家伙。蔡琰小姐天仙玉人,居然没有人提起她,真是没有眼睛。”
于禁为之莞尔,眯着眼睛道:“别人倒是想。但问题是谁人敢这么做莫要忘记。蔡琰小姐可是主上的人。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蔡琰小姐的主意”
太史慈听得心甜蜜,随口道:“这班家伙倒是知道进退。”于禁却晒笑道:“主上高看他们了,我看他们是等着看主上和蔡琰小姐的笑话才在是真的。”
太史慈冷哼了一声:“那他们只能失望了。”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则,你给我派人暗保护杨怌,防止那些有心人利用争风吃醋的事情坏了杨怌的性命。”
于禁闻言一愣,马上明白过来。连忙派人去做这件事情。
现在各地使者在谈判,若是这时候出现了什么凶杀时间,那就得不偿失了,肯定会对管宁的谈判有影响。
等于禁忙完了,太史慈才道:“你说的那个龙女我倒要见识一下,今天晚上我要请苏双和张世平喝花酒,就定在群玉阁,不知道这个龙女又是出类拔萃地地方。”
与禁闻言双眼一亮。旋既懊恼道:“可惜我去不了,说真地,来长安这么久,我还没机会见到传说的群玉第一株呢。”太史慈一拍肩膀道:“则,左右都有响、王基和姜囧,长安的防卫没有问题的。”
于禁断然摇头道:“主上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还是不能去,响生性浮躁,若是听说我去和花酒,响定然定不下心来,这时候最容易出乱子,王基倒是令人放心,但是年龄太小,行军经验不足,若是有突发事件,未必处置得当,他还有地学,姜囧当然也不错,可惜在军威望不够,有起事情来,未必能指挥的动人马,还是我留下来最好。”太史慈赞许的拍了拍于禁的肩膀道:“则,有你的,我吃饭睡觉都会觉得特别的香呢”
于禁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太史慈却道:“改日我定要请这龙女到家为则你独舞一曲。”
于禁笑道:“看来主上对这龙女还不了解呢,这龙女固然才华横溢,是个才女,不过最令人叫绝的并非是她的舞蹈,反倒是她说的书应该叫“唱书”才更恰当。”太史慈露出询问的目光,于禁解释道:“我们青州的说书艺人现在在全国大受欢迎,这个龙女别出心裁,把评书的内容唱出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太史慈暗道:这不是京韵大鼓吗要是人多一点,那就直接变成歌剧。
恩,看来自己应该推广一下话剧,在这传媒不是十分发达的时代,话剧大概应该是最受欢迎地艺表演了。到那时,自己还不大赚特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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