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起来,莫要如此。”安和俯身抓住风铃儿细嫩的手腕,轻轻将她扶了起来,“天凉了,走,到我房中,我们细谈。”
风铃儿俏脸上闪过淡淡的红晕,口中答应着跟在安和的后面,向安和的寝室走去。夜色中,月光下,两条一长一短的身影移动着,飘忽着,渐渐消失不见。
莺歌和孙延真站在卧室的门口,目光呆呆地伴随着那两道身影,谁都没有说话。半晌,莺歌轻轻摇头,“延真姐姐,你真的拒绝了他?”
“什么事情都没生,何谈拒绝?没有开始,哪来的结果?一切,不过是误会……”孙延真心中一苦,两眼红,虽然声音淡淡的,但身子却在抖颤。
“身世浮沉雨打萍,而今迈步从头越!”莺歌吟着,禁不住轻轻一笑,“想不到枫还真是博学多才,出口成章,就这两句话,风铃儿姐姐算是解开了心中的疙瘩了。延真姐姐,我们打个赌,今晚,看看风铃儿姐姐会不会从他屋里出来?”
“她出不出来,与延真何干?莺歌妹妹,你别太无聊了。”孙延真心头一阵砰砰乱跳,强忍住眼泪扭头而去,坐在床边上使劲平缓着激动而又悸动的情绪。
另一边,风铃儿端着一杯茶轻轻放在安和面前的案几上,忧心忡忡地道,“驸马爷,你这是要孤身犯险,可千万使不得!”
“没什么使不得的。车马仪仗行走缓慢,等我们到了岷州,贼盗们早就有所防备,我们两眼一抹黑,如何剿寇?不如,让车马仪仗在歧州多停留些日子,然后再慢慢上路,我秘密先行赶往岷州。暗中调集岷州的府兵,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安和喝了一口茶,又道,“为了不暴露行迹,随我去岷州的人要越少越好!”
“这,恐怕得和冯将军和东方侍卫长商议下吧,他们负有保护驸马爷的重任,这样……”风铃儿站在他的背后。轻轻道。
“呵呵,我微服赶往岷州,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即便是有,我也有自保的能力,应该问题不大。等到了岷州,有当地的官府和府兵护卫,就更没有问题了。”安和回头看了风铃儿一眼。心中突然一动,难道,自己这也是在想逃避什么吗?
“驸马爷。您准备带几个侍卫?”
“一个都不带。”安和回过神来,“但我想带一个人。又不知道她肯不肯?”
“哦?驸马爷准备带谁啊?”风铃儿问着,突然看到迎面安和那笑吟吟的笑脸,突然心里一跳,低低道,“驸马爷……”
“风铃儿,怎么样,肯不肯跟我奔袭数百里,直抵岷州?”安和的目光顿了下,从风铃儿那鼓胀的****扫了一眼。心里一汗,急忙向一侧偏了过去。
“这?驸马爷,我……驸马爷应该带着莺歌妹妹或者是延真小姐……我……”风铃儿站在那里手足无措。脸上的红晕更重了。
“呵呵,风铃儿你有胆有识。是我剿匪最好的帮手……当然,如果你不肯,我也不勉强你。”安和呵呵一笑,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风铃儿当然愿意帮驸马爷……但这?”风铃儿迟疑着,眼睛向外面瞥了一眼,“莺歌妹妹不会……”
“你多虑了。剿匪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让她留在后方,也是为了她的安全。至于延真小姐,她乃医者,随我出行本就以济世救人为主。”安和的声音低了下来,“算了!你去吧。”
“驸马爷,风铃儿愿意!”风铃儿犹豫了一下,坚定地说。
“好,明日一早,我们……嘿嘿!”安和起身转过身来,笑道,“风铃儿,来,握个手,预祝一下我们此次岷州之行马到成功!”
风铃儿柔若无骨的小手被安和攥在手里,摇晃了一下,他突然现,她面色通红,身子也有些颤抖,奇道,“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没……没。”风铃儿喃喃说着,身子却像面条一样软了下去,安和呆了一呆,下意识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搂在了怀里。一阵淡淡的香气传入鼻孔,一张艳丽而布满红晕的俏脸,两团火热的丰盈微微贴在他的胳膊上……
一时间,安和有些意乱情迷,下午被孙延真拒绝而生生压抑下去的**呼呼地升腾着,下腹一阵火热。他目光迷离中,一只手已经抚向了她的腰臀。触手绵软而有弹性,风铃儿猛然哆嗦了下,差点没晕眩过去。
安和俯下身去,吻住了她颤抖的红唇。风铃儿用力地推开他,低低道,“驸马爷!风铃儿身子肮脏……风铃儿不配,……”
安和一震,缓缓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这张充满自渐形秽的哀怨俏脸,心中突生一阵莫名的柔情,轻轻道,“往事随风,前尘如梦,忘记过去,做回自己!”
“往事随风,前尘如梦,忘记过去,做回自己!”风铃儿泪眼迷蒙,呢喃着,她轻轻从安和的怀里挣脱开来,肩膀一耸,单薄的睡裙一泻而下,露出雪白的粉肩,大红的抹胸下两只小兔子扑扑地跳动着,两条修长洁白的**上,没有一点赘肉。
她轻轻上前,伸出手为安和解开了袍带,纤纤玉手略做停顿,伸进了他的腰间,很有技巧地抚摸挑逗着。她本是长安青楼的第一红人,从小就学习如何勾引男人,媚功那不是一般的好。随着她小手的上下来回摸索游动,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越来越浓……安和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几近****的身子抱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
将她横放在床上,轻轻一扯,风铃儿那最后的遮羞布便被丢到了床下。风铃儿羞不可抑地夹紧双腿,推开了那一双火热的大手,半跪起身子,低低道,“驸马爷,请上来,让风铃儿侍候吧。”
所有的衣物都被风铃儿除去,安和半靠在床榻上,望着身前这个绝美的尤物,心中除了已经无法抑制的**之外,还有一丝淡淡的安宁和惬意。这种感觉,无论是豫章,高阳,长乐,柳湘兰,还是莺歌,都不曾带给他的。
风铃儿深吸一口气,身子俯了下去,樱桃小口含住了他已经一怒冲天的跨间……
“驸马爷,够了吗?”
“够了……”
安和猛然翻身来将风铃儿压在与下!吻了下去……
“不,不要!驸马爷,风铃儿身子脏……啊,不!”
房内的红烛摇曳着,一股子清冷的风从门缝里透射进来,安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赶紧拉起被子盖在了他和风铃儿的身上。
风铃儿蜷缩在他的怀里,“驸马爷,有了今天,风铃儿就是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傻话,记住,以后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这么妄自菲薄了……否则……”
“哎呀!”风铃儿轻轻地尖叫一声,两只玉腕却紧紧地抱紧了安和的腰。
院落里,莺歌披着披风走过来,淡淡道,“延真姐姐,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嗯,不要等了,我估计风铃儿姐姐今晚是不会出来了……”
孙延真瞥了一眼安和的房门,淡淡道,“哦……”
门吱呀一声开了,风铃儿轻盈地走了出来,睡裙的扣子都没有系紧,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肩膀。莺歌望着她,扑哧一声笑了,“风铃儿姐姐,这要是干吗去呀?”
风铃儿一惊,涨红了脸,垂下头去,呆了一呆。但马上就抬起头来,低低道,“莺歌妹妹,对不起,我……”
莺歌微微一笑,走过去,替她拉了拉睡裙,“风铃儿姐姐……这样也好,咱们姐妹会永远在一起了。”
风铃儿感激地看了莺歌一眼,突地跪下身去,“莺歌妹妹!风铃儿这辈子忘不了你的恩情!”
莺歌急忙扶起她,嗔道,“姐姐,你这是干吗?”
风铃儿回头朝安和的房门匆匆扫了一眼,红着脸道,“莺歌妹妹,我去取些热水来,去给他洗洗身子……”
“要不要莺歌帮你哦?”莺歌笑道。
风铃儿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急急而去。
一旁,孙延真木木地站在夜色中。突然,她身子原地拔高!横着一掠,一道白衣丽影在半空中闪过!沿着屋脊飞腾而去,瞬间消失在漆黑一片的夜幕之中。
夜空中,隐隐传来了她淡淡的迷惘的吟唱之声:“风凄冷,夜凄凉,细雨夜空轻飞扬,夜雨哭叹落花伤,空弹知音抚感伤。一曲知音几许情,苦叹无人解音韵,日弹夜弹筝弦断,轻抚短弦叹凄情,寒风冷雨心如水,秋来秋去知音终难寻……”
莺歌沉浸在孙延真淡淡感伤的吟唱中,突然低低地叹息一声,“延真姐姐居然会武功?!她,她飞走了,飞走了……延真姐姐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心有千千结!解开万事休!”风铃儿轻轻道!提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水从厨房那边缓缓走了过来,“莺歌妹子,延真小姐会回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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