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鼓山,
苏星河正躺在一个竹子做的躺椅上,悠闲地晃悠着。
这椅子是他画出来图纸,让徒弟们去做的。
十分的舒服。
就在这是进来一面目清瘦,胡须半黑半白的人走了进来。
“师傅!您让我办的事完成了。”
苏星河睁开眼一看,这人正是号称“阎王敌”的薛慕华。
“师傅请过目。”
薛慕华让开身型,后面是一口棺材。
苏星河起身,走到棺材旁,看了看,点头道。
“做的好,带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薛慕华带着那口棺材离开。
这是古代,没有后世的电话和网络,消息的传递十分的困难。
苏星河虽然让冯阿三发出请帖,但半个月过去了。
除了几个弟子回来了,其他被邀请的人大概还要点时间才会来吧!
无崖子还在洞里苦苦研究《神照经》,脾气也愈发的暴躁了,苏星河可不想去触霉头找不痛快。
这八个弟子,自己不招回来,估计也会被丁春秋挨个找到,然后押到自己面前来,还不如自己召回来算了。
苏星河还是很满意这几个弟子的。
哪怕郭靖这个徒弟,都没有这八个徒弟让他舒心。
这八个徒弟,很是孝顺,也忠诚。
不但如此,个顶个的有钱。
每个人都没有郭靖的那浓浓的正义感,亦没有惹事生非到处作恶的习惯。
基本上苏星河叫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不会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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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段誉,最先到达雷鼓山。
“小生段誉见过聪辩先生!”
苏星河点了点头,便示意让他下棋。
这棋艺本身是会的,只是不精深而已,后来得到了原身的记忆,他的下棋知识自然也被自己继承了。
段誉的棋艺还是很好的,可惜这珍珑棋局根本不能用常理来破解。
两人下了十余子。
就开始陷入沉思状态,迟迟未能落子。
在下棋的这功夫又来了几个人。
“姓段的小子,你已经输了,就不要继续磨蹭了。”来人正在慕容复身边那个嘴贱的包不同,他很是看不惯段誉,看见有机会奚落他,自然不会放弃。
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没事,这棋局难倒之人不计其数,解不开正常。”苏星河不在意的道
段誉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段誉向四周扫视了一眼,发现人群中那靓丽的身影,刚才输了棋的抑郁心情,瞬间消失,眼睛一亮,脸上带出笑容就要前去打招呼。
可突然一人出现了,让段誉止住了脚步。
那人正是慕容复。
“姑苏慕容复,拜见苏老前辈。”
“嗯!”苏星河点了点头,手一指棋盘,让他被哔哔,赶紧下棋。
慕容复看苏星河的态度,心中是不爽的,但还是要保持自己的风度的,压下心中不快,开始下棋。
十几子后,慕容复的头顶开始冒汗了。
他的棋艺比段誉还有所不如。
而且心思太乱,很容易被这珍珑棋局影响到心神。
瞬间就疯魔了,在场上大喊大叫,拿着剑乱砍。
段誉害怕心中的那个她受伤,对着慕容复就是一招六脉神剑,将其手中剑击飞,同时人也跌在了地上。
这一跌,让他恢复了神志。
坐在地上,看着四周围观的人群,这他妈简直就是社死现场,立刻起身,就要灰溜溜的带人离开。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星宿老仙天下第一,星宿老仙武功盖世……”
山谷外传来的阵阵吵杂之声,让慕容复的尴尬被缓解了,同时也让他暂时打消离开的想法。
新来人群里,抬着的轿子上下来一个人。
此人留有一头飘逸银发,蓄着过肩长须。
“师兄!近来可好啊?”
来人正是丁春秋,他的样貌在记忆中看见过。
“师弟!你没死,我怎么能好呢?”
“嗯?你居然违背了你的誓言,今日说话了,你自寻死路,就别怪我了。”丁春秋很事惊讶,自己这窝囊的师兄今日居然不怕自己了。
“师弟,你师兄我可是想念你很久了,来瞧瞧你师兄我的大宝贝!”
苏星河一点不跟丁春秋墨迹,直接把身后放着的巨型铁剑掏了了出来。
这重达一百三十斤,长一米八,宽三十厘米的无峰巨剑十分突然的就拍向了丁春秋。
丁春秋根本没想到这老实人师兄,一言不合就动手,那把大剑他也是十分惧怕的,被拍中决计骨断经折,连忙闪开。
可苏星河岂能让他跑了,舞动巨型铁剑,死死的粘住丁春秋。
丁春秋也是十分的恼怒,见无法脱离苏星河的攻击范围,于是将手掌上布满厚厚的真气,避开剑刃方向,一掌拍向巨型铁剑的剑身,他知道自己师兄内力不及自己,这一掌绝对可以拍飞铁剑。
“碰”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响起。
出乎丁春秋的意料,飞出去的不是巨型铁剑,而是自己。
身体如断线的风筝倒飞而出,知道撞到身后的几个弟子,才停下来。
周围看戏的人也惊讶万分,对场上突然的变化有点反应不过来。
刚才还在那斯斯文文下着棋的单薄身影,此时居然如同蛮荒野人一般,拿出一把剑……
不!
那是剑?
你他妈好意思叫剑?
那是门板吧!
那玩意砍在身上,肯定的粉碎性骨折。
慕容复看了看手中之剑,心中的感觉是:“我怎么感觉自己那的是一根绣花针啊!”
此时他们的三观有点崩碎,因为重来没有那个武林人士用这中巨大的重型武器。
苏星河用横空挪移闪身到丁春秋的身边,又是当头一剑劈下。
吓的他狼狈的又是一个闪身躲开,可身后的徒弟就倒霉了。
直接被一剑劈中。
“咔嚓!”
当头命中,那场面不忍直视,红白飙射……
丁春秋也是眼睛一缩。
虽然他杀的人不少,但这么充满视觉刺激和暴力感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让他对这剑的威力更加了解了。
丁春秋试着和苏星河硬碰硬了招,都被针的手掌酸麻,完全不是他能抗衡的。
“这老东西!那学来的这剑法,这么厉害!难道是无崖子那老贼给我藏私了?不对啊!这和逍遥派的路数不一样啊!”丁春不由的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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