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梧商拉着哭包宫远徵回了角宫。把事情都是讲给了宫尚角听。
“让风长老见笑了。”宫尚角听完,惩戒了金复。
“远徵,无论是你还是朗角,都是我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宫尚角认真道。
听到这话,宫远徵点点头。
宫尚角看着眼睛红红的两人勾唇一笑。两个小哭包。
风梧商认为自己把哭包宫远徵送回来也算是结束任务了,于是想要回宫。
“留下来一起吃饭吧。”宫尚角道。
这样眼睛红红的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这里被人欺负了。
“全是素菜,也不知道风长老吃不吃的惯。”宫尚角道。
“我不挑食。”风梧商道。
“角宫的菜虽然是素菜,但是都很好吃。”宫远徵给风梧商夹了一筷子菜。
宫尚角一直盯着宫远徵,只等他把这碗水端平。谁知道他却毫无反应。
唉,宫尚角暗叹一声只能作罢。
用过饭,夜色已深。
“风长老,就在这里住下吧,远徵在这里有房间,你可愿意与他同住?。”宫尚角看着窗外的夜色说道。
“嗯。”风梧商道。
“风长老。”上了床,宫远徵在后面将人抱住。
风梧商不明白他咋这么喜欢肢体接触。
“以后我不哭了。”
“哦~”
“你以后也别哭了。”
“好”
“你用的什么熏香,好香啊。”
“.........”
“我们是彼此最好的吗?”
“我能叫你梧商吗?”
无人应声,过了好一会儿,“嗯。”看在你为我治疗心疾的份上。而且还陪我哭!
宫远徵惊喜抬头,想去看风梧商的脸。
“梧商?梧商?”叫不答应,宫远徵才终于知道风梧商睡着了。
宫远徵有些失落的瘪了瘪嘴,把人搂的更紧了。
翌日一早,风梧商找到角宫的人想要束发。
看到风梧商雪白的头发在别人手里宫远徵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你走开,这里有我!”宫远徵气呼呼的对侍女说道。
“是。”侍女连忙退了下去。
风梧商愣愣看着他给自己梳头。不知道他为啥生气。
此后又过了几天,宫尚角等人选了新娘。
“我哥让我去接上官浅,我要你陪我去。”一大早宫远徵就找到梧商说道。
“哦,上官浅不是刺客吗?”风梧商奇怪。
“我哥说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更安全。”
“哦。”梧商不理解并表示大为震惊,但是还是尊重。目前看来,脑子清醒的好像只剩下宫远徵一个人了。
“梧商,你除了说哦还会说啥?”
“嗯?”梧商回头无辜的看着他。
“笑一个给我看看?”宫远徵突然说道。
梧商摇摇头,他笑不出来。
“迟早有天让你笑给我看!”
梧商:???我的笑容又不值钱。
用过早膳后,两人去接上官浅。
“见过徵公子,风长老。”当年的余孽,居然当上宫门长老了?
宫远徵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带着风梧商转头就走。
上官浅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梧商腰间的棍子。这到底是什么武器?
“哎呀。”
上官浅一个踉跄,把住风梧商的腰。
风梧商条件反射去摸腰间的武器,连忙拿在手中。
上官浅没想到他这么警觉,不过,玉佩已经到手了。
宫远徵看着她的手握住风梧商的腰都快气炸了。自己还没有摸过呢。
“上官姑娘还是要些脸面好,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宫远徵咬牙说道。
“我,我只是一时没站稳。”上官浅眼中含泪。
目前看来,风梧商武器太大不好拿,只能拿宫远徵的了。
上官浅准备梅开二度,谁知道却被风梧商手中的棍子拦住。
“上官姑娘走路还是要多看脚下。”风梧商道。
“多谢长老关心。”上官浅心中暗恨。这个风梧商为何会如此警觉。
随后便是一行人有惊无险的到了角宫。
宫尚角走出来见了几人,准备安排上官浅下去休息。
宫远徵却发现风梧商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风梧商的全部他都了解,玉佩不见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立马扫视四周。
“你手里捏的什么?”宫远徵盯着上官浅问道。
“我,我刚刚在地上捡到的。也不知道是谁的,我还来不及问。”上官浅没想到他眼睛这么厉害,他还想用这块玉佩去找风梧商呢。
宫远徵一把接过玉佩。(拿来吧你!)
“梧商,是你的玉佩。”宫远徵立马告状。又掏出手帕使劲儿擦着什么。
“给你,擦干净了。”宫远徵将玉佩递给梧商。
风梧商立马将玉佩揣进怀中。想着还是放着吧,免得又丢了。
一旁的上官浅委屈“徵公子,浅浅的手不脏的。”
“哼,谁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宫尚角:她是癞蛤蟆,那我是...?
“呜呜,我没有。”上官浅哭泣道。
“上官姑娘,远徵尚未成年口无遮拦,我在这里替他道歉了。”宫尚角道。
随后又吩咐人带上官浅下去。
“你为何同她道歉啊!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在路上这样,就这样,捏住梧商的腰。”宫远徵对宫尚角说道
宫远徵说着还示范了起来,一把捏住梧商的腰,吓得他一个激灵。
“太瘦了,得多吃点儿。”宫远徵打量着梧商的腰说道。
“远徵。”宫尚角皱眉道。“她是癞蛤蟆,我是什么。”
听到这话,宫远徵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她第一次跌倒可能想拿我的武器,我第一时间拿住武器没有被她得逞。”风梧商推开宫远徵的手淡然开口。
宫尚角点头。
“她第二次跌倒想拿远徵的暗器袋被我挡住了。”
宫尚角听得直皱眉。“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我会派人盯着她的。”
“先用膳吧。”
听到开饭,风梧商乖巧坐下等待开饭。吃饭不积极,那是不可能的。
宫远徵则是挤在他身边坐下。
宫尚角见状,若有所思。
“宫唤羽醒了。他指责是雾姬夫人害了他,雾姬夫人就是无名。”宫尚角道。
“雾姬夫人为啥多此一举,害他却不直接害死,还要给他吃假死药。”风梧商放下碗问道。
宫远徵看了宫尚角一眼,有什么事不能吃完饭再说吗?
“先吃吧,吃完饭再说。”宫尚角见状说道。
饭后,宫尚角泡茶。
看到茶风梧商坐的远远的。无他,吃饱了饭再喝茶,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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