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整个大秦变得异常的繁华。各种娱乐行业蓬勃发展起来,戏院酒楼,蹴鞠篮球,甚至还时不时的有马戏团公开演出,各种各样的娱乐充斥着大秦子民的生活,让大秦子民的满意度和归属感急速上升。
整个大秦已经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蓬勃发展当中,大街上甚至能够看出前世欧洲中世纪的工业文明气息。
在人群中往来穿梭的自行车,时不时走过拉货的三轮车。不少骑着自行车的人会在路边报童身旁停下,递给报童一枚小币,报童会将报纸放在他的车篮里面。
现如今,经过三年的和平发展,大秦的经济,民生,科技都在飞速的前进,如今的大秦完全当的起繁华盛世的称呼。
扶苏,这个大秦的二代帝王。虽然他没有始皇那般无法匹敌的威武霸气,但是却更适合发展民生。他更加的怀柔,也更加的宽厚,大秦需要一个这样的帝王,来让大秦百姓开始修生养息。
始皇的选择是对的,李辰的选择也是对的。扶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所有人,他扶苏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大秦帝国,朐县。
今日的朐县火车站,可谓是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锣鼓齐鸣。黑压压的至少五六万人聚集在朐县火车站,喧嚣吵闹的声音响彻天地之间。要知道,这里是朐县,可不是咸阳。这样的大场面,在朐县还真是头一会。
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因为今天是朐县火车站完工的日子。这也就意味着,从咸阳到朐县的这条大秦第一条铁路,将在今天彻底的完工。
完事开头难,经过三年的全力以赴,李辰几乎是凝聚了整个咸阳所有商会的力量,如今总算将这条咸朐铁路修建完成。李辰相信,有了第一条铁路,便会有第二条,第三条,第无数条。
总有一天,大秦的铁路网就会想人体的血管一样,纵横交错在大秦这个巨人身上。
这条铁路的修建可不简单,从一开始的勘测,选址开始,大秦的这些民间科学家们便没敢休息过一天。要知道,他们可是从零起步,完全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或者用摸着石头过河来比喻都不恰当,他们完全可以说是摸着石头过江。
堪称选址艰难,修建就更加的艰难了。铺设铁路需要大量的石子,需要大量的水泥,需要大量的枕木,需要大量的铁轨。这些东西,不管是那一样,对于这个生产力并不迅速的大秦来说,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在大秦官方和商人之间的共同努力下,硬生生的用三年的时间,修建起了这条咸朐铁路。
这是一个伟大的工程啊,虽然修建的难度和万里长城比不了,但是却也是整个大秦少有的工程。
“大元帅来了,大元帅来了。”
“大元帅来了,大元帅来了。”
“大元帅来了,大元帅来了。”
李辰在众多护卫的护送之下,龙行虎步的走进了朐县火车站。咸阳火车站作为整条咸朐铁路的起点,这朐县火车站便是整条铁路的终点了。
今日,朐县火车站将落下最后一条铁轨。而李辰也活乘坐从咸阳来的第一趟专列,返回咸阳。
朐县的这段铁路,是由巴家的商会负责建设的。而今日,巴家之主巴清自然也在朐县。
李辰穿过围观的人群,这场面简直比前世追星的场面还要热闹。这个时候虽然不兴什么签名,但是一群百姓疯狂的往上扑啊。
李辰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被谁捏了一把。然后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大喊声。
“我摸到大元帅了,我摸到大元帅了。”
“什么,你摸到活的大元帅了。”
一听这话,百姓们仿佛被打了鸡血,更是不要命的朝前冲。
这样打了鸡血的疯狂粉丝,李辰觉得,这要是在前世的什么小鲜肉的见面会上,最起码得花五百块才能请到。
李辰是一头黑线啊,赶忙对身旁的士兵说道:“快,拦住他们。”
李辰一边说着,一边快步的走向火车站的高台上,迅速的避开这群疯狂的百姓。
进了火车站台,此时一群朐县的官员已经凑了上来。寒暄问暖的问着李辰有没有被百姓们的热情吓到,但是李辰总算觉得他们的话语中有点看热闹的意思。
“我没事,咱们开始正事吧。”李辰松了一口气说道。
李辰说的正事,便是为这最后一根铁轨落地。朐县的铁路三日前便修好了,专门等着李辰来为这最后一根铁轨落地呢。
这可是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情,甚至作为这最后一段铁路的承建方,巴清还提议将李辰的名字刻在这最后一根铁轨上。最关键的是,这么缺心眼的提议,既然还得到了一至的认同。
当然,最后这个所有人都认为很好的建议,被李辰一票否决了。把自己的名字刻在铁轨上,然后让自己天天被火车碾。
他娘的,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能够提出这样的建议。
一想到这个建议,李辰便恶狠狠的瞪了巴清一眼。
介娘们,不像个好人呢。
巴清,依旧还是如同李辰初见她时那样,她依旧是个以一己之力撑起巴家的小寡妇。
只是,李辰初见她时,她是二十来岁的小寡妇。
现在,她是三十来岁的小寡妇。
除了时间让她更加的风韵犹存之外,她依旧是当初那个寡妇,没有一丝丝改变。
铁轨的奠基仪式很快便完成了,自大秦驶来的火车也在傍晚时分停靠在了朐县火车站。李辰并没有耽误,乘坐专列返回咸阳。
咸朐铁路,一辆冒着黑烟的火车上。
“咚,咚,咚。”
“大元帅,奴家有正事找你。”巴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几分钟后,李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巴清,既无奈,又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管这叫正事。”
“奴家馋大元帅的身子可是馋了好些年了。”
“今天大元帅,是从也的从,不从也得从。”
“今晚过后,大元帅走大元帅的阳关道,奴家走奴家的独木桥。”
巴清既霸气又甜腻的声音响起。
.......
........
(此处省略至少是三个小时的剧情。)
次日,天色刚亮。
李辰睁开双眼的时候,火车还是那辆火车,铁路还是那条铁路,无法是离咸阳更近了一些。巴清已经如同自己所言一样,离开了。
巴清没有错,她只是不想自己有遗憾。
李辰也没有错,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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