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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纯恶

    “光明革命派?”三人齐声问道。

    “正是。近日,西域四周流传起一股新兴势力,名为光明革命派,此派志在颠覆旧王朝,建立新朝。据说其首领乃皇族血脉,对刺客极为厌恶,近年来西域周边的小刺客组织皆被其剿灭。此次毒药烟球事件,虽目标或非尔等,但仍请务必小心谨慎。”阿莉雅说道。

    “……唉,真是让人头痛,四面楚歌之感,甚为棘手。”阚文清深深叹息,苦笑着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望向宋浩凡与花筱筱,捶着左胸,发誓道:“若未来新朝成就,尔等日子或难以安稳,然作为青虎帮之大当家,我誓死护卫青虎帮!”

    “我愿永随阚爷,视死如归!”花筱筱也站起身来,捶胸而誓。

    “铭城,亦请信任我等,绝不会背叛。”宋浩凡也变得庄重严肃,不再显露往日轻浮之态。

    “我深信尔等。”

    西域波克县南境某大宅——

    “吁——”,经过一整日的马行,男子与卢大保终于抵达一座宏伟的私人府邸前。

    “这……大哥,你将我带至何处?”卢大保惊异地望着这名男子。自卡萨拜疆县逃脱已过了一日余,男子一路无言,休息时也是简短。这荒漠之地,四野皆是沙尘,逃跑之路似乎无望,唯有乖乖随行。尚不知孝辙君安危如何。

    “带你见一人。”男子终于开口,敲了敲门。

    门微启,一名身穿兵甲的军士见状,立刻高声道:“恭迎兵府大总领!”

    随此呼声,大门完全敞开,内里整齐列阵的兵甲士卒齐声高呼:“恭迎兵府大总领!”

    卢大保惊愕得目瞪口呆,抬头瞅着男子,再观内中情景。此乃何等大人物?

    “请入内。”男子言道。

    卢大保无言以对,默默跟随男子步入宅中。

    大堂中央,十余人坐于其中,目光皆落在男子与卢大保身上。其间,一人身披金丝龙绸袍,贵气逼人,托腮而笑,注视着他们的步入。

    卢大保被凝视得头晕目眩,心中如乱麻。此等威仪,令他惴惴不安,未来将如何?

    “欢迎归来!所办事宜甚为不错,消息传遍四方,甚令我满意,黄承锡。”金袍之人拍手称赞道。

    黄承锡……啊,记起了!正是兵府大总领黄承锡!卢大保猛然抬头。

    此时,金袍之人注意到了卢大保,挑眉问道:“此人是谁?”

    卢大保一惊,觉此人气焰甚为凶猛,急忙跪地示弱:“小的不过一名低微捕快,啊呸,不,是士兵!”

    “士兵?”金袍之人嗤笑不已:“如此胆怯者,岂能当兵?”

    黄承锡开口道:“我能得以此高位,皆赖这位小兄弟之指引。闻其言卡萨拜疆知府与将军被挟持,故来援助。”

    “哈哈哈哈,何等妙趣!”金袍之人突然大笑,“何等强者竟会被挟持?此将军岂配称之?”笑声中满是讥讽。

    自家将军被讽,卢大保心火骤起,愤怒地站起喊道:“此乃陷害之计!我家将军乃抗戎名将慧明将军,岂是弱者!”

    金袍之人闻言,愣了片刻,随即脸色一沉,冷冷道:“尔何敢如此喧哗?被陷害亦是无能之表,拖下去!”

    “等、等一下!”卢大保惊慌失措,难以理解自己言语有何不妥,心中惴惴,恐将面临厄运!

    黄承锡拉着挣扎中的卢大保,低声道:“勿怕,无事。”这番安慰仿佛定心丸,卢大保眼含泪水,最终平静下来,随黄承锡至一间柴房。

    “暂在此地稍候。”黄承锡言罢,关上了门。

    “等、等一下!大总领!此事究竟何为?”门已锁定,卢大保不停敲打门板,跪地无助地捶打着地面。

    “卢大保!你怎如此无用!”

    大堂之内——

    “此等人物,稍加威吓便皆显露心机,无需多言。”中间之人翘着二郎腿,笑意盈盈。

    望见黄承锡归来,中间人示意其入座。

    “哈哈哈,民德兄果然非凡,嘶——不过方才那小子提及之慧明将军,乃抗戎之士,恐阻碍我等与北戎合作,此为大患啊……”坐于右侧的一老者,拂拭白须,分析道。

    “慧明将军?”中间人即梁民德,沉思片刻,随即阴笑道:“哈哈哈,无需忧虑,既然是属下,且对自己忠心耿耿,此将军定会对我等甚为重要。倒不如见见面,在此之前,可先将此忠臣驯服……真是愈发有趣了,不是吗?”

    大堂内,传来阵阵如恶魔般的狂笑,令人心寒。

    难以想象,接下来卢大保将面对何等可怕的命运……

    两个月后,九月中旬——

    气温渐渐转凉,众人纷纷披上厚重外衣。

    “……今时今日,我们已整装待发!此刻等待已久,各位将士,为了使我军日益强盛,我决定,七日后向东北方向进军,向北戎伸出友谊之‘橄榄枝’。以示诚意,我们将献上抗戎之战士——慧明将军之首级!诸君,信心可否!”梁民德立于高台之上,向下方士兵高呼。

    “有!!!”

    “为新王朝而战!”

    “为新王朝而战!”

    梁民德走在前,转头问随行之黄承锡:“承锡,近日所养之犬如何?”

    “一切安好。”

    “那老者最近常召你入宫,何事?”

    “皆些无关紧要之事,随意应付便可。”

    “哎呀,闲暇无事,去见见小犬吧!”

    言罢,梁民德便向柴房而行……

    一个月前,波波山——

    “终于!全数!于九月之前!采摘完毕!!”阚文清站于地间,望着满满几十箩筐的戎芷,欢呼声中满是幸福之感。

    从七月底晒至八月初,阚文清与宋浩凡已不知面色黑了几度。然而,二人对此并不在意,重要的是,终于可以开始制作戎芷了!

    “别过早喜庆!这不过是初级农产品而已!要得最终品,还需再劳作一个月!”远处的阿莉雅对着欢喜的二人浇了冷水。

    欲制戎芷粉,首先需将戎芷外皮剥去,清洗干净后切片,使用石臼研磨成粉,再筛粉,重复数次方能得细粉。

    欲制戎芷丸,须先有戎芷粉,加入蜂蜜搓揉成小球,再晾干。

    欲制戎芷酿,则是在酒中添加戎芷细粉,搅拌混合,不损酒香,更添清甜果香。

    当然,除这些步骤外,还需对戎芷果实进行筛选,分出良果与优果。

    一颗戎芷果实压榨干后,可得一瓶戎芷药,而几千颗果实则可生产几千瓶药,无论何种形式的戎芷药,皆为等量。

    四人忙碌不已,终于于九月初,将所有戎芷果实制成了三种最终品!

    “完工了,真是感动,满满的成就感啊!”宋浩凡看着堆积如山的成品,感动得流下骄傲的泪水。

    “……我突然想到一事!”阚文清说道。

    “何事?”阿莉雅问。

    “这三种成品之用量如何定?”阚文清皱眉拿起一瓶戎芷丸,“我们尚不知上限,须得实验才知……”

    “是啊,但若超出某一量,虽知其极限,但服用者将狂乱,若无解药,如何是好?难道要将其杀之?”宋浩凡忽感罪恶,紧张地望向阚文清。

    “自然,得杀之……”阚文清面色阴沉。

    二人之间仿佛笼罩一层黑暗……

    咣!!!

    “哎呀!!”宋浩凡叫道。

    “哎呀!你做什么?!”阚文清瞪大眼睛看向阿莉雅。

    阿莉雅则是怒气冲天,给二人各一记栗子,厉声道:“你们两个傻子,我养兔子是为何!”

    花筱筱在一旁偷偷笑了。

    “对啊!!”两人异口同声,恍若大悟!

    最终,三种成品之用量限制为:每日内连续食用戎芷粉或戎芷丸不可超过两瓶;戎芷酿不可连续食用三瓶。

    隔夜食用无碍,但若连续隔夜食用超过五天,仍会使人狂乱,如欲继续使用,则需再等两周之过渡期。

    “好!现下,本大爷之戎芷家族正式诞生啦!!!”

    近年来有关戎芷之传闻愈发冷寂,知者寥寥,盖因此恶魔果实愈为隐秘为佳。然近期间,年轻人中忽然流行起一名为戎芷之精神药物,未闻其详者随波逐流,知者皆惊恐不安,四处宣扬其传说,然皆无济于事。服用者却口口相传,称传说虚假,按店家规矩办事者绝不如所言发狂,甚至嘲笑知者。

    “近日,尔可曾尝试一种名为戎芷之物?此药能振奋精神,自购之后,每夜皆能精力充沛地运动,力量愈加,速度倍增,干什么皆无疲倦!哈哈哈哈……”

    “如此神奇?恐怕夸张吧?”

    “真言非虚!若不信,询问我妻!”

    “那可不~”女子面含娇羞。

    “诶嘿嘿嘿,真乃好物!告知我何处可购?”

    “县南边新开了一药材店,名曰‘戎芷清’,然价格稍贵,需一个月之薪资,盖因其稀有也。每日限售三瓶!且欲购多次者,需在店内登记!”

    虽有种种规矩,然依旧无法阻止源源不断之客人,只要有人不断宣传,新客便不断涌入。

    “戎芷清”药铺——

    目前尚处戎芷初创之期,试验范围仅限于波克县,阚文清亲自掌控,故每日必至药铺经营。

    “阚爷,闻得戎芷竟被传为‘伟药’乎……”花筱筱无奈扶额,心道这帮人如何如此。

    “哈哈,何妨,或许乃幸事也?”阚文清笑道,手持算盘,仔细计算账本之盈亏。

    叮铃铃——

    门铃声响,一高大魁梧之男子步入药铺。

    “欢迎光临……”花筱筱抬头,不禁惊叹:哇,甚是高大魁梧!

    此人正为黄承锡。

    花筱筱笑迎客道:“有何所需?”

    “有治伤消炎药否?”黄承锡扫视四周。

    “有,我这便去寻。”

    “……未曾见过此店,乃新开乎?”黄承锡问道。

    “是也。”阚文清抬头一笑,目光扫视黄承锡,见其面生,非普通之人,心中念及推销产品。

    “这位公子!恭喜您成为本店之第百名新顾客!”阚文清忽然兴奋,对黄承锡鼓掌,遂从抽屉取出戎芷酿,向黄承锡展示,“本店荣幸于此,与您相遇,特别推荐我店之新品——戎芷酿!今曰最后一单!您极为幸运,得以成为其主人!”

    黄承锡闻言愕然,挑眉审视阚文清手中精致小瓶,疑惑道:“戎芷酿?此物为何?”

    “极佳之物!绝对佳品!公子,拥有此物,可提升免疫力,振奋精神,刺激神经,甚至!”阚文清一番推介,随后低声秘语道:“更可提升房中之欢畅哦~”

    黄承锡面露嫌弃之色,瞧阚文清贱兮兮之态,皱眉道:“不需,谢谢。”

    “公子可当场免费试饮一口!我以人头担保,绝无虚言!!”阚文清言罢,递出小瓶,目光熠熠。

    “先生,消炎药已包好。”此时,花筱筱持药而出。

    阚文清扭头用目光瞪她,心道:此时何至出现?!

    对不起阚爷~花筱筱慌忙低头,不知所措。

    黄承锡向花筱筱点头示意,仍然拒绝阚文清的推销,准备取走药品。阚文清随即上前拦住他。

    “请您信我,绝不会让您悔恨!”阚文清此刻语气无比真挚。

    黄承锡叹息一声,漫不经心地答道:“好吧,就一口,喝罢便走。”

    “好,一口即见分晓!”

    阚文清拔开木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黄承锡嗅了嗅,点头示意,还算不错,便喝下一小口,随后将瓶子放下,静待片刻。

    “没什么……!!!??”,黄承锡本欲言无甚感觉,却骤然感到全身如被打通任督二脉般畅快,深吸一口气,鼻中充盈果酒香甜,清凉感直冲脑门,令人心旷神怡!此感如登天堂,让人忍不住再饮一口!

    “这究竟为何神物?!”黄承锡稍作缓和,拿着瓶子,眼中闪烁着光芒望向阚文清。

    “此乃戎芷酿,先生。”阚文清见状,笑意盈盈,甚为满意。

    “啊~您是黄承锡先生吧?”阚文清瞥见登记簿上的名字,又看向黄承锡。

    “谢了,如有需要,必再光临。”黄承锡取了包好的消炎药与戎芷酿,告辞离去。

    “慢走~”阚文清看着登记簿上的地址,轻声自语:“哎?住处离我们颇近。”

    “阚爷,刚才那位客人何等重要?”花筱筱心中猜测,阚爷对其如此重视,必定非同小可。

    “直觉向来准确,此人必为大鱼!”阚文清笃定道。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五日,黄承锡每日早早至店门前等候,每逢花筱筱开门,皆见其身影。

    直至第六日,黄承锡依旧如常在门前守候。

    虽是大鱼,但规矩不可违。花筱筱上前,抬头对他说:“黄大哥,昨日已告知,此药虽佳,然不能连续隔夜使用五日,已逾期限。如欲再购,请两周后再来。”

    “非我所用。”黄承锡答道。

    “何人所用?”花筱筱惊诧道。

    “我家犬。”

    “啊?!”花筱筱简直难以置信,贵重之物竟用以喂犬!我们辛苦制作之品,他竟如此挥霍……花筱筱几欲泪下。

    “然此药已登记五次,便如他人已食用五日,为便于查验,必须遵守规矩,恕难再购,请谅解,您请回吧。”花筱筱强挤笑容回应。

    “……好吧。”黄承锡低头,失落离去。

    午时——

    阚文清前来药铺探店,得知此事后,不禁翻了个白眼,苦笑道:“怎会有此等人!我原以为他是为自己所用,真是令人无奈!”

    叮铃铃——

    “欢迎光临~”花筱筱迎客道。

    门外缓步走来一位吹着口哨的男子,全身金丝白玉,气度不凡,富贵气息尽显。

    阚文清尚未开口,那男子便迫不及待地走至柜台,勾手一指,笑眯眯地望向阚文清道:“喂,听闻贵铺有神药,快取两瓶来。”

    阚文清见状,眉头微蹙,随即展颜笑道:“客人,实在抱歉,此神药有规矩,乃每日一瓶,隔夜五日,欲续购则需两周之后。”

    “何故?”男子挑眉问道。

    “此药属精神药物,过量恐引神经紊乱,规矩如此,还请见谅。”

    “唉~那就赐我一瓶罢。”男子敲了敲桌面。

    “此客人真是爽快!”花筱筱不禁感叹。

    阚文清将三款药品呈上,问道:“此有药粉、药丸及戎芷酿三种,客人欲取何款?”

    “戎芷酿吧,清香宜人,且便于饮用。”男子一扫而过,迅速作出选择。

    “客人以往曾购我店药品乎?”阚文清故意将三种药品摆在桌上,男子却毫无犹豫,直取戎芷酿,似已心有所属。

    “未曾,何事?”男子漫不经心地答道。

    “哈哈,没事,我店规矩,凡购神药者……”阚文清正欲详言,男子却打断道:

    “我知晓,登记之事,真是繁琐!速速取来。”

    阚文清心中不快,此客人确实令人烦躁。

    男子在登记簿上写下“梁民德”三字,付账之后,昂首阔步而去。

    “哇,阚爷,此人看着真是不堪。”花筱筱忍不住吐槽道。

    “同一住址?”阚文清皱眉,指向登记簿上的地址,对花筱筱说道:“黄承锡与刚才梁民德之住址竟相同。”

    “诶?!确然如此!”

    因不知梁民德是否即黄承锡之人,阚文清未多言。

    “我认为,须研究如何寻得戎芷解药。”阚文清神色凝重地看向花筱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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