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秦京茹风风火火地回了四合院,也带回了秦家和王家的消息。
其实许大茂早就已经知道结果了,昨天公社的一个干部到轧钢厂找他帮忙引见李厂长,那个干部为了讨好他,先向他汇报了处理结果。
秦莫茹的公公王村长被免去村长职务,从此成了普通村民,而且还要到县水库工地劳教一个月。给出的理由是工作作风粗暴,以权谋私。他这个王村长下台,听说王家村有人夜晚放起了鞭炮呢。
而他儿子王四虎和秦莫茹正式离婚,女儿归秦莫茹抚养,大儿子依旧归王四虎抚养。王家赔偿了秦莫茹医药费、营养费和补偿费共 350 元。并且写下保证书,保证王家人不得再去秦家闹事,否则派出所会抓人。
还是秦莫茹心软,派出所征求她意见,要不要对王四虎追究刑责,她没同意,就怕儿子以后日子不好过。不过还是根据治安法,拘留了王四虎十五天。
在家里,秦京茹说得眉飞色舞,兴奋得手舞足蹈,“你们是没看见,这次咱家可出了风头了,现在村里那家不高看咱家一眼。”
秦淮茹也在边上附和着,眼睛时不时地瞥向许大茂,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秦京茹话风一转,“二姐现在带着囡囡住在娘家,过段时间得把户口迁回秦家村,村里嚼舌根的可不少,好像离了婚是犯了天条似的。”
“二姐一下地就有老娘们上来说,女人怎么能离婚呢,闹心的很,大茂,有啥办法呀,我都看她流了几次泪。”秦京茹说着,语气有点低沉,眉头皱了起来,一脸的忧愁。
许大茂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你让你二姐到你这来住一段时间,散散心,饿不着她们。”
“是啊。京茹,要不让你二姐带着囡囡到城里来,也可帮我看看槐花,我也出一份口粮,我妈这段时间老是嚷着要回去。”秦淮茹在旁边附和着,“大茂家也不缺住的地方,让事情过去了,再回去嘛。”
“那敢情好。”秦京茹高兴起来,“离村里那帮老娘们远些,总是好的。”
忽然,秦京茹又看着许大茂问道:“上次在公社派出所领补偿金时,有人建议买一个公社农机站学徒工的指标,你看怎么样。”
“嗯,大茂,你说刘海中进厂指标怎么得来的,莫茹那些钱能进轧钢厂吗?”秦淮茹脑袋转得飞快,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许大茂想了一会儿,他手里倒是有个农村指标,但升米恩斗米仇的事他可不愿干,不过小帮一把还是愿意的,便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帮着进轧钢厂问题不大,但进轧钢厂要城里户口呀。”
“哎。”两女人同时叹口气,一脸的无奈,这户口可是个大难题。
秦京茹灵光一闪,“大茂,你不是当领导了吗,有门路吗?”
许大茂两手一摊,“就算找关系,至少也得 500 元,你姐有这么多钱吗?”
秦京茹立马来了精神,“500 元钱就能拿到户口?我听院里人说 1000 都不一定拿得下来。”
“我的面子怎么也值个 500 元,你们再加个 100 元,我舍得面子帮你二姐再搞个进轧钢厂名额。”许大茂嘴角带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真的?”秦京茹激动得跳了起来,秦莫茹手上就有 350 元,家里再怎么也能凑个二百来元钱,这机会太难得了。
按院里人讲,进城至少一千多,进厂得八百。再送点礼,农村人进轧钢厂可得二千出头才行,还要有人肯帮忙才行,现在许大茂开口 600 就能进城进厂,这不天上掉馅饼吗。
秦淮茹也大为心动,“大茂,我家……”
“打住,一个还能使点力能行,再有就给别人出难题了。”许大茂立马封住她的口,表情严肃。
“我明天就回去说。”秦京茹高兴得忘乎所以,这可是逆天改命的机会,能不兴奋吗。
第二天一早,秦京茹又风风火火地回了秦家村。二姐秦莫茹看着一脸兴奋的四妹,奇怪的问道“小妹,你刚回城,怎么又回来了。”
“好事,关于你的,进去细细说。秦京茹很有气势的一挥手,进了屋。
母亲听说秦京茹有重要事情要商量,便去了地里喊秦父和大儿子,三儿子。
家人齐聚后,秦京茹就把许大茂说的进城进厂的事一说,秦家顿时炸开了锅,一家人都坐不住了,真有这种好事?
秦莫茹的父母坐在炕上,脸上满是惊讶和期待。秦莫茹的大哥挠着头,三弟来回踱步。
农村人苦啊,年头到年尾下死力干活,还吃不饱,更别说吃好了,城里再怎么差,肯定比农村强一万倍,要不很多姑娘一门心思想嫁到城里去。
600元钱,对农村人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但正好,王家赔了350元,这不,大家再凑一凑,还是能拿的出的。
秦莫茹的父亲率先开口:“这机会太难得了,咱可不能错过。莫茹去城里是最好的选择,你看村里那些娘们,什么话都说。”
大哥说道:“就是啊,妹子以后能进城进厂,那日子可就不一样了。”
三弟也附和道:“对,咱们得想办法凑钱。”
秦京茹说:“我那能拿出 50 元。”
一家人又坐下来商量,秦莫茹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能够逃离农村,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她激动的表态“进了厂后,我一定两年内把钱还给你们,以后每年还给爸妈养老钱”
进城进厂的事都赞同,最后商议好,老两口借 100 元,大哥、三弟、四妹各借 50 给秦莫茹,凑成 600 元。等秦莫茹上班后再还钱。
秦莫茹感动得热泪盈眶:“谢谢爹娘,谢谢哥哥妹妹,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们。”
父亲摆摆手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要你能过上好日子,我们就放心了。”
秦莫茹心里暗暗发誓,进城进了厂,就彻底摆脱了王家的阴影,而且囡囡也可以在城里上学,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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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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