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历史长河中,曾记否,1800年前曾经有那么一位仗着家里有着几亩地,一宅就宅上了那么几十年的屌丝,他姓诸葛。
好不容易终于有一个满怀抱负,高喊着我是要成为三国王的男人的家伙出现了,于是乎他被那个男人热血的抱负忽悠着,忽悠着,就忽悠上了贼船。
他遇到了他人生中的宿敌。
他姿质风流,仪容秀丽又有娇妻相伴,他是坐拥整个东吴的男人。谓之曰:“高富帅周瑜。”
然而在这场身份悬殊的战争中,诸葛同志上演了屌丝的逆袭,气死了事业与爱情双收的高富帅。真可谓是既生瑜何生亮。
我不知道我家祖上与卧龙先生是否有亲属关系,但一想到他平生传奇的事迹,我总是不自觉的感到骄傲,好像他真的就是我的祖宗一般。
没错这就是历史上有记载的诸葛家与周家的第一次交锋。难道从此就成世仇了吗?
我问过爷爷,这个就是你与讨伐队姓周的婆娘不对付的原因吗?爷爷也很诚实的告诉了我,世仇这东西那里存在。那根本不是原因,而是存心找茬的借口。
接下来就要说我的爷爷,他姿质风流,仪容秀丽又有娇妻相伴(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是君临所有书记官之上退休后工资不计其数的男人。
对手是个婆娘,我想我爷爷应该不会被一个婆娘打败。至少我爷爷那嚣张的态度表明,被欺负的绝对不是我们诸葛家。所以还是我们赢了。
那么再来说说我吧,我长相平庸,气质全无至今仍孑然一身,我是一个还没有成为正式员工而且金钱从来与我无缘的男人。相比之下,我简直弱爆了。
虎父无犬子这就话是有,但是,事不过三这句话也是存在的。如果我仍可以压在周家头上,那我简直不敢想象我的对手会是什么样子。
现在正随爷爷去往讨伐队本部的我,心情忐忑不安,额头冷汗直冒。其实对我来说,这张脸已经丢了十多年了,也无所谓了。但从爷爷眼中我解读出了,‘这可是事关我们家面子的大事’这样的信息。所以,原本忐忑的心情直接升级为以身殉国的悲壮。
讨伐队的所在地并没有如爷爷与那婆娘的关系那般遥远,出了科学部又往回走了一段路程,又一段楼梯出现在我眼前。我站在楼梯下向上望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黑漆漆深不可测的景象,如果我没猜错上面又有人设了结界之类的东西。
“爷爷,讨伐队是在三楼吗?”
“那婆娘懒得很,是一层。”
“那这上楼的楼梯是?”
“上去之后直接会被传送到建筑另一侧的一层。”
“那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是单纯的想压我们一头而已。”
哈哈,没想到对方那个姓周的婆娘竟然会想出这等讨便宜的做法,这种行为可以说是聪明还是愚蠢,我判断不能。
登上了上楼的阶梯,待头顶接触到楼梯上方黑雾的一霎那,一种身体被空气扭曲的不适感顿时席卷而来。待我回过神时,我已经和爷爷出现在了讨伐队一层的接待处前。
这边的装修风格竟是中国风,仔细端详竟像极了仙侠小说中出现的道观。
大堂里立于中央的是一方紫金香炉,从中传出的阵阵檀香,让心神不定的我倍感舒适。袅袅紫烟,盘旋而上。我抬起头来,接待处上方,正对着紫檀木雕花大门的是一副用楷体书写的牌匾,上书:“上善若水”四个大字。分立与接待处两侧,朱红柱子上分别挂着,‘佛法无边普遍十方非空非相真如玄妙境’,‘慈悲广大化道三千无我无人清净证虚空’这副对联。
看了许久,我将游离于大堂每个角落的目光收了回来。此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面前不足百步远的接待处。与书记官接待处的中世纪复古气息不同,这边的简直是简约不简单。
前台这东西压根没有,只有一个草垫子,一副道士打扮的老者盘腿坐其上。老者面前那块地方笔墨纸砚样样俱全。那卷摊开的卷轴大概就是所谓的登记簿了。正当我四处寻找按铃,或者这东西的替代品时,老道士左边传来了嘎嘎嘎的叫声。我先是一惊,抬头看去,那是一只正冲着我们很不友好嘎嘎乱叫的乌鸦。
这时闭目养神的老道士已经睁开双眼,人虽年迈,但目光炯炯有神。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话说他好像像什么人来着。
“来者何人?从何而来?又去往何处?”
哎呦喂,这老道士道法深厚啊,一开始就问了人类哲学上的三大问题,我是谁,我从什么地方来,我又要到哪里去。
爷爷答道:“鄙人诸葛一凡携吾孙诸葛三平,特来拜访茅山派传人周韵宵周仙长,望道长通报。”
老道士也不看我们,大笔一挥卷轴上就多出了我们爷孙俩的名字,除此之外,并无他物。想想刚才在那面登记,好歹人家给来了个全身扫描,怎么来这边就是一名字。这是消极怠工,偷工减料。
“小友,这你就不明白了。”好似看出我对此事抱有疑问,那老道士开口道:“人的名字可不单单是几个字那般简单,它包含着的是你今世的因果,所以知道你的姓名,足矣足矣。”
好的,老子知道你像谁了。这说话的语气,这神叨的神棍气场,这分明是我家门口那个成天吆喝着“少年,不来一卦”的冒牌道士吗?还真是越看越像。
“请问道长可有兄弟?”
“贫道自得道一来已有五百余年,自家兄弟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
嗬,讨伐队的婆娘不简单啊,竟然找了个老怪物当接待,自己还是什么派的掌门人,这还有的玩嘛?
爷爷领着我往里走去,我与老道士道了别,心里想了想,还是没把他后人捡破烂,当算命先生的事捅出来,否则他还不招雷劈死那没出息的后人。
老道士身后,是一道笔直幽深的通道,也不知要走多久,更不知它通向哪里。就像人生一样,道路迢迢,前途未知,有时还会摔上一记大跟头。
“哎呦……”我向前倒去,五体投地的趴在通道口。平地都会摔跤,我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爷爷指了指我脚下那片地方,示意我仔细看一看。我趴在地上端详着进通道的那块地方。好家伙,竟足足高出了2厘米。这两厘米也足够一个毫无防备的人摔跟头了。
“爷爷,不要告诉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要高你们一等。”
“很明显,她这方面下的功夫绝对超出你的想象。所以,多注意脚底下吧。”
一路上我可谓是步步惊心,刚才在门口摔倒时就有人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现在,这条通道里来往的人可谓不少,而且大部分人都认识我爷爷。
我是怎么得知他们中的谁是认识我爷爷的?很简单,那些一脸微笑打着招呼的,绝对不认识我爷爷,是新人。而那些一脸吃屎表情,给我们让路的,绝对是受了我爷爷不少关照。至于那些理都不理我们的,大概就是爷爷的老熟人了。
所以在敌方大本营里,我可不能给爷爷丢脸,得挺胸抬头的向前走。不过挺胸抬头了就看不到脚底下,所以我时不时往地上看的样子,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地上撒钱了。
走着走着,前方传来嘈杂的人声。我抬起头来看到前面大概有二三十个和我一样穿着黑色制服的人。看来这些人也是和我一样前来找保镖的见习书记官。
看着这群为排队而大声喧哗的家伙,我顿时优越感倍增。老子是史上最牛逼书记官的孙子,正了八经的官三代,怎么可能和你们这些没有背景的屌丝站在一起排队。
正当我在脑子里yy着我们在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不用排队就进去,选最彪悍的保镖的景象时,爷爷推了推我,说道:“排队去。”
“诶?爷爷你这么厉害直接让我进去不就得了。”
“规矩就是规矩,去排队。”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好歹给我点优惠吧。”
“去排队。”
好吧,爷爷,你赢了。我老不情愿的来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刚想问爷爷进去之后能不能给我点关照,却哪还看得到爷爷的身影。我深深的感到他老人家又把我给诓了。
讨伐队周韵宵办公室外
“诸葛一凡与狗不得入内”
诸葛一凡扫了一眼贴在门上那张挑衅味十足的标语,并未理会。话说这就话都用了70年了,居然还不换掉,可见对手的词汇知识是多么的贫乏。要是换成了他,保证一天一个新说法。
“既然来了就滚进来吧。”门里传来女人嚣张的叫嚣。
诸葛一凡也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首先看到的并不是一直将他当作宿敌,姓周的婆娘,而是一道白色的人墙。
那道白色的人墙大概就是周韵宵这次关照的结果了。那么这些都是讨伐队中精英中的精英吗?诸葛一凡粗略的打量了一圈这些浑身发抖的“精英”,而后冲着人墙后坐在老板椅上的婆娘笑道:“你还真是没糊弄我啊。”
周韵宵柳叶眉一扬,得意的说道:“我们可是老朋友,你孙子就是我干孙子,应该的。”
“把这些人挑出来,你也挺不容易吧?”诸葛一凡周身突然发出一道凛冽的杀气,只见在场所有人,除了脸上还挂着微笑的周韵宵之外,尽数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我孙子要是选了这些人做保镖,他会活多久?”
“命好的话能完成实习,不好的话……”周韵宵那嚣张的语气着实让人不爽,她四处看了看,问道:“你孙子呢?”
诸葛一凡回以微笑,他说道:“就知道是这种状况,所以你的好意关照,我让那小子心领了,他现在和其他人一样在排队。”
“真是不领情的小子,难得我如此关照他。”
“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你可是帮了他不少忙”诸葛一凡瞥了眼仍然晕迷不醒的众人,接着说道:“好歹你将队伍里最没出息的都给挑出来了,至少那边的人最弱的都要比这些家伙强吧。”
“你耍我?”
“是你在耍我。”诸葛一凡灰色的瞳孔已经变为金色,周韵宵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周韵宵老实的闭嘴了,这一局又输给了那个混蛋,不甘心,得扳回来。她又说道:“你老婆还健在吗?”
“活的很健康,不劳挂心,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看着周韵宵没有占到便宜的嘴脸,诸葛一凡接着说道:“我们可以恩爱的享受度假,而你只得一个人呆在这里处理工作,我为你感到可怜。”
“诸葛一凡,你信不信我收了你老婆。”
“你那点道行70年前也许可以。而现在,你做不到。”
“难道她已经是……”
诸葛一凡没有再理会目瞪口呆的周韵宵,他说道:“我孙子承蒙你费心了,不过这小子会让你一直费心下去。那么,后会无期。”
办公室里只留下那躺了一地的“尸体”,诸葛一凡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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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命定的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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