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自然不如右手灵活，不过也不需要白凌真的做什么，他只需要跟把月的手包住，跟着月的手一起动作就好了。

        在白凌的身躯覆上来的时候，月的眼睛微微睁大，呼吸也变缓了，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只是了呼吸有些急促急促，脸也比刚才红了一些。

        和月的手比起来，白凌的手有些烫，他的呼吸打在月的颈侧，明明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可还是让月觉得自己几乎要烧起来了。

        最先出声的反而是月：“凌，你别挨我这么近，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白凌小声说道：“不会有人看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两个在厨房的时候，不管是你家里的人还是我家里的人，都不会过来的。”

        白凌的手艺好，不管是在他自己家还是月家里，只要白凌在，那就都是白凌做饭月烧火的。

        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就算有人来，来人也会走出重重的脚步声，在还没来到厨房的时候，就会提前开口的。

        月自然也不知道是不会有人看到的，可是在家里跟白凌挨得这么近，他还是有点不习惯的。

        “那你先离我远点，你离我太近我，我不......”剩下的话月没说完，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他不习惯还是说他不喜欢？

        白凌轻笑道：“嗯，那我离你远点。”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白凌却没有退后，反而跟月挨得更紧了。

        月的心跳的飞快，脸庞上的红色更浓，他不说话了，只是微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颤了颤。

        白凌握着月的手，说道：“好了，不用搅拌了，我们把陶碗拿下来就行了。”

        说着他放开月的手，双手裹上一层兽皮，把陶碗从陶盆里端出来放到地上。

        “这个真的不太方便，”白凌说道，“等明年我要烧一些小陶罐。”

        家里最小的陶碗也有半个人头大，装面霜润唇膏很不方便，等明年他要烧一些小陶罐，用来装一些小东西会方便许多。

        月没说话，白凌拉着月回到堂屋，找了两个家里最小的陶碗，趁着润唇膏还没有完全凝结，白凌把陶碗里的唇膏分成了三份。

        阿爹一份，月一份，还给晨留着一份。

        白凌一边分一边说道：“晨也不知道是要送给谁，我也没听说他跟谁走得近啊。”

        月：“晨都成年了，当然有自己的心事了，你不用多管，顺其自然就好了。”

        白凌一笑：“那倒也是。”

        *

        唇膏凝固的很快，白凌和月就坐在厨房里，等润唇膏完全晾凉。

        为了取暖，白凌把火塘重新给点燃了，两人坐在火塘前，把月的双手拢在手心里：“月，你冷不冷？”

        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冷。

        白凌又说道：“月，等会儿润唇膏放凉了，我帮你抹上吧。”

        等明年的时候，或许可以采集一些花瓣，做一些精油出来，加在面霜和润唇膏里，面霜和唇膏都会带着花香的。

        白凌的想法开始跑偏，某个画面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轻咳两声，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唇膏很快就放凉了，白凌用小指挑起一点，慢慢抹在月的唇上。

        可能冬天天气冷的缘故，月的唇色淡了一些，白凌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器物那样，用小指轻轻摩挲月的双唇。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只能切身体会的暧昧，月冰蓝色的双眸一开始还和白凌对视，可是很快他就移开了目光。

        月觉得，凌的眼里好像藏了一头野兽，要是再继续对视下去的话，那头野兽就会跳出来把自己吃掉的。

        移开了目光，其他部分的感官就更加清晰了，月听到白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越来越烫，他摩挲自己嘴唇的动作依然不急不缓，可是却莫名的有了某种让他几乎要承受不住的压力。

        月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所以他下意识开口：“唔......”

        剩下的话月没有说出来，因为白凌的手指趁虚而入。

        “月，里面的嘴唇也要涂上哦。”白凌一边说话，一边用左手的小指挑了一点唇膏，在月微微靠内的嘴唇里涂抹起来。

        和刚才相比，白凌的动作微微加重了一些，两人的身体靠的越发近了，白凌两根小指在月的嘴里轻轻动作着，月的双唇，从里到外都有了一层透明的诱人光泽。

        因为白凌的动作，月的嘴巴微微张着，殷红的舌尖就顶在下颚，他呆在那里动也不动，就任凭白凌动作。

        白凌也不敢闹得太过分，他又摩挲了月的唇畔一下，然后收回手指：“好了。”

        月的脸颊已经跟红的跟晚霞一样了，他抿着唇瞪了白凌一眼，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唇角弯起露出个笑容来。

        他学着白凌的样子，也用小指挑起一点唇膏，说道：“站在那儿不许动。”

        白凌立即挺直身体，全身上下就只有两只眼珠还在动。

        月的小指靠近白凌，在白凌的唇上涂抹了起来。

        跟白凌比起来，月的力气有点重，他的小指在月的上唇来回碾压，很快就让白凌的上唇染上一层光泽。

        等到下唇也涂抹好了，月开口命令道：“张开嘴巴。”

        白凌乖乖张开嘴巴，月的手指伸了进来，他仔细在白凌的内唇上涂抹唇膏，就算中间他的手指离开，白凌也没闭上嘴巴。

        等月的手指重新伸了进来，白凌不但没有躲避，还主动往前倾了倾脑袋，以便更好配合月的动作。

        等把白凌的内唇也都涂抹上唇膏，月的手指就要离开，却不想在这个时候，白凌忽然咬住了月的手指。

        说是咬，其实用嗦更合适。

        月只有小指的指尖在白凌的口中，就这样被跟吃面条一样嗦住了，月面上没什么动作，心尖却跟着一颤。

        他小指用力，却没有从白凌的嘴里出来。

        白凌双眼盯着月，眼睛里含着促狭的笑意，他就跟吃面条一样，先是嗦住月的手指，然后上下牙齿一起动作，在月的手指上轻轻啃咬，然后喉结做出吞咽的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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