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后首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安置战争难民、恢复当地的生产。//。QΒ5。//
身在牂柯、兴古的刘巴、孟光等官员不待刘嘉命令,就积极主动地从多路向荆州五郡运来了大批的良种、铁制农具,也派数以千计的低级官员进入荆州内地,协助当地官员安置流民、兴修水利、开荒围田。
在这里,刘嘉不得不佩服人类生命力的顽强。许多衣不遮体、食不裹腹的难民待战争一停,没有几天就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搭起了窝棚,开垦出了象模象样的田地。荆州春夏雨水多,土地肥沃,荒地成片,只要有人耕耘就会有收获。由于刘嘉领导的新官府鼓励开荒,又免费或低价提供良种农具,因此没有几个月,在江南大地上到处都长出了绿油油的庄稼。特别是土豆、红薯等对土地和人力要求不高的农作物,更是长势良好。可以预计的是今年虽说不一定是一个大的丰收年,但战后自保完全不成问题。
建安十四年六月初十,就在刘嘉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彭羕、高沛护送的孙尚香一行来到了桂阳。孙权这次嫁妹是下了一番工夫的,首先是送的嫁妆非常之多,整整装了五艘大船。而送亲队伍以江东名士虞翻为首。
不过这个为首的虞翻非常不高兴,这个不高兴不仅仅是路途遥远而劳累,而是他明显地知道这次孙权联姻的主要目的并没有达到——刘嘉没有因婚事耽误一天南下的步伐。听说刘嘉已经顺利夺取了荆州四郡而且正有条不紊地调集部队准备南下交州,虞翻真有一肚子的苦水没处吐。
江东送亲的人想不通的是从江东送到江陵后,刘嘉不尽人情地竟然命令他们转道几百里之外的桂阳。这些人只好把嫁妆从船上卸下来装车,因为到桂阳只有陆路可走。结果嫁妆装了整整一百车,送亲队伍更是连绵上十里。盛大的队伍一时轰动整个荆州大地,当地百姓争相目睹。
六月十八,在桂阳城太守府里为连连胜利的刘嘉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因为孙权与刘嘉南方两大军事集团之间是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加上刘嘉也有一年多没有过夫妻生活了,确实也想与这个名声在外的孙尚香亲热一番,为了不使孙权感到热脸贴刘嘉的冷屁股,也不让这个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产生失落感,故而刘嘉也没有反对把这个婚礼搞热闹一些。
刘嘉这个荆州之主不反对,手下之人自然极力巴结。尽其所能地把这个婚礼搞得非常宏大,估计除了当今皇帝婚礼超过这个规模外,其他人的婚礼根本无法跟这个场面相比了。
知道花费了巨资,而自己又被婚礼上那些繁杂的仪式搞得东倒西歪,加上被人灌了很多的酒,头痛喉干的刘嘉才有点后悔莫及——真是费钱费力不讨好!
刘嘉是第二次娶亲,其中的滋味早就知道,他只是借这个机会让谋士们、将军们、士兵们开心一下而已。
刘嘉想到宴会后还有活动就用装醉的办法逃过了手下那些将军们的“折磨”,被仆人们抬入洞房放在床上去了。
见仆人们出去后关上了房门,刘嘉很快就恢复了快乐的心情。他打量了一下身边这位盖着红头巾、静静地坐在床沿边等待他的新娘孙尚香,也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让他兴奋莫名的处子体香。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他在注视她,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头上垂下来的头巾一晃一晃的。
是怕还是激动?
早已按耐不住的刘嘉管不了这么多,也没有去考虑她为什么颤抖,见洞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就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一把就扯下了孙尚香头上的红头巾,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着。
“真漂亮!”就是最性急的刘嘉看了,也忍不住先赞叹地说道,准备搂抱她的双手也停在中途:他真的难相信这世上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就在自己的身边。
突然刘嘉突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他心里在想:刘备呀刘备,要是你知道我把你如此漂亮的老婆给娶了,你会气的吐血吧?不过你也太老了一点,实在与我眼前的美人不那么般配。上天有好生之德,就让我来娶她吧。
孙尚香似乎还没有从刘嘉快疾而粗鲁的动作和古怪的笑声中回过神来,痴呆地看着他。双手不由自主地扶在胸口上,害怕地盯着刘嘉那欲伸过来的双手。
她因害怕而急促地呼吸着,丰满的胸脯一鼓一鼓的。
“滚开些!”孙尚香见刘嘉的手停滞一瞬间后又向前伸,急了,连忙喊道,本来美丽的眼睛里露出惊慌的神色。
刘嘉一愣,想不到她会这样,有点生气也有点奇怪地问道:“娘子怎么啦?”
孙尚香喊完,自己同样一怔。不知所措而害怕的她突然用双手捧住自己的面庞,小声地哭了起来,哭得身体一抖一抖的,眼泪从如葱的手指缝间流了下来。
在千军万马前镇定自若的刘嘉这下慌神了,惊慌失措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双手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
而孙尚香似乎越哭越投入,最后干脆倒在被子上大嚎起来。
刘嘉看她这样,倒也慢慢安下心来,他干脆坐在旁边欣赏着她哭的姿态。
因为是夏天,她穿的衣服很少,外面穿的只是一件象征吉祥的红丝绸长裙,非常贴身,把她曼妙的身材显露无疑: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微翘的臀部、细长的双腿……,
虽然她现在是伏在被子上哭,但那诱人的身材还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刘嘉的面前,微微耸动的身肢看起来非常迷人。
刘嘉伸手在孙尚香背上,轻轻地拍了拍,说道:“是想家了?还是……”
“不要你管!”孙尚香反手拨开刘嘉放在她背上的手,扭了扭身体,哭着说道。
不过因为衣服很紧,长裙里面又没有穿多少衣服,在她身体扭动的时候,布扣之间的衣缝处露出了细腻白皙的腰间皮肤,在红色的衣服和幽暗的烛光下,给人以难挡的诱惑。
本就喝了一点酒的刘嘉早就兴奋不已了,一见那美艳的**,想都不想就连忙把手从那狭小的衣缝中插了进去,揉摸着她那有点点凉意的身子。
孙尚香全身一震,又羞又气又急的她不由自主地一脚朝刘嘉踢出。
“砰!”冷不防的刘嘉竟然被她踹得飞了起来。
孙尚香出身于将军世家,自小就跟哥哥他们练了一点武艺,虽然不能上阵率兵杀敌,但性急之下这一脚的力量确也不小。而刘嘉虽然本事不差,但心思在她的白皙的**上,也就没有提防她这一脚。
孙尚香实在想不到自己无意中一脚把他给踢飞了,一惊,哭声也止住了,一脸惊愕地看着朝前飞的刘嘉。
这时候,门突然开了,一条黑影从外面飞了进来,以无以伦比的速度朝刘嘉扑去。
孙尚香大惊,一个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就要出手。但身子还没有站稳她感到了异常,嘴里一声惊慌的呼叫:“哎哟——”
原来她立即发现自己衣不遮体了,半边身子都裸露出来:
刚才刘嘉的手伸进去后,人就被孙尚香踢飞了,他的手自然从她衣服地脱了出来,不过出于慌乱中的一种本能,他在身体飞起来的一瞬间手抓着了她的衣服。随着他身体的飞起,只听哧啦一声,她的长衣裙就被他撕开,从腰间上面一直撕到了大腿一下,露出了大块的皮肤和小巧的贴身衣服。因为只注意刘嘉去了,是以她没有发觉,直到起身才知道。
孙尚香倒下去后立即就抓住被子盖住身体,正要向外呼叫有刺客的时候,只听进来的那人说道:“大人,没事吧?”
听闻此语,孙尚香立即闭紧了自己的嘴巴,不过很快她就愤怒起来。但她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把头埋在被子里又哭了起来。
刘嘉从来人的臂弯里跳下来,连忙说道:“没事,没事。咦——,你怎么进来这么快?是不是今天也在外面偷听?”
刘嘉说这话的时候,孙尚香也略为放低了哭声,显然也在等待来人的回答,她刚才之所以愤怒也正是因为她认为进来的这人可能在外偷听说不定还偷看着呢。
“回大人,小的奉主母之命在保护主公,注意主公身边发生的一切乃小的职责所在,并非有意偷听。”来人说道。
此人其貌不扬,说话尖细而怪异,见了刘嘉生气也不害怕,而是不亢不卑地低着头回答道。他就是救兀突骨女儿兀彩蝶脱险的太监柯狼,因为有武艺高强又忠于职守,所以关心丈夫的兀彩蝶就派他专职守卫刘嘉。
孙尚香止住哭,从被子里转过头来大声说道:“哪个主母?你给我滚出去?”不过她的手还是紧紧抓着被子。
来人依然低着头说道:“小的主母是兀夫人。主母已经命令小的时刻保护主公。主公进屋,小的负责主公安全;主公出屋,鄂将军负责主公安全。”
孙尚香怒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你偷听……”
那人依然不温不火地说道:“主母已经告诉小的主公将来必是真龙天子,容不得任何疏忽。现在战争尚没有平息,什么事都可以发生,所以小的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与他人的感受。小的知道这次是孙夫人大意,否则……”
“否则怎么样?难道你要杀了我不成?”孙尚香一听就急了,嚎道。
“小的为主公安全可以做任何事。”那人说道,“其实,孙夫人难道真的反感小的这么防备吗?告辞!”
刘嘉连忙解围道:“他是嘉晚上的贴身侍卫,确实每晚都一直守在门外,只有白天才把防卫交给鄂焕将军……”
来人轻无声息地转身出门,并把门再次带上。
孙尚香一怔,过了一会只好又轻泣起来。
刘嘉摇了摇头,慢慢走回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继续欣赏着她的美妙身材。
看到几乎半裸的她,刘嘉的情绪很快又上来了。他把手轻轻地从衣服破开的地方伸了进去,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抚摸起来。
孙尚香只是停顿了一下,没有理他,继续哭泣着。
刘嘉越摸越兴奋,见她没有什么动静就一把抓住她身上已经烂了的裙子往上一扯,只听一声哧啦声,整个裙子完全分成了两半。一半被她压在身下,一半飘落在四周。除了胸口前的小红色肚兜和下面一小块淡紫内衣外,她的后背几乎全裸地展露在刘嘉面前。
孙尚香一惊,连忙翻过身子,把**的背压在下面,不想刘嘉趁势用他的魔手把剩下的碎布给扯下扔到床下去了。
孙尚香本来还想伸手阻挡刘嘉的的肆虐,但他眼里的淫光和身上突然而来的凉风提醒了她,她惊恐而慌乱地保护着自己:一手护胸一手按腹,嘴里羞涩而惊惧地囔道:“你……你……”
刘嘉一见她那惊惶的样子笑了!
顺手扯了床头的另一床被子把她给盖着。见她心急而惊恐地拉扯着被子试图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就大笑着帮她盖了盖。
孙尚香一进被子里,又哭了起来,身体在被子里面轻轻地颤抖。人向里面躺着,双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被子。
刘嘉坏坏地笑了笑,把自己的衣服几下就除光了,然后轻轻地揭开被子一角,趁她还没有反应就飞快地钻了进去,从后面贴近了她。
他感觉到她全身绷得紧紧的,身体抖得象风雨中的树叶,他的手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颤抖和徒劳地躲避。
刘嘉索性一把抱紧了她,右手从她右胳膊下插进去,抓住她的右乳,左手从她左胳膊上面伸过来抓住她的左乳。
他不顾她的挣扎和扭动,就这么静静而有力地抱紧、握紧。双腿也从后面紧紧地夹着她滚动的下肢。同时嘴里轻轻地呼唤着:“香儿,香儿……”
过了好一阵,她才平静下来,哭声也小了很多,变成了间断的抽泣;她紧绷的身体也慢慢地放松了,全身则由刚才的冰凉变成滚烫;呼吸由粗重变得平缓再变得粗重起来。
感知她身体变化的刘嘉,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慢慢地游走起来,她无声地轻微地扭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刘嘉终于把她给剥了一个精光,在烛光的照耀下,她全身笼罩一种诱人的粉红色,全身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而冒着微微的汗珠,特别是**间的香汗快汇成小溪了。
刘嘉把她身子慢慢翻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他用温热的双唇温柔地亲吻着她羞红的面庞,看到她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露出迷茫、羞涩、喜悦、期待、幸福的目光。
他重新吻了吻她的眼睛,之后顺着光滑的鼻梁吻下,当他的唇快要接近她小巧的嘴巴时,她的嘴迎了上来。立即四片发烫的嘴相互挤压着,里面两片灵巧的舌尖先是试探着碰了碰,然后纠缠在一起,两人都疯狂地要把对方吸进去似的。
当她累了呼吸快要断了的时候,两人才各自松来自己的嘴。而她就象一条无法呼吸的鱼,嘴对着外面大口地吸着气。
他的嘴则继续往下,吻着她光滑的脖子,细腻的胸膛,终于含住了她胸前那个现在变得有点僵硬的紫葡萄,只轻轻地吮了一口,她就神经质地全身一颤,才小了一点点的呼吸猛然又大了起来。
刘嘉才空出来的手依依不舍地离开被它蹂躏了好久的胸脯,继续向下探索着无人探索过的新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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