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孙尚香痛苦而幸福、羞涩而期待地小声呻呤着。\.QΒ5、\\
此时的刘嘉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虽然心里告诫自己要温柔一点、缓慢一点,但面对如此娇娃,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如恶狼斗敌如猛虎扑食,心中只有前进……战斗……再前进……再战斗……
她强行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过于放开,但尖叫还是从她牙齿间飘出。
刘嘉则随心所欲地低嚎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恢复了理智。
他们看到床上狼狈的一幕:撕烂的衣服碎片、乱扔的衣服、被鲜血玷污的床单、踢到床角的被子……
而他们自己摊在床上就象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堆死鱼,白花花软绵绵的。
孙尚香羞红着脸,看了看还在喘气的刘嘉,本来想说一句什么,但嘴好象被粘住了,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来。
刘嘉轻声笑了笑,又伸出他的双手在她湿漉白皙的胸前轻轻地揉着,调皮的问道:“痛吗?”
孙尚香轻笑着点了点头,又慢慢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然后嘤咛一声把脑袋直往刘嘉的胸前钻,同时双手、双脚并用,将刘嘉包了起来。
过了一会,她把头往后仰了一下,盯着刘嘉看了一阵。见刘嘉含笑地看着她,又象受惊的小鹿,慌忙地再往他怀里钻。
过了一会,又仰头,一把咬住刘嘉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好……凶!”
刘嘉笑了笑,小声说道:“你不凶?让我都飞……”
话没有说完,他就一把推开了她。
见她惊讶地看着自己,刘嘉低嚎着整个身体朝她扑了上去,一边笑着道:“我们再来!”
孙尚香笑着调皮地扭了一下身体,幸福地等待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后,立即象蛇一样缠住了他……
当然刘嘉并没有因为新婚而忘记了自己的事业,特别是孙尚香也是一个识大体的女子,自成成亲后,就一心一意地为刘嘉张罗起生活起居来,心思也慢慢从思念家人移到了怎么照顾丈夫上。
她把出发前孙权嘱咐她的让她尽量劝阻刘嘉南进的事抛到了脑后,当然她也没有主动劝他兵进交州。她只把自己当着刘嘉的妻子,尽为人之妻的事而已。当刘嘉告诫她不许插手政事、军事的时候,她也爽快地答应了。只是她还是看不惯在两人的房子外整夜有兀彩蝶派的人在监视着,虽然那人是兀突骨原来王宫里的太监。为了平衡,她也从自己带来的仆人中选了一位有武功的女人也象那个阉人一样每晚守在外面。
婚后,刘嘉把休整、备战的事交给了庞统、崔州平、甘宁等人。自己则考虑怎么设计攻城器械的事情,他觉得靠云梯攀爬攻城损失太大了。他要设计一个新的相对安全的器械。想了很多天,他设计了一批图纸,让李恢设法把图纸传到牂柯郡命令负责钢铁生产的吴山按图纸制造一批器械出来。同时请法正继续命人收集石漆(即石油,三国时代前中国就有利用石漆的历史)备用。
大军在桂阳休整了一个多月,就在刘嘉既与孙尚香沉浸在温柔乡又忙于设计器械的时候,从益州成都、汉中、交州、江东等各处都传来了非常重要的消息。
成都现在真的是山雨欲来的局势,各方势力开始半明半暗地登台。
其中以杜夫人支持的杜、杨家士族为首的势力最大,而且他们已经得到了益州第二大城池巴郡城(即重庆)守将也就是蜀中著名大将杨怀的支持。杨怀所掌握的巴郡守军达四万人,在益州也仅次于张任将军所掌握的部队。
张任驻守在益州最北部的葭萌关,提防汉中张鲁可能发起的进攻,手下精兵近六万人。刘嘉的两个哥哥即刘循、刘阐都被杜夫人用计让刘璋派到此地。张任手下士兵虽多,但他防守的是张鲁汉中的十几万部队,而他军队的粮草武器供应都由受刘璋信任的杜季掌握着。目前张任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刘璋,但形势并不乐观。
益州主薄黄权因刘璋误信杜季、杜夫人的谗言而被革职下狱。巴郡太守张肃虽然没有削职,但大权已经旁落,民政军政大权俱归杨怀将军所有。
目前有迹象表明杜季在成都城里积极蓄积自己的军事力量,也在尽力拉拢成都守卫军的将领。在成都城外面则加紧在做张任将军的工作以图拉拢,不过由于张任将军不肯就范而效果不明显。
但杜季起事已经是迟早的问题,这点连信息被别人故意阻挡的刘璋都已经感觉到了。原本窝囊的刘璋现在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在秘密地与手下官员郑度商量对付杜杨两家的办法,并准备派人请刘嘉率兵救驾。
而远在汉中的张鲁已经发现了成都的异常。他在葭萌关逐步集结兵力,目前兵力已经达到了七万人,从当前的集结速度和粮草准备的情况看,最早可以于九月底十月初发起进攻。
江东孙权同样也没有闲着,自从听了送亲后回返的虞翻汇报桂阳的动静后,周瑜丢下一切事情,专门从事兵进交州的准备工作,他要与刘嘉争时间抢速度,要把在荆州失去的在交州赚回来。他们正在扬州南部的南安城加紧修建营寨、集结兵力、征集粮草、马匹。
刘嘉知道由于自己的到来,江东兵进交州的准备时间几乎提前了一年。
在交州,虽然这里经济不发达,人口也不多,兵少将缺。但他们也在做相应的准备工作,他们在苍梧郡、高凉郡、南海郡、郁林郡等地集结重兵,以抵抗刘嘉和江东不久就要发起的攻击。
刘嘉见各方面情况复杂,连忙让人通知徐庶前来商讨今后的战略方针,同时让李恢派出更多的探马细作更加详细地探听各方面的情报。
当徐庶部分昼夜赶来后,刘嘉、庞统、徐庶、崔州平、马谡等立即就收集到的各方情报进行分析。在讨论时,刘嘉感到有个问题非常奇怪,就是按历史本来面目张鲁没有大规模进攻或攻进过葭萌关,就是后来刘璋请刘备进川也只是准备让刘备对付张鲁的进攻,实际上刘备在葭萌关玩了一年。可现在自己已经名声在外,又兵多将广,可以说现在的益州比历史上的益州要强大得多,为什么张鲁反而会要大举进攻葭萌关想染指益州呢?
刘嘉想了一会,问道:“嘉实在想不通张鲁为什么在四面都是敌对势力的情况下敢进攻我们益州。你们怎么看这个问题呢?”
徐庶道:“根据庶的分析,庶觉得这与太守有关,现他看到了在这个唯一的机会。没有太守这一连串的胜利也许张鲁还能坐得住,现在他是不敢坐、不敢等了。”
刘嘉道:“元直能不能稍微说清楚点,嘉怎么有点糊涂了,我们的实力增加了,怎么反而让他们看到了机会,而且是唯一的?”
徐庶笑道:“张鲁现在除了怕曹操外,更怕所向无敌的太守。一旦太守取了四郡、交州回到益州,那益州牧铁定就是太守的。那时候太守兵强马壮,而他认为太守将来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张鲁。因为太守令尊曾经把张鲁一家老小全给杀了,两方结下了血海深仇。而张鲁占据的汉中又是兵家必争之地,如果太守占据汉中不但益州从此高枕无忧,而且随时可以出兵攻打北方的曹操和西北的凉州。相反,如果曹操占领汉中则北方无忧,曹操也可以随时骚扰我们益州腹地。所以张鲁每听到太守胜利他就忧,听到太守不顺他就喜。现在我们全力准备攻打交州,主力部队正在南移,给他们一个用兵的空档。最主要的是成都开始内乱,两方势力在明争暗斗。因此张鲁认为现在是他出兵的最佳时机。如果他能占领益州,封锁江水、乌江,而他也可以过上安稳日子了。相反,如果等太守收拾了交州而兵回益州,他就不可能攻益州了,只有等太守去攻他。真可谓时不待我。”
徐庶主要从双方心理来做的分析,让刘嘉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庞统也说道:“张鲁是要利用益州兵力不多又过分集中的特点来拼死一试。除了太守占的牂柯、兴古不算外,益州全州只有大约十五万兵马。永昌、江阳等各郡只分出了二万多,其余部队就集中驻扎在三个地方:葭萌关六万、巴郡城四万、成都二万多。现在巴郡杨怀将军率领的兵马与葭萌关张任将军率领的兵马因支持对象不同而互不买帐,很难想象他们会相互支援、遥相呼应,而成都更是争吵不断。汉中张鲁只要采取一些计策让葭萌关的张任将军分兵或断其粮草,那张鲁集中的十万人马是可能攻破葭萌关的。一旦攻破葭萌关,因为益州内部各关卡几乎无兵驻守,汉中大军完全可以长驱直入直抵成都城下。”
说着,庞统总结道:“也就是说,只要张鲁咬牙攻下葭萌关,益州就几乎任由张鲁为所欲为了。如此好机会,他为什么不试?”
显然庞统分析的着眼点与徐庶的虽然不同,但结果都差不多,就是张鲁看准了这个QB5难逢的机会要起兵。
刘嘉问道:“那杜杨两家会怎么样做?”
庞统道:“从得到的消息看来,现在杜家杨家已经在益州略占上风。益州两大兵力中,巴郡杨怀率领的四万兵力基本上已经变成了杜杨两家的家兵。而葭萌关的六万部队虽然还抓在张任将军手里,听从令尊的指挥,但由于粮草等后勤补给由杜季掌握而形势不妙。虽不能说张任将军一定会反戈投向杜杨两家,但要其手下所有六万士兵将领都团结一心紧跟令尊走却有点不现实。就成都城外的军事力量而言,令尊和杜杨两家现在平分秋色。杜杨两家已经具备起兵的基本条件。”
这时负责消息收集的李恢说道:“在成都城里,虽然我们的人已经稳住了部分守军将领,但由于令尊以前过于放纵杜杨两家,使我们掌握的这些人逐步失去了指挥权,据恢估计,不要多久杜杨两家在成都城里也会占据上风。”
见刘嘉、徐庶两人思考,庞统肯定地说道:“统可以确定杜杨两家一定会发难,只用时间还不能一下子确定。令尊现在是希望太守进入益州保他的地位和性命,也阻挡张鲁攻破葭萌关兵入成都。而成都的另一势力杜杨两家则坚决反对太守兵入益州,当然也反对张鲁兵进成都。两方的共同点就是反对张鲁进来,不同点则是一个欢迎太守进、一个坚决反对太守进。”
徐庶接着庞统的话分析道:“在太守不入益州前,成都内部的两方可能会相安一段时间。但一旦见太守要入益州或听说太守准备入益州,双方的矛盾肯定就会激化,双方一定会由暂时的相安无事演变为台面上的敌对者。就这一点来讲,太守在无法保证州牧大人的安全前,似乎不宜兵进益州。”
刘嘉连忙问道:“那元直的意思是我们暂时不进益州?要不我们派人秘密进入成都刺杀杜季他们或者抢出州牧大人。”
徐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进益州似乎能继续保持成都暂时的、表面的安静。但实际上隐含更深的危机。一旦杜杨势力知道州牧大人已经在与人商量寻求太守的帮助,他们肯定会铤而走险,立即发动夺权。从而凭他们的势力控制州牧大人,封锁益州,甚至他们为了取得他们的利益,极有可能与张鲁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令尊和太守。因为杜杨两家知道割地给张鲁或投降张鲁还有命在,还能继续当他们的大官,可要是被太守占了成都,他们的命就没有了。如果他们与张鲁联合起来,让汉中兵进入成都,那我们就麻烦大了,所以我们兵进益州是是对的,也要快。至于暗地刺杀杜季、救出州牧大人,庶认为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而且时间也来不及。”
刘嘉问道:“那元直的意思到底是早进还是晚进?”
徐庶摇了摇头道:“进的时机,容庶再想想。”
庞统在旁边则说道:“元直刚才分析得有道理。但统的意见是现在就进!于公于私都应该现在就进。于私而言,现在令尊已经感觉到了危险,他也发出了消息。因此杜杨两家起兵是肯定的,我们动身越早救出州牧大人的机会越大,而且现在出兵是去救他,这是孝,不去则被人说太守为了权力太冷酷无情为不孝子。于公方面,我们现在不去,不管杜杨他们起不起兵,张鲁都要打,一旦张鲁胜利,那么杜杨两家就会立即投靠,不但州牧大人生命有危险,我们也会失去战机。为今后兵进益州增添了无数的困难。既然我们已经预计到了州牧大人与杜杨两家一定会撕破脸,张鲁一定会发兵,我们就必须当机立断:兵进益州!”
刘嘉听了以后,马上说道:“嘉也赞成士元的。可我们现在两处都要用兵,而且我们这几个月都在为兵出交州而准备,如果放下交州现在不进,我们的工作算是白做了。当然仅仅是白做了这还是小事,主要的是一旦让江东占了先,让他们把交州给占了,那我们一样也是陷入了被动。到时候不知要花多少兵力才能把交州从江东手下收复回来。可要两地都进一边兵出交州一边兵进益州,事实上不可能。因为我们的兵力明显不够两边用的,我们手里现在八万多人马,除出镇守地方、安抚才收复的荆州、清剿余寇等方面的用兵,真正能抽调出来用于远征的也就最多三万五到四万人马。这四万人马应付一方勉强可行,要应付两边却不现实。各位认为呢?”
徐庶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呀,怎么这节骨眼上两边都出事呢?”
崔州平在旁边笑道:“树大招风!现在孙权、张鲁、杜季等人都怕了太守,如果他们不趁现在这个太守在外的机会而主动进攻,等太守收了交州就恐怕再没有机会了。”现在大家还是称刘嘉为太守,虽然这个太守自己已经任命几个人为太守,例如崔州平虽是刘嘉手下却已经是桂阳太守了。
庞统似乎没有听崔州平说什么,他一直在思考着,这时他说道:“太守说的是实情,两者都要抓是难,但欲成大事者又怎么能逃避这个难字呢?统认为益州交州二者都不能偏废。无论是兵进益州还是兵出交州现在做的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如果一定要分出谁最重要,当然是兵进益州更重要,交州成败确实比不上益州的得失。我们的问题主要在兵员上,解决了这个问题,其他问题就迎刃而解……。”
说到这里,庞统看了看议事厅外面,突然他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哈哈,有办法了!”
徐庶奇怪地看了庞统一眼,也朝外面看了看,可只看见厅外几个将军在闲谈。他们正在争论着什么,张辽、沙摩柯、黄忠几个人围着魏延大声地说着,张辽的手还差点指着魏延的鼻子了,不过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笑容。连一向郁郁寡欢的赵云也在不远的地方微笑着看着争吵的将军们。
徐庶看了以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也点了点头说道:“庶怎么忘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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